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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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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还找不到人问!问白厉他还闪烁其词!憋死他算了。

小段道:“这——队正的想法,我……我也不知的。”

季泊良便说:“小段啊,你总知道什么些什么吧!平日我也不爱嚼舌的,实在和我有切身的干系了——我既然入了队,该知道的迟早都会知道,你先告诉我,省了我的事,顺道卖个人情给我,不好吗。”

他这样死缠烂打,加之两人都还是少年,小段便松了口:“其实不止你们像。”

季泊良的耳朵都竖起来了,小段又有犹豫:“面孔这样相似的,确实只有你们,不过——你的眉眼和**爷最像了,鼻子和脸型也不算差了太多,但你的嘴唇比他薄得多。”

季泊良点了点头,小段说:“你们队里有个军爷,他的鼻子跟**爷,仿佛一个模子做出来的,别说形状,挺出来的高度都差不离。”

季泊良吃了一惊,隐隐猜到了什么,小段又说:“你们队里还有个叫茶宝的军娘,她的嘴唇和另一个军爷挺像的,早些年还有人打趣,说那军爷长了张女人的嘴。”

小段道:“你……你懂了吧。就……你像的那个人,其实,其实不是你们队副。”

季泊良道:“那你一定知道那人是谁了?”

因为五官只有一点相似,外人未必会观察到。除非,他一早就知道“原版”的样子。

哪知道小段把头摇得拨浪鼓一样,季泊良见他实在不肯说,便问了另一个问题:“这些队副知道——其他人知道吗?”

“应……应该多少是知道一些些吧。”小段说,“一时也说不清。这样,我告诉你件事:上个月帮中大比之前,三营有个队正战死了——那时候你们队的队副是剑乞叶潇然,**爷也有十四阶了,他们,还有好些人,都想去补三营的缺。”

“虽然没有明说,但人人都觉得会按大比来排这个次序——那次**爷不但赢了剑乞,还赢了我家少爷,但却没被调去三营,反而是剑乞去上任了。很蹊跷吧?之后团里就好些人在说,是我家少爷强留了**爷下来,还有人说撞见过他们吵架,加上之前就有人传他们两有一腿——”

季泊良道:“停一停!停一停!先说说这个有一腿,是怎么回事。”

白厉点了粮草辎重,又同队里人出去巡了一圈,回来了才遇到方才赶到大营的叶贤。藏剑左臂的袖子碎成了几块挂着,身上破了不少地方,脸上倒没有挂彩,只是头发束得不齐整,应是散了又随手给扎起来的。

白厉看了又看,忍不住叹了口气:“早知道我留在那拉个架了,怎么打成这样?”

叶贤笑道:“他那样摆明了找揍嘛,我有什么办法。安心,他也没讨到便宜。”招呼打完,他就径自去主帐,换了身体面衣服,洗了脸束了发,说要去凛风堡主那蹭饭,叫白厉在主帐等他,点了五个亲信带上,就又风一般地走了。

白厉只好去替这个甩手掌柜干活,把营地上上下下打点好。到了饭点仆役送来酒食,他一面吃,一面还要处理文书。

雪又下大了起来,扑扑朔朔的,比火把的刺啦声要响。帐门被掀起,风抖了抖,白厉抬头就要开口骂他屁事不管,不想不是叶贤,又把话连着饭菜咽下去,问道:“师兄,什么事?”

他在天策府时便交好的师兄李如期,大大方方拖了个椅子坐到他的桌子前:“没什么大事。只是兄弟们,都挺担心你。”

白厉道:“是我随队正去烈日岗的缘故吗?我没负伤,多谢关心了。”

李如期道:“不。战场的事情,有什么好担心的——我们担心的是队正。你知道吧,他昨天领了个野男人回去。”

白厉心想,我不但知道,我还跟野男人睡了一晚上呢,你们这消息都哪跟哪啊——而且野男人这个称呼也差太远了吧,小白眼狼还靠谱一点,拧着眉道:“不要胡说八道。季泊良是个难得的良才,队正并没有别的意思。”

苍天知道为什么他总要替叶贤解释,他为什么不自己来解释。

李如期敲着桌子:“你对队正那点心思,旁人不知道,兄弟们朝夕相处的,能不知道?你要么快点把人办了,要么就换个人罢——他到底怎么回事?记恨你大比时揍了他?”

白厉哭笑不得:“师兄看不出来,队正那时就是故意输给我的吗?”

李如期道:“那也没有什么,可后来他又不给你去三营——”

白厉道:“真的是我自己不想去的。唉。师兄……你怎么就不信呢?”

他有点想告诉李如期,连叶潇然会输给自己,也是因为叶贤干涉了赛程,让剑乞在两人对战前连着遇到了克制自己的对手。他知道了这件事,才怎么也不肯接受三营的职务。——但他十分担心师兄会把消息传给穿一条裤子的兄弟,鉴于他们不知道多少人都那么铁,他决定把队正到底多么不公正这件事,锁在自己心里。

其实兄弟之间,讨论彼此恋情的时候并不多。只是不知何时开始,李如期认定叶贤是白厉的“媳妇”,也就是自己的“弟妹”,所以听说他领了个替身,就立马开始担心兄弟头上的颜色。

以往他老是打趣他们两人,虽和现实差得远,白厉也不觉得有什么,这时候却觉得,还是说明白些好,便道:“我多受队正照拂不假,但,他已经告诉我,他心有所属,那人并非是我。我虽然也很感激他,但我不愿做旁人的影子,更何况是影子之一了。总之……我看,我确实是换个人的好。”

小段把眼见的耳听的,这样那样的事情,一一讲与季泊良听。季泊良理了理,总结道:“所以,队正一直用尽手段讨好厉哥,但厉哥始终不冷不热的,队正为了报复,把他快到手的职位给掰了?”

小段缩了缩脖子:“不少人是这么觉得的,不过我可没那么说。我只是说,大比之后的酒席上,他们曾一起离席,至于他们说了什么,没有人晓得。”

那能是什么,联系前因后果,不就是队正想要什么交易,被拒绝了吗。

这下不仅是后颈凉了,从背上凉到尾椎。季泊良干笑两声,开始担心自己的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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