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绮罗香(1)(1/2)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过后,小夜一个星期的封推就结束了。呜呜……不过,亲们还是要来看文咯!
要票,要评,要收藏……汗,还是老样子……偶爬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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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里飞霜,千山落木,寒艳不招春妒。枫冷吴江、独客又吟愁句。正船舣、流水孤村,似花绕、斜阳芳树。甚荒沟一片凄凉,载情不去载愁去。
长安谁问倦旅,羞见衰颜借酒,飘零如许。漫倚新妆、不入洛阳花谱。为回风、起舞樽前,尽化作、断霞千缕。记阴阴绿遍江南,夜窗听暗雨。
——张炎
***
华清乐呵呵地抱着大堆的卷轴回到凝碧楼,对着赵萑殷殷期盼他去江湖救急的事完全置之不理,早就进入他疯狂数钱的美梦中了。
不过,才踏进他自己的地盘,华清便发现那尊大佛正等着他。
“华——清——”赵萑阴测测地盯住他,他移一寸,他的目光跟一寸;他移一尺,他的目光跟着移一尺。
玉华清完全当他不存在,打开卷轴看看。嗯嗯,怀素的狂草,不错不错;米芾的画,很好很好。再看看,哦,颜真卿版的《兰亭集序》……哦,他收购的这些真是极品啊!
“华清——”赵萑突然从华清的肩膀处诡异地探出一颗头,面色不善地瞪着他。
“啊,我来想想,最近有没有什么人家需要送礼?嗯……”好像去年中的那个状元,家底不错,却为人不够圆滑,到现在还未有所实在的职务给他,正在找寻吏部尚书的帮忙。嘿嘿,他应该是需要送礼的!
“华!——清!——”赵萑再也受不了他那样的无视,大叫一声,十二万分郁闷地狠瞪他,恨不能抓起他像踩蟑螂一样狠踩几脚,再踏在脚底碾死算了。
“咦,萑啊,你昨晚没睡好?咋都有黑眼圈了。”玉华清瞟他一眼,继续想要送礼的后备人家。
赵萑要爆发了:“你要帮我搞定这件事,我帮你把这些真的假的、字啊画啊,全推销出去!”他忍,他忍还不行吗?
“咦?真的?”
“比黄金还真!”
“高价?”
“不会让你亏本!”赵萑没好气。
“那算了。”华清奄奄的,想他是什么价格收购来的?不亏本?那还怎么赚钱?
“那……卖不出去我全买了!”赵萑豁出去了。
“好!”华清一拍定案,“这七卷东西,低于六十万两,你就准备付钱垫足!”
“好,但是你也要帮我把那女魔头弄走!”六十万两就六十万两,只要不倾家荡产,送走耶律紫拾才是大计!
***
开封府的衙役来来回回、进进出出,府衙门口也聚集了不少看热闹的老百姓,却都不知发生了什么事。
“我看见啊,今天和前天,已经被抬进去两个人了,死得可惨了!”
“嘘,我听说啊,那两个是同一家人。哎呀,那个整张脸都扭曲了,像见了鬼似的!可能啊,家里不干净啊!”卖棺材的老板摇摇头,做了这么多年棺材生意,从没见过死成那样的。
“是啊,那个眼珠哦,都瞪了出来!还有啊,脸皱的,死后都僵硬得怎么弄也弄不平了。”
“是啊是啊,面色青白,牙齿突出,就像鬼了!……”
话还没说完,一衙役手拿了张告示,“啪”地往墙上一拍,道:“官府有令,这段时间到了晚上都好好在家呆着!谁也不许出去造谣!我们大人会尽快把事情查清楚的!”
老百姓一听,倒也无所谓,晚上若非有事,谁会黑灯瞎火地出去转悠。只是……“若真是鬼怪,开封府也没办法吧。”依旧凑在一起小声嘀咕。
“真是鬼怪,还有国师大人!赶紧散了去!”衙役也不多讲,又匆匆进去了。
“哼,管它是什么牛鬼蛇神,我也见多了!”晏谦路过的时候看了看告示,不屑地撇嘴。开玩笑,他亲眼见过的不正常的东西,十根手指头都数不过来,这些人真是少见多怪!还国师大人?切,不就那臭道士,也没见他有所作为!
“咦,晏谦兄,你也在这里看热闹?”陆之晨与王文轩并行而来。
“哪可能?”他哂笑,“不过路过而已。”
“可还有事?”王文轩急急问道,生怕晏谦从眼前飞了。
“倒是没什么事。只不知两位……”晏谦几不可察地往后退了一步,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这个嘛……就要劳烦晏谦兄了。”陆之晨一把拉住他,拖着就走。
于是,晏谦就这么轻易被拐了。
***
长安百万户,御水日东流。水上有红叶,于独得佳句。子复题脱叶,流入宫中去。深宫千万人,叶归韩氏处。出宫三十人,韩氏籍中数。回首谢君恩,泪洒胭脂雨。寓居贵人家,方与子相遇。通媒六礼俱,百岁为夫妇。儿女满跟前,青紫盈门户。此事自古无,可以传千古。
哈哈!什么此事自古无,什么可以传千古!哈哈!……她才是那有史以来的第一个!她才该姻缘美满才是!可是,可是……他最终为何要负她?为何要与他人共结连理?为何啊!
她得到的是什么?无尽的黑夜,还是他人无尽的叹惋?哈哈,多么可笑,她要的只是他的怜惜,他人,又与她何干啊!
曾经,每日每夜,她对镜贴额花,细细理云罗,朝朝盼郎来,可是,何日郎再来?
泪湿了枕,梦断在那个黄昏,天际的火烧云,便是她最后也最灿烂的生命,将烧尽!
秋夜,寒雾笼在她身边,湿湿黏黏的感觉,十分难受。遍身的绫罗早在岁月中褪了色,只留下浅浅的暗纹。她无目的地游荡在空白的、死掉的时间里,回不去啊回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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