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其他小说 > 昔公子 > 第13章 惜分飞(2)

第13章 惜分飞(2)(1/2)

目录

作者有话要说:台风啊台风,让台风来得更猛烈些吧!天上的票票多砸点下来!!!

——————————————————————————————————————

平安京,以贯通南北的朱雀路为轴,分为东西二京,东京仿洛阳,西京仿长安。唐土的悠久传说在这樱花飘飞的平安京里,也跟着绚烂了,再凋谢。

他听说他离开了京城后,心中牵挂只多不少。可又想到他因了与二条后的关系才迫于舆论离开,心中又是愤懑。

急急写了花笺追去:“不知不觉之间,相别已历多时。足下能无相忘乎?思慕之情难堪,真乃可怜之至。原来人之性情,不论交谊何等深厚,阔别多年,势必两相遗忘也。”他已到了伊势国。

等待回信的日子漫长而忐忑,他又迟迟没有消息。他的皇子,果真是不愿再理会他了?

岂不知,不是忘了,而是彼时的在原业平正苦苦追着伊势国主的皇女、他任职神社的巫女。为讨佳人芳心,他忙得不亦乐乎。

直到第二封花笺也寄出,真雅早不抱了希望,却意外收到他浓情切意的回函:“分携虽久无时忘,面影长留我眼前。”他喜极而泣,又起笔。

在原正苦恼着,他与巫女的关系受到她父母的阻挠而无法相见,而他又将给巫女的信错给了真雅,正打算去信道歉,真雅的信又到了。

字里行间,他似乎又看到曾经跟在他身后的男孩,不由生出亲切之感。尤其他对他苦闷离京的慰问,让他找到了一个可以诉说的对象。

说来,他是平城天皇的皇孙、阿保亲王的皇子,原该是尊贵无比,祖父平城天皇却在自己尚未出生时便早早下台了,他还不能利用自己的身份,便处处受到排挤。头衔挂着,却是个闲散人;空有抱负,却落得只佩谈些风流韵事。

于是,他又回信道:“虽隔云程路,两情永不忘。愿如天际月,常出自东方。”

两人此时才彼此奉为知己,在原一路东行的路上,往来的信笺不断。

***

华清看着伊祁端安静地躺在软榻上,心里波澜不定。从没有开口对他说过,对他那“相看两不厌”的感觉。最近惶惶然做着梦,不甚清晰,却又明白地知道他们终是要分开的。

可他不要!他不允许!

“端……”他轻喃,将头枕在端的腿上。

“干嘛呢?又发神经了?”他依旧闭着眼,根本没当回事。玉华清总有那么几天是不正常的。

可是,对华清来说,也许只有那么几天是最真实的。

“你说我们会不会分开?”

“分开?是人总会分开的。”漫不经心地答,不知他脑中又在想什么。

“那分开了,你会来找我吗?”

“没什么找不找的,有缘自然会相见,何必自找麻烦。”他一向是随遇而安的,从不强求。

“那你就不会来找找我?”华清一定要逼出他会找他的话。

“哈,为什么要找你?找你我还不如去找找那些丢失在历史中的东西。”伊祁端撇撇嘴,“浪费时间!”

华清怒了,他就这么不待见他吗?

“伊祁端你完了!”竟然惹怒他,他就该知道后果的严重性。

“嗯?”不明所以的声音。

“砰!——”华清肉跳了一下。他刚才失控砸了什么东西?回了神,他才看清,他将那块木板给砸了。

“呜……都怪你!呜……你必须用你私藏的宝贝赔我!呜……”华清抱着木板尸体哭诉,好像一切都是他的错一般。

“你行了吧,不就块木板嘛!想要我的东西,你又开始白日做梦了。”跟他发什么嗲,他又不是不知道他是谁!奸商一只。

“不管,就是你的错!你要负责!”华清死搂着木板,还真给他哭出了眼泪。

这什么跟什么啊!好像他欺负了小媳妇一样了。“你手里抱的是什么?”瞥一眼玉华清,他眼尖地发现碎木板中夹杂了一丝发黄的东西。

“啊?”华清也愣了,“我抱的不就是木头吗?”

原来你也知道抱着没有用的木头啊!伊祁端伸手一扯,将发黄的东西扯进了自己手中。原来是一本薄薄的旧书。

“咦?”华清好奇了。

***

他终于又见到了日思夜想的人。

大雪纷飞的正月,他找了个理由聚集了曾经侍奉过他的人,然后,他看到了已经出家的真雅。

他依旧如儿时般,纤细的,肌肤莹莹,精巧的五官,十分的秀气。他比他虚长几岁,浑身散发着成熟的柔美。啊,如果他是女子,他一定要娶他为妻!

这是多年来第一次面对面的相见,真雅穿着单薄的僧袍,默默垂下了头。身边还有不少其他人,他不能表现得太露骨。

“听说真雅君在跟随空海大师学习,颇得真传,不知可愿在此为殿下讲解一段经法?”他所有的随侍都喜欢称呼他为殿下,即使他已封为左近中将。

他略略抬首,轻道:“小僧学法不深,讲得不对之处,见笑了。”他正正身,手中不忘转动佛珠,开始低低地讲诉《无量寿经》。

他的嗓音也是那么美,像歌一样,让他想起曾听过的某段和歌。

情难自禁,在原跟着他的讲诉打起了节拍。

他愣一下,望见他正看着自己,微一慌神,竟忘了下一句该是什么。“小僧愚钝。”他垂下头,半晌不再抬起。

“好了,现在是正月里,大家还是喝点酒尽尽兴,听经还是留到其他时候吧。”他依旧未挪开眼睛,望着他窘迫的样子,不觉便想替他排解尴尬。

“殿下说的是。”众人应和。

于是,那个黄昏,伴着雪纷纷扬扬地下,他们一杯接着一杯,不曾间断。

酒酣之时,又不知是谁起了兴,以“阻雪”为题开始咏诗。

他半趴在矮几上,口中喃喃:“思君徒远望,无计可分身。落雪天留客,天公称我心。”完全忘了周围还有他人,该是醉了。

在原听着他的话,嘴角不禁一样,有些踉跄地走至他身边,脱下自己的外衫替他盖上。

“天公亦称我心。”

没有人注意,在原扶着真雅离开,大家都醉了。

***

“没有题目,写了些乱七八糟没有词韵的句子。”晏谦大加批评,一看就没水准。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目录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