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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章 暗流光(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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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离了师尊活不了。”

圣灵台四面环水,湖中心晶石堆砌成耀光闪烁的高台,仿若一座冰晶塔脱水而出。

数十根宽阔金丝锦缎从高台滑向水面,延伸向四面八方,作为终试胜出者走上比武台的华丽通道。

万名修士挤满岸边观战,各式法衣校服在日光下反射五颜六色,人头攒动乌乌泱泱望不到尽头。

日月山庄主人遥坐对岸山亭,防卫禁制后还有层层垂帘遮挡,只能远远瞧到点红衣影子。

刀圣洛锦是三界唯一突破化神境界的强者,近些年多在闭关修炼,只有极为隆重的场面才偶尔出现,日月山庄大大小小事务平日里都是由洛锦的妹妹洛炎代理。

洛炎刀剑双修,背负长剑手扶弯刀,一袭黑衣立在日月明亭前,狂风迎面,吹起劲装衣角。

日光一寸寸覆盖在浮光跃金的湖面,洛炎一抬手,登时满山钟鼓齐鸣,宣告武试开始。

千百坐席围着湖边层层叠叠排开,萧玉洺的位置离得很远,远到压根没听见钟鸣,全靠沸腾喧闹一波一波传过来才知道武试开始好一会儿了。

小圆肚子叫了一声,嘟嘴往旁边爬走:“我要吃鱼......”

“吃你个头,吃那么多还没撑死,”萧玉洺抓住脚脖子把他拖回来,“没钱了,给我饿着。”

“这什么呀!根本看不到他们打架嘛!”小圆蹬腿甩掉萧玉洺的手,打了个滚翻身蹦起来,扒在萧玉洺肩膀,伸长了脖子,“咱们往前去去!”

“你的好手气啊,抽到个叁佰伍拾捌号,”萧玉洺身上贴着“叁佰伍拾捌随便”的布条,单手剥了个花生,搓搓皮丢嘴里,“活该坐这儿,等着吧。”

“叁佰伍拾捌号!随便!”远处有人喊道,“随便人呢应一声!”

“嗯嗯,这儿呢。”萧玉洺嚼着花生,举手示意,“这儿!”

那修士走近几步,丢给他一块写着序号的木牌子:“你第四天申时场,六号比武台。”

小圆抓起木牌:“你怎么改名叫随便了......”

萧玉洺给他嘴里也塞了颗花生:“听着,从今天起,你就改叫‘随小圆’,要是有人问你名,你就说这三个字,记住了没”

“我不!我说过你休想占我便宜!”小圆态度坚决,“你要丢脸一个人丢,别拉上我,哪有人叫随便的!”

萧玉洺“啧”了一下:“你崇拜的那位大名鼎鼎的北辰仙君,当年隐藏身份起了个假名字叫随风,我是他师弟,叫随便,多般配。”

小圆更嫌弃了:“你会不会起名啊随风好听,随便很怪啊!”

“个性啊,”萧玉洺优雅地拍掉衣袖上的花生碎皮,“赢了所有人都能注意到我。”

小圆沾了一脸碎皮,低头甩了甩脑袋:“你能赢吗”

“小家伙还看不起人呢”萧玉洺扭头。

“我爹说,你只会行医用药,修为再高也打不赢别人,只有剑修才能......”小圆见对方似乎要抬手揍自己,连忙向后躲。

“听你爹瞎说!”萧玉洺抬手一巴掌,帮小圆拍掉头发上的碎皮,顺带用力揉了一把,“他是嫉妒我。”

小圆十分不服:“嫉妒你我爹用得着嫉妒你”

“用得着啊,”萧玉洺挑挑眉,“他嫉妒我跟江月白睡过一张床呗。”

......

武试只有头一天的开试大典刀圣洛锦亲自坐镇,到了第四天,出面主持的就只有洛炎了。

前面几轮淘汰了近一半修士,余下的参试者都是有些本事的角色,擂台上的表演精彩了不少。没舍得走的修士也放松下来,有了观战的心思,朝着各个擂台吆喝助威,和周围人下赌注......

人声嘈杂,一派热闹。

小圆开心得不得了,他就喜欢这种热闹的场合,拉着啾啾兴奋地在坐席间来回穿梭,时不时顺别人点零嘴吃。

“小圆啾啾!”萧玉洺整整衣装站起身,“别玩儿了!你们英俊帅气的爹要上场了!过来给我加油!”

小圆和刚认识的修士自来熟聊得火热,根本什么也没听见,嘴里塞满对方送他的点心后,扯着啾啾一蹦一跳去更远处玩了。

萧玉洺无语,自己往六号台走。

台上的对手已经手握武器,摆好架势了。

萧玉洺走上台阶:“兄弟,靠右边站站,这边台下是草地,软和。”

对面皱眉:“什么”

萧玉洺低头卷了卷两手袖口,温文尔雅地问:“你哪里穿得比较厚。”

对面那人更不理解了,表情疑惑。

萧玉洺叹了口气,不再废话,直接抬手一掌——

很轻,甚至优雅。

武台上尘埃旋转,疾风猛起!

那人直接被掀翻出去,落在台下草地,吐出了一大口血。

一,招,制,敌。

围观人群寂静一瞬,爆发开汹涌的议论声。

“炼气期三层,随便,胜!”负责记录比赛输赢的弟子高喊,“炼气期九层,罗固,败!”

武试规则是越两级胜对手可以直接跳级挑战。武试台上这位直接越六级,众人还是头一回见。

旁边的弟子询问萧玉洺:“你要按顺序继续比,还是跳级挑战”

“当然越级挑战啊。”萧玉洺拍拍手上的灰尘,在满场议论纷纷中轻描淡写地说,“我在这儿等了三天了,没耐心了。”

那弟子翻阅名册:“今日胜出的修士有筑基初期孙九河,筑基中期岳明......”

“有没有修为更高点的,”萧玉洺打断他,“来个化神境以上的和我比比。”

此话一出,满场惊愕,千百道各异的目光全都汇集在他身上——

萧玉洺深吸口气,心里暗道:好家伙,终于体会到江月白游戏人间迟迟不走的原因了,不经意间云淡风轻惊艳四座,真的是一种极致享受。

“你在说什么”负责记录的弟子道,“你没疯吧这里哪有化神境以上的修士”

旁边陆续有回过神的修士嗤笑:“胜了一场就得意忘形了......”

“见太多了,都是这样,越是无名小卒说话越嚣张......”

“化神境那恐怕要刀圣洛锦亲自上阵了......

“哈哈,刀圣要真的出手了,这人今日怕是得命断圣灵台了......”

“没错。”萧玉洺表情依然从容,自认模仿到了当年江月白行事风格的精髓,淡淡说,“我要挑战的就是洛锦。”

嘈杂说笑的人群霎时间寂静了。

萧玉洺的衣摆被徐徐凉风吹动,一派风姿卓然,面不改色扫过一张张神色各异的人脸,把话又说了一遍:“我说,我要挑战洛锦。”

远远站在日月明亭内的洛炎眉头轻皱,问身旁人:“他什么来历”

旁边修士答道:“他叫随便,估计是编的假名字,看他这架势,像是故意要吸引注意。”

“今日仙门名流强者皆在,诸位给我做个见证,”萧玉洺从比武台中央转身,遥遥望向远处的日月明亭,微微一笑,“若我今日赢了日月山庄主人,山河器可否归我所有”

此言一出,众人皆怔愣原地!

片刻后,守在比武台四周的日月山庄修士齐刷刷亮出了武器!

空中一道黑影划过,身着玄衣的洛炎瞬间出现在比武台上,厉声道:“好大的口气!”

萧玉洺挑眉:“我刚刚说的是洛锦,不是你。”

“放肆!”洛炎一把抽出长刀,“刀圣大人也是你轻易能见的”

满场剑拔弩张,萧玉洺竟还神色自若地笑了笑:“见见而已,为何不可,我还带了故人之子,说不定刀圣很......”

“废话少说!”洛炎打断他,“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是名正言顺地挑战,”萧玉洺恢复正色,缓缓说,“天下大势,强者为尊,人心所向,众望所归,若山河器在我手中,我不要诸位元魂作押,用另一个更公平的办法保住三界。”

洛炎脸色阴沉至极。

萧玉洺像是全然没看到对方面上的杀意,从一旁的武器架上抽出了一把铁剑,在手里掂量一下:“刀圣用刀,我用剑,刀剑相拼,够名正言顺吧”

“别太狂妄了。”洛炎猛地挥刀斩向对面,空中划出杀气凶猛的弧线,“看你能不能先活着过我这一关!”

穆离渊研究了一种新菜品。

准备食材花了一上午,烹调食材花了一下午,摆盘花了一晚上。

凉了又去热,热了又放凉,来来回回十几次,直折腾到夜半月至中天。

凝露猫腰蹲在门口的石墩上,正打算吓外面值守的小弟子,谁知先被跨进门槛的江月白吓了一大跳,差点翻下去。

江月白单手揽住了她。

“这看门石狮子不够稳当啊。”江月白拎着后衣领子把她重新放回了石墩上。

凝露吐舌头:“阁主步子总是没声音!”

“嗯,怪我。”江月白垂下眼瞧着她,“下次我来的时候叫上两个弟子在前面敲锣开道。”

“那可不行!”凝露换上神秘兮兮的表情,“阁主是来偷偷幽会的,怎么能大张旗鼓。”

江月白:“我在我的地界还用‘偷偷’。”

“我知道阁主与他是正当关系,”凝露托腮歪着头,“但每次阁主都半夜才来,看起来很像来见不能见人的小情人啊。”

江月白抬起头,看向院子里站着的人,换了个稍冷的语气:“你每天都和她说些什么。”

穆离渊愣了一下,无辜道:“我......”

“哎呀不是!没有啦!”凝露从石墩上蹦下来,“我是觉得阁主忙起来就忘人,来的次数太少,让人家等得怪可怜的......”

她观察着江月白的表情,在发现不对的苗头时立刻拍怕裙子往外跑,“我突然肚子疼,先去方便一下......”

院中只剩两人。

“师尊忙了一天......累了吧......”莫名其妙地,穆离渊见到江月白冷淡的表情就开始害怕,有些局促地试探着问,“我今天做了道很有意思的新菜,等师尊好久了,刚刚又去热了,师尊要不要尝尝......”

“不是说过么,太晚就别等。”江月白走近了几步,单手勾了下身前的带子解了外袍,侧身坐下瞥了一眼桌上,话音微顿,“你是做菜还是画画。”

穆离渊的视线不由自主地跟着江月白的动作移动。

被江月白单手勾开的衣带散着,外袍顺着肩膀滑落,搭在了臂弯——不仅是解衣服的动作,江月白的每一个动作都带着点无意识的潇洒,很不经意,若有若无,在风尘仆仆的气息里显出点晚归男人不想着家的风流。

尤其落在满怀求而不得的人眼里,这股感觉就越发强烈。

“怎么,”江月白垂眸看了看搭在手臂的外袍,“看上这件衣服了。”

“啊”穆离渊回过了神,连忙道,“没有。”

他弯腰去拿江月白的外袍,话音结结巴巴,“我、我帮师尊拿衣服......吃饭不方便......”

弯下腰靠近的时候,江月白身上淡淡的冷香气息瞬间萦绕包裹了他。

呼吸被这样的味道冲散得支离破碎,穆离渊在这一刻没出息地感到点头晕目眩。

他是要去帮江月白拿衣服的,却率先被江月白扶住了。

“一天不见,身子又弱了不少,”江月白的嗓音很轻,但因为距离过近,能清晰地听出语调里的微讽,“下一步是不是要倒在我怀里了,说你头晕,要我把你抱回屋里。”

不易察觉的笑意在拉长放缓的语调里显得温柔,配上江月白冷色的眼眸又变得冰凉,仿佛一种名为霜雪月色的蛊。

穆离渊几乎不敢和江月白对视了,他低下头,目光又无处可放地落在了单薄白衫勾勒出的锁骨肩颈线条......

这太折磨了。

近在眼前,却不能触碰。

“不是的......”穆离渊抿唇滚了滚喉结,克制住了直接咬上这段锁骨的冲动,磕磕绊绊地说,“是饿的了,我一天没吃饭了,饿得头晕......”

他快速拿过江月白搭在小臂的外袍,转身就走,“我帮师尊放进屋里。”

背过身快走几步之后,穆离渊才敢低头凑近衣服。

深深吸了口气......

江月白身上的气味很好闻,冷冽里若隐若现的淡香,淡到让闻的人会羞赧反思是自己太浮想联翩。

他没说谎,他是很饿。

好饿好饿。

想把这样的味道嚼碎咽进肚里。

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咬住披风颈口的带子了。

那股淡香立刻弥漫了整个口腔......

又随着他吞咽喉结的动作往下,渗进更深的地方......

“饿了就吃点能吃的。”江月白缓慢又冷淡的嗓音远远飘过来,“别把衣服咬烂了。”

穆离渊站住了脚步。

他低着头抱着衣服,咬在嘴里的衣带已经被磨得不像样子。

还没想好接下来怎么办,就听江月白又说:

“转过来。”

穆离渊赶忙把断裂的衣带拿从嘴里拿出来,三两下攥进掌心,抱着衣服不知所措。

他居然干出这种蠢事。

他简直想去投河自尽了。

“转过来。”江月白又说了一遍。

声音不大,但语气像命令。

穆离渊犹豫了一下,慢吞吞转回身来。

面朝向江月白时,他有些不自在地垂下手,让抱着的衣服挡在身前。

江月白放下筷子侧过身,微微斜靠着桌边,虽是坐着,目光却是一种自上而下的审视,顺着穆离渊垂着的眼睫紧抿的嘴唇下滑到身前,最后落在那团抱着的衣服上。

“拿开。”

只有淡淡两个字,穆离渊却觉得被狠狠抽了一耳光。

打得他肮脏污秽的内心原形毕露。

“我......”穆离渊低着头,把挡在身前的衣服攥得更紧了。

虽然他早就已经在江月白面前失态过很多次了,但每次在江月白这样居高临下的注视里,还是会感到羞愧窘迫。

“至于么。”江月白盯着他,像是看到什么有意思的东西般,尾音里带着点轻蔑的笑,“一件衣服就这么大反应。”

“对不起......”穆离渊低声说,“我会......缝好的......”

江月白叹口气,站起身:“我看你确实是饿傻了,过来吃饭。”

见江月白只尝了一口就要走,穆离渊忙道:“师尊不再多吃点吗”

江月白经过他,朝着房前台阶走:“我有点事,房门外我会布置隔绝结界,你不要进来。”

穆离渊追着江月白的背影转身:“什么事......”

“你吃完就睡吧,别等我了。”江月白说。

“师尊的意思是,”穆离渊道,“我今晚也不能进屋睡吗”

江月白停下步子,转过头。

“今夜没有雨。”江月白抬眼看了看天。

“没有雨,所以我就应该睡在院子里吗。”穆离渊站在台阶下,抱着衣服仰头看江月白,“师尊整日不着家,晚上回来了也不让我进房睡,上次冒犯到了师尊,师尊不是已经把我打到吐血了,还没解气,要继续惩罚我吗,难道要......”

穆离渊一句一句说着,忽然意识到江月白长时间的沉默,连忙住了嘴。

江月白道:“控诉完了。”

穆离渊立刻怂了:“不是控诉......我、我只是......”

江月白对他伸出了手——

掌心向上,很像一个温柔的邀请动作。

穆离渊微怔,表情从失落害怕变成了不敢相信:“要我......上去吗”

江月白点了下头。

穆离渊不知道为什么江月白突然改了主意,但还是对这样的邀请开心得不行,迈步登上了台阶。

刚走近,江月白就一把拽回了他抱在身前的衣袍。

身前没了遮挡,穆离渊瞬间红了脸。

江月白的视线扫了一眼他身下。

又抬眼看向他的眼睛。

“你浑身上下,也就这双眼睛干净。”

江月白转身推门,穆离渊在旁边僵立着,像被兜头浇了盆冷水不知所措。

对方这话的意思清楚明了:他这样的反应肮脏得惹人厌烦。

他也承认自己确实很肮脏,只要见到江月白就有难以抑制的爱|欲和情动,他做梦都想和江月白在深爱之人的身份里紧紧相拥,哪怕一次。

可一次也没有。

每一次江月白看他的眼神都是怜悯又轻蔑的,像在审视他满身名为痴情的肮脏。

直到江月白要关上门,穆离渊才回过神,低低喊了声:“师尊。”

江月白没回头。

“师尊嫌我讨厌的话,为什么不杀了我呢,”他低声喃喃着说,“这样就没人再缠着你了。”

江月白动作一顿:“又要和我闹了是么。”

“没有,我很认真。”穆离渊盯着江月白,缓缓说,“师尊这样厉害,想要一个讨厌的人消失,不是轻而易举的事吗。”

晚风摇晃着树叶,错落的阴影下显得注视认真又深情。

“我的剑不杀人。”江月白看了他一会儿,留下淡淡一句,“要寻死觅活后院有池塘。”

门关上了,穆离渊仍然低着头站在门口。

他穿着阁中弟子的薄布衣,夜晚的风又冷又急,吹动布衫和高束着的长发——侧影像个做错了事在外面罚站的弟子。

远处围墙外的值夜弟子们正扒着缝隙往里看,悄声议论:“哎阁主新收的亲传弟子好像总惹阁主生气诶......”

“什么亲传弟子,你没听凝露说嘛,他是女扮男装哦,实际是阁主的......”

“嘘!”凝露恶狠狠拍了说话弟子的头,“我没说过!都走!今晚不需要值夜了!”

独自在门外站了半晌,穆离渊转身走下台阶,缓缓走回院中石桌前。

桌上的菜几乎没动,江月白只尝了一口,估计更没看见他精心设计出一幅画的幼稚摆盘。

穆离渊坐下,手背垫着下巴趴在桌边,呆呆看着自己做的菜出神。

看了半晌,他忽然伸手抓过金黄的圆形糯米糕,塞进嘴里,用力嚼得粉碎。

外面是冰皮的,内芯却是甜的。

——他许久没尝江月白的味道了,想象里就是这样美妙的。

吃完了自己精心作画的一盘菜,他起身走到院中树下一把小藤椅旁。

这是江月白安排他每晚睡觉的地方。

穆离渊把自己扔上去,藤椅发出一声快要散架的哀嚎。他双臂交叠脑后跷起腿,看着树影缝隙里落下的月光。

月色很温柔,穆离渊很快消了气,完成了自我安慰,认为江月白对他还是很温柔的。

起码没有让他睡地上。

算了吧,有什么可生气的呢。

穆离渊叹了口气。

要是真因为江月白伤他的心就生气,那这一辈子早就气死好多回了。

穆离渊伸展了一下身体,闭眼准备休息。

忽然又睁开眼!

......传音符燃烧的声音。

隔绝结界挡不了他,穆离渊屏住呼吸仔细听。

江月白似乎有意避着他,传音只默声书符,但传音符另一端的人毫不避讳,直接出声说话。

有男声有女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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