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鸳鸯本命为鸳鸯 比翼缘何情不将(1/2)
徐信凉聆此轻蔑之言,大感愤怒,即拍剑鞘,青锋倏如脱网惊鸟,展翅飞冲。
他则施展开“流星逐”身法,似骑律令,得以及时,挚剑之柄,轻跃而起,朝着徐近寒右颈,斜斩上去。
银光笔弧,形如弯牙。
“偃月势”也。
宁玉见了,双眉一皱,心道:“‘云仙剑法’?”
瞬息之间,使刀法般刚猛的青铜剑锋,已向徐近寒袭来。
徐近寒颇有防范,迅以脚踢王道休,自己则身形一晃,闪过徐信凉之攻势。
剑故扑空。
徐信凉立马反应,收拾过来,剑尖自下往上翘起。
“终究年少,这样的速度,不及剑花三成,为时已晚。”
宁玉品论间,徐近寒已扬刀背,有如电光,疾搭徐信凉之右肩,按将其停。
徐信凉但觉肩头负担五岳,无法反攻,惟有收剑,将锋指地,支撑著身。
“再多寸劲,便教你骨裂手断。”
“尽管多!”
徐近寒冷笑道:“哼,骨头真有这般硬?我不见得!”
便要努力。
谁知大风忽起。
随现一枚“匪合针”,破空而来。
徐近寒惟使左掌,凌空拍去。
如此一着,散开些劲,刀背无锁太甚。
徐信凉得以喘息,果断挚剑,照徐近寒之后项,奋然去斩。
徐近寒时已恰碎“匪合针”,旋觉后颈一凉,知何一事,便扬左脚,有若马蹄,就朝徐信凉之心口,狠狠一蹬。
徐信凉无由一惊,即要收招,惜时已晚,胸口一阵剧痛,身顿如飞,腾出丈外,满膺热血翻涌,涌至喉头,口喷而出,洒了竟地。
徐近寒走了过来,一把揪起徐信凉,冷笑道:“异想天开!”
云绵秋浦又捻绒毫,漠然道:“你不放他,玉石俱焚。”
徐近寒不屑道:“就凭你?也好,我放过他可以。王县府,打开宁玉对面之牢!”
王道休战战兢兢,上前几步,将牢门开了。
宁玉情知徐近寒有所企图,便道:“秋浦,以你的身手必能全身而退。至于这位宁家的少年,谅徐近寒不敢忤逆慧太后的旨意。”
徐近寒一取徐信凉之路引,观罢即道:“这位少年的路引,写著‘徐信凉’三字,我想,应不会是前韬略侯的私生子。如有不幸,恰好可以替韬略侯洗去各地留种之名!”
掷了路引,便以虎口按紧徐信凉之后项,与云绵秋浦道:“半盏茶,你不进去,他则落下黄泉。”
宁玉只恨束缚,未能助友,忙道:“他是剑花凤三生之徒,若有损伤,莫谈当今丞相,只论‘易会’寻仇,也教你后悔莫追。”
徐近寒稍稍使劲,徐信凉的后项登时咔咔作响,又道:“你宁玉之言,半成也不足信。云绵秋浦,到底进不进去?”
徐信凉忍着剧痛,满脸朱红,强将全身的气力献予口舌,咬牙道:“云绵姑娘,你快离开,我是韬略侯的亲属,偏想他敢乱来,好教慧太后责怪于他!”
云绵秋浦却不思度,迈入牢内。
徐近寒大为欣悦,却不形色,临到门前,将徐信凉扔了进去,命道:“王县府,锁好。”
王道休生怕云绵秋浦暗中出针,便快手快脚的掩好门,落了锁,退在一旁。
徐信凉甫入其内,立马翻起,向著外头,轻喝道:“青州牧的千金,你是不要惹上为好!”
徐近寒只手往前凭空一擒:“给我过来!”
徐信凉顿觉双足失控,两耙一致,铲地往前,划得底下的枯草纷纷向后飞溅。
琫的一声,胸膛硬生生撞上牢柱,紧紧贴着。
徐近寒冷笑一声,轻蔑道:“我实在太过清闲,正想犯些事情。”
徐信凉强忍裂骨之痛,左掌抵著牢柱,推出了些空隙,右掌持剑,快刺徐近寒之眉心,怒道:“欺人过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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