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姐的答题情况?(1/2)
吴姐有邹书茗的捧场说书兴致就更高了:“那天夜里大概十点多我收拾好了,跟我们老板娘和她侄女先走的,但是我们也没同路多久就分开了。我要回沙口村,是一个人,老板娘和她侄女也就是两个人,走的另一条路。你看,我们这样的,他没抢,偏偏去抢了老板和他表弟。居然挑了个难度最高的两个抢,你们说这强盗是不是傻?”
邹书茗立刻捧哏:“是!真傻!”
吴姐抬手指了指自己脑袋下结论:“一定是光长力气不长脑子的。”
仿佛又担心两位听众听不懂,还要继续解释:“你们想呀,我那老板和他表弟,一个是主厨,一个是帮工,都是在后厨干活的,剁起骨头来那叫一个利落!”
说这话时,吴姐还以掌为刀,刷刷地在桌上狠命地剁了几下,看得听众们都觉得手疼得慌。
但吴姐正说到兴奋处,完全不在意掌侧传来的疼痛,看都没看只是摸了摸,又比划到自己脖子上,仍忙着讲故事:“特别是他那表弟,正是年轻力壮的,人又机灵。我就见过他杀鸡,那叫一个快啊,一手拎着鸡翅膀,一手那么一割,血就都流出来了,那鸡还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呢,还没来得及挣扎!”
吴姐的手还放在自己颈边割着喉,总算讲到了抢劫的重点:“不过啊,那个强盗不愧是个能做强盗的,听说身手很利落的。我们老板一个膀大腰圆能剁骨头,一个身手灵活能杀活鸡,这两人愣是没能留住那强盗,虽然钱什么的都被死拽住没丢,但却都被强盗给打伤了手。要说那强盗还是有两把刷子的,本来已经被老板和他表弟扭住了,也不知道是怎么挣脱的,反而被伤了手。那伤也奇怪,跟被什么给挠了一样,血糊糊的几道,皮肉都翻出来了。我看着不像是人手挠的,倒像是被动物爪子给挠的。不过老板还是很神勇的,就这样捧着伤手还去追那强盗,最后扭伤了脚才作罢,那个肿的呦,我第二天去上班看见他那脚还包的跟个馒头似的。”
乐望心念动了动,但还是更关心汪秋的事:“就因为他们受伤了不能主厨所以才放了你一天假吗?你还记得那天是几号吗?”
这件事记忆深刻,吴姐记得很清楚:“4月25日。我们老板是24号被抢的,还去报了案的。”
“你后来回家后就碰见汪秋搬家了吗?”
吴姐仿佛这才想起来他们最初打听的是什么,忙不迭地回答:“是呀是呀,我这不就回来了嘛。回来刚好看见秋子拎着大包小包、拖着一个行李箱出门。刚好闲着,我还帮她一起搬家咧。”
然后又开始跑题,她看着邹书茗笑得一脸慈爱:“你说秋子也真是会省钱,小茗啊,这年头像你们这样懂事节省的女娃子们可不多了。她那行李箱都关不紧了,还是拿绳子绑住的。也不知道我那两个女儿以后会不会像你们这样懂事?不过危险,我家那个大的,天天就知道她同学买了什么什么,她也要……”
末了,吴姐长长地叹了声“哎……”以做总结。
这话不太好接,无论邹书茗还是乐望都不了解孩子的教育问题,而且父母只看见孩子的缺点一向是通病,在外人面前谦虚批评孩子更是根深蒂固的习惯。
一般这么说时,听众们总要捡几句好听话说的。
邹书茗于是很宽泛地安慰两句:“我看姐姐也很懂事的,而且你也一直说她成绩很好啊。”
“这倒是,芳芳学习上很自觉,从来不要我操心的。”吴姐立刻一脸欣慰。
乐望不得不再次拉回话题:“这么说,是吴姐你帮汪秋搬家,送她走的?”
吴姐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回归正题:“是啊。我一直帮她拎上车的呢!”
她自我夸耀了一句后又挺实在的谦虚:“其实不远,从这边出去往北,车就停在北面那小区门口。像我们这样的人,脑子里没货,也就剩下一把子傻力气了,帮她拎点东西也不累。而且,我们也认识了这么长时间,情分不一般啊。”
好容易等她停顿了一下,乐望觑空忙问:“这么说你亲眼见到了来接汪秋的车了?”
“见到啦。”吴姐有些不明白乐望为什么会关心一辆车,一脸茫然地望着乐望反问,“这车咋啦?有啥问题啊?”
乐望摇了摇头,尽量放缓了语气:“你还记得那车牌号吗?”
吴姐更茫然了:“啥?车牌号?我没事怎么回去看那个。”
好吧,确实,一般人没事很少去注意车牌号,也是人之常情。
“那么,你还记得是什么车吗?”
“什么什么车?”吴姐瞪着一双眼愈发糊涂了,在乐望正要开口解释时,她猛然回过味来,“你是说那车是啥牌子是吗?”
乐望忙点头。
这题有些超纲了!
吴姐大大咧咧地一挥手:“嘿,你这就难倒我了。这车牌子那么多,我也不研究这个,就是个门外汉,哪能认识什么牌子啊?我就知道那不是大众,也不是奥迪,这两标志好记,我记得,那车标志不长这样。”
邹书茗紧张起来,忙道:“吴姐,你再好好想想,那车有什么特征,这对我们很重要。”
吴姐皱起眉想了半晌:“也是个常见的牌子,嗯,也不是别摸我……”
“啊?”乐望怀疑自己听差了,疑惑地望向邹书茗。
邹书茗笑起来,向乐望解释:“就是宝马,以前有个电影里说过的,我们曾当笑话讲过给她听。”
乐望也想起了那部喜剧电影,也跟着笑起来。
吴姐已经想了有一会儿了,终于放弃了:“我实在想不起来了,只记得也是街头常见的,但我不认识。”
好吧,想不起来就想不起来吧。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