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第五章（2/2）

“说说看。”在他获得名望之后，已经没什么人会这么跟他说话了，这种初生牛犊不怕虎的精神勾起了他的兴趣。

“库泽监狱，我们可以用罪犯获得利润。”

“我可是正经罪犯。”企鹅人说道，那些普通罪犯可能会为了自己的邪恶目标坐牢，甚至付出生命，他可不会那么傻。温妮莎也没有想到能从他口里冒出来正经罪犯这种词，一时间不知道回答他什么好。

“女士，你还是太年轻了，这跟你爸爸年轻的时候很像，不过你爸爸那时候有一双拳头。”企鹅人说道，从温妮莎的身上看出了芭芭拉和戈登的影子，但是她还不是芭芭拉·戈登，那么她是谁呢？

答案呼之欲出：艾琳·戈登，那个芭芭拉带走的孩子。

“谁？”

“别紧张孩子，还没问你叫什么呢？”温妮莎不敢继续追问，这里毕竟是企鹅人的地盘，周围几十双眼睛盯着，她又不是超人，自然没有那神力在冲动之后还逃出生天。

“温妮莎·斯塔德。”温妮莎说道。企鹅人点了点头。

“想要我的加入也可以，不过你要帮我把我的对手干掉，现在你可以回去了，记得看邮件。”就当做是看在詹姆斯·戈登的面子上。

“那这个还给你。”温妮莎说着就想把乌鸦胸针摘下来，但是企鹅人却拦了下来。“这个是给你的。”

一天，两天，五天过去了，企鹅人的邮件还是没有传过来，波顿有点不太高兴。温妮莎看着手里的资料，也真的去了库泽监狱，与偌克希进行了简单的交流，偌克希听到自己不会被杀死之后欣喜若狂，嘴巴都嘟成了桃心形。

就在第三次交流过后，温妮莎遇到了一个人。

“求求你，我是无罪的。”她的英语中带有着及浓重的外国口音，不知道是乌克兰的还是俄罗斯，语句也通顺，一般这时候应该大喊冤枉，无罪，这词未免太官方了。

温妮莎本应该像其他人一样，快速掠过她身边，当做什么也没听见，但是她学法的朋友告诉过他，只要不是公民，这种事情应该交由本国处理，看她这人的口语……肯定不是美国人。

“这位女士，有什么事情吗？”

“我来这儿做什么？那些著名的匈牙利警察他们说我打倒我的丈夫并砍下了他的头。但是我没有那么做，我是无辜的。真不敢相信美国人也说我做了。他们说我那么做了，但我真的没有。②”这女人说的颠三倒四，温妮莎皱着眉勉强听懂了。

“嘿，斯塔德女士，我想你早应该走了。”管事的莫顿女士说着，将温妮莎带走了，胡雅克瘫倒在了铁笼旁边，这回她觉得自己没救了，可能会成为库泽监狱被执行死刑的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