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第六章（1/2）

温妮莎怎么会如胡雅克想的那样真的不来呢？她知道自己正在做的事情是错的，所以她要做出一些补救，比如——将胡雅克一起救出去！

之后的几天，胡雅克都等着温妮莎，可是温妮莎却一直没有出现，胡雅克绝望了，她还有两个月就要上绞刑架了，成为库泽监狱建成那天起第一个被成功杀死的“罪犯”，尽管她无罪。不过谁会在意她到底是否有罪呢？外面的那群人只在乎那些有利用价值的，或许是财团，或许是某些地下的组织，那些真正的罪犯会用他们的模样和从容的状态去面对法官，再加上贝利先生的辩护，她们当然可以逃出生天。

她却连如何引起贝利的注意都不知道，凯蒂入狱的那一天，所有的记着都在场，当然，贝利也在，她手里拿着圣经，沿着长长的栏杆一路跟着贝利，用她那夹杂口音的英语呼喊着贝利的名字，乞求着他能回头看一眼铁牢中的自己。但是或许是自己声音太小了，又或许是记者们的声音太大了，贝利并没有回头。

温妮莎头一次做假账，她害怕自己会在拿到钱之后被捉进去，那她就跟那个可怜的奥地利女人没什么两样了，更别说什么救她出来。正在她挠头的时候，办公室的门被踢开了。

绿头发，紫西装，白花花的脸，夸张的、延伸到耳朵的口红。看看他是谁？哥谭市的反派——小丑！

温妮莎开始觉得自己是某本的主角了，不然怎么会接二连三的有反派出现，不过也可能哥谭市的人已经习惯了，哥谭市民心真大。

她现在好想知道为什么哥谭分公司永远在缺人的状态了，因为他们都死了。他们这些金融公司简直就是他们眼里的免费面包，跟银行和珠宝店没什么区别，没钱了过来抢一把，有钱了想要更多过来抢一把，无聊了过来抢一把，觉得有趣过来抢一把，心情好了过来抢一把，心情不好还是要过来抢一把。

小丑尖利的笑声出现在了骚乱的办公室里，就像是女人的指甲划过玻璃或者黑板那样，又刺耳又叫人害怕。看着骚乱的人群，他拿起了门口那姑娘桌子上刚刚拆开的小零食，温妮莎没看清那是什么，不过小丑似乎并不满意这零食的味道，拱起鼻子说道：“哦天啊，这也太甜了。”

那样子好像是办公室的一员，拿走同事的糖果的样子。下一秒，他举起枪，干净利落地将瑟瑟发抖的女孩打死，她的血液流淌在了她刚拆开的食品包装袋上。

尖叫声从办公室的各个角落出现，这样的声音让小丑似乎很不耐烦，他冲着天棚开了一枪，打碎了一盏灯，一片碎玻璃掉进了温妮莎的头发里，她没有去摘，生怕自己什么动作引起了这个疯子的注意。

“下午好，女士们先生们。”小丑说道，他端着一把UZI，手指勾在扳机上，谁知道他什么时候，对准谁的脑袋的时候，他会扣动扳机。每个人都慌得不得了。

温妮莎尽量缩小着自己的存在感，争取活到这个疯子离开。但是她的电脑却突然响了起来，是邮箱又来了重要邮件，小丑的目光顺着声音飘了过来，正好落到了温妮莎身上。

他跳到了办公桌上，皮鞋底沾了些许血迹，他跳过玻璃隔断，就像大街上的小姑娘跳房子似的，办公桌上印出了他鞋尖的花，一朵又一朵。“看来有人给你发邮件咯！”

温妮莎怕得汗毛都炸了起来，但又不能不回答，只能点头，脊椎骨偏偏卡巴卡巴的响，在她的耳朵里，这声音跟震雷没什么差别，小丑就是一个定时引爆的zha弹，谁知道他什么时候爆炸？但是一定会爆炸就对了。

“让我来看看……”说着，小丑蹲在办公桌上，点开了那个新的邮件，温妮莎瞄了一眼，是企鹅人发过来的，今天什么事情都撞一起了，她的库泽监狱资料也没有关上，现在小丑估计什么都看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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