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通房（1/2）

皇室宗亲的府邸都在皇城朝首门外的东部,大长公主府与皇城相傍,占了整整一条街,其建制和皇宫相似,俗称小皇城,虽只有皇城的二分之一，但皇城除去内外廷和文武各部，占地还不如大长公主府辽阔。

倘若大长公主逝世,蕙宁依礼制要搬入大长公主府居住。

未时三刻，谢道韵食过午膳,外面便有小厮传话,蕙宁下朝直接去了大长公主府，让她直接过去。

她被迎入会客的前厅，却不见蕙宁的身影,侍女奉了茶便恭敬退去，她上一世和这位大长公主接触不多,只从王樱沁口中得知是个面慈心硬的人,她心里七上下，想起大长公主的病情,大抵没有太大的精力应对她，因此心下又松了不少。

想得出神时，面前忽传来一声轻咳，她徒然望过去,只见大长公主身着一件秋香色的华服,头发盘得整整齐齐,还插着两根金钗，和善的面容和一身凌人的气势截然相反，而且她目光有神，气色红润，不像是病重的样子。大长公主年约三十岁上下，容貌比蕙宁稍逊，但保养得到，别有一番成熟韵味。

“奴婢拜见大长公主。”谢道韵连忙跪下行礼。

“起来吧。”大长公主说完径直坐下，捧茶抿了两口，眼神一直在她身上停留。

谢道韵猜是蕙宁把颖献送的丹药给了大长公主吃，否则太医都治不好的病，断然不能迅速恢复，蕙宁难道不应该和大长公主在一起吗？怎么没看到她？

“我把雲儿支去办事了。”

谢道韵听她话中意思，像私下有话要说，便恭敬的颔首应和。

“雲儿她自小体质和常人不同，你是负责她起居的侍女？”

“回大长公主，奴婢自五岁起一直负责长公主入寝。”她的语气似乎夹着别的意味，谢道韵心下一紧，头也不敢抬的答道。

“抬起头，让本宫仔细瞧瞧。”

谢道韵微抬下颌，但眼神不敢直视她。

大长公主低低笑了几声，“有几分姿色，难怪架子这般大，雲儿年岁不少又不肯成婚，你虽出身差些，但总比她和楚国公家的谢二丫头厮混要好，雲儿是我戚氏皇族历来成就最高的人，她的幸福本宫自然得考虑周到。”她说起蕙宁时满脸自豪。

谢道韵猛然听她说自己架子大，心里咯噔一声，她在府中的确不怎么注意，有时和蕙宁交谈时，难免露出真实情绪，和她身份不符，而且蕙宁一开始时常往她家走动，也被大长公主得知，显然在府中埋了眼线！

“钦天监不是一般的职位，历来由皇族贤达就任，自康王叔逝世一直没有合适人选，便是你圣人境想要当，还需要本宫点头。”

谢道韵知道她话中有话，“大长公主有什么吩咐，奴婢一定竭尽全力办到。”

“不错，是个机灵的，本宫要求不高，你只需要伺候好雲儿，别让她分心在谢二丫头身上，雲儿是我看着长大的，她什么性子我了解，倘若喜欢什么人，她能竭尽所有送到对方的面前，包括这偌大的皇室！她绝不能和楚国公府走得太近！”

谢道韵看着她犀利的眼神，登时被镇住，大长公主果然和皇帝一样提防她们家，瀚武帝国大部分兵权掌握在父亲的手上，哪怕她父亲历来忠心耿耿，但军队常年在外，不知有意还是无意，京都竟渐渐传出边防虎卫军姓谢不姓戚的流言。

谢道韵不明白她的意思，“伺候好长公主是奴婢的职责，但长公主的行动自由奴婢哪儿能支配。”

“罢了，你年龄小羞于出口，不管你们之前怎么样，本宫今日教的，你必须全部都得学会，随本宫来吧。”

谢道韵糊里糊涂的随她入内院，到了一间暖阁内，里面有两张床榻，躺着两名女子，头发披散着，皆着短小的白色纱绸，腰间用一个细绳系着，因纱绸单薄，得以看清里面挂空，并没有穿亵衣亵裤，胸前突起隐隐显现出来，下摆只险险的遮住腿心。

谢道韵只看一眼，便微微愣住，她这会儿才明白大长公主话中的含义。

那两名女子连忙下榻，跪下道，“奴婢参见大长公主。”

大长公主清脆的笑了一声，把手伸入她们衣内挑弄，看谢道韵震惊的表情，她脸上起了怒容道，“雲儿这般宠信你，你寻常撒个娇摆个架子本宫管不着，但你作为通房丫鬟，雲儿已有十，难不成你们没有伺候雲儿的房事！”

谢道韵知道她们皇族间有这种规矩，但没想到放浪到此程度，她不过是替蕙宁暖被，什么时候成了通房丫鬟？看大长公主盛怒，她不敢马虎，便把事情推到蕙宁身上，“奴婢是想伺候，可公主她不需要。”

大长公主收起怒容，双手一齐活动，直到她们发出喘息声，她才对她笑道，“不是她不需要，而是你太生涩，胆子要大要主动，从今日起有本宫替你撑腰，倘若她再和谢二丫头走动，本宫唯你是问！”

谢道韵正要承诺，却见大长公主拉开她们腰间的衣带，绸质的衣裙顷刻间分开，中间的皮肤全部裸露出来，谢道韵惊得连忙把眼睛闭上，却有一双手钳住她下巴道，“谅你是个机灵的，怎么？听不懂本宫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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