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戏言(2/2)
这般痴态,何其,何其······
不成!不成体统!!
夜神活了如此多岁月也难看见这般场景,一时惊得气息皆乱,一伸手,竟将床柱周围四方帷帐放
了下来。
猫咪敏锐,迷迷糊糊的擦着嘴边口水,问道
“邝露,什么时辰了?”
无人回答。
盼兮忽然反映了过来,瞪大碧眼,见自己并非在偏殿粉帐之中,又见密闭玉帐内,那平日见总带
七分笑意的主人神色莫测的倚在床头盯她,一副弱不禁风的病样子。
她连忙坐了起来,乖乖放下尾巴趴在床脚。
“对不起。”
她不道歉也就罢了,一弯下腰腹,润玉便急急别过头去,
“不是说过了,不许你人形进寝殿?”
盼兮不说话了,瘪着嘴巴,
“邝露今夜回家了,我一个人冷得很。”
“我的尾巴暖和吗?”
盼兮傻笑。
“·····香。”
她这是真心话,却不知夜神为何一下子红了脸,握拳轻咳了片刻,咳到她几乎怀疑他得了痨病,
才轻声出言,语气是难见的温柔,
“那也不好如此,须知男女授受不亲,除非是行过大礼的夫妇,否则万不能行此轻狂之事。”
轻狂?
小姑娘歪头不解,从前他们也常常一张床上补眠啊?虽然她那时是一团毛球,常常缩在他脖子间
或小腿上呼呼大睡,也没说什么。
变成人形规矩就这么大了吗?
霓虹阁里的姑娘们和那些恩客也不是成过婚的夫妇,也睡在一道了啊,不过他们确行了男女之
事,所以说,行过大礼,就是行男女之事?
“那我与你行大礼,嫁给你,是不是就可以和你睡在一道了?”
她天真道。
“胡说道。”
润玉轻斥,可尾巴偏偏不听主人使唤,悄悄在小姑娘背后盘旋抖动,十分殷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