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村里有个寡妇叫阿双(1/2)
时间过得很快,一晃眼就到了大一的寒假,陈湛坯告别田玥梅,坐上了开往沙溪市的火车……
“老爸,我回来了!”一进屋,陈湛坯没看到父亲,却看见家里一片狼藉。陈湛坯摇了摇头,放下行李,卷起袖子收拾了起来……
下午六点,当陈灿荣下班回到家时,陈湛坯已经收拾好屋子,做好饭菜等着他。
“坯儿,你回来啦!怎么也不提前通知老爸,老爸好去接你!”陈灿荣一进门看见儿子很开心。
“老爸,这不是为了给你个惊喜嘛!而且家里没有电话,有事只能打电话到居委会,太麻烦了。老爸,先吃饭吧,我们边吃边聊!”陈湛坯边说着,边把酒给父亲倒上,这是他专门给父亲带的汾酒。
陈灿荣洗完手,坐下来,啜了口杯里的酒,长舒了一口气说:“坯儿,这酒不便宜吧!你还在读,还没有赚钱,以后不要乱花钱了!”
陈湛坯听了父亲的话,笑着说:“老爸,你放心,我们学校有勤工俭学的社团,我加入了而且做的还不错,你每个月寄给我的生活费我都存着没用呢!”
“哦?你们大学这么好啊!不过你还是要把注意力集中在学习上啊!坯儿,这酒不错,你要不要也喝点?”陈灿荣眯着眼睛喝着酒,表情很享受。
“别了,白酒我还是享受不了,要不我陪您喝点啤酒?”陈湛坯说道。
“也行,坯儿,这么些年,咱爷俩还没有一起喝过酒吧!”陈灿荣很愉快地答应了。
陈湛坯很快从家属院里的便利店买来一箱啤酒和一个啤酒杯,开了一瓶,给自己倒上一杯……
酒过三巡,陈湛坯有些飘忽忽的感觉,有一些憋在心里的话感觉不吐不快……
“老爸,你教我的陈氏御女诀是不是有问题啊?”陈湛坯夹了一块红烧茄子放进嘴里。
“有什么问题?说说看。”陈灿荣啜了一口酒,看了一眼陈湛坯。
“你说应对勾仔七式的激式,采用怼字诀,没有问题,效果不错!应对贴式,迎字诀的效果也很好!可是应对这个诱式,你要我稳,这怎么可能稳得住啊!”陈湛坯抱怨道。
“呵呵,我问你,你是没稳住还是没忍住?”陈灿荣微微一笑,丢了一颗花生米到嘴里。
“这两者之间有区别吗?”陈湛坯放下手中的筷子,很疑惑地看着父亲。
“区别大了!我让你稳,不是让你忍,我问你,最后是她主动的还是你主动的?”陈灿荣高深莫测地抿了一口酒。
“好,好像是她主动的……”陈湛坯努力回想和田玥梅那天在酒店房间里的细节。
“那就说明你稳住了!”陈灿荣的嘴角露出了一丝诡异的笑容。
“可问题是这稳和没稳结果不都是一样的吗?”陈湛坯被父亲弄糊涂了。
“怎么可能会一样?我问你,她有没有跟你说你跟别的男人不同之类的话?”陈灿荣脸上带着高深莫测的微笑看着陈湛坯。
“神了,老爸,你怎么会知道的?”陈湛坯满脸都写着惊骇!
“那就是稳字诀的效果啊!”陈灿荣啜了一口杯中酒,缓缓地说。
“真的假的?这么神奇?”陈湛坯不敢相信。
“那你说,在她眼里,你和其他男人的不同之处在哪里?”陈灿荣又丟了一颗花生米到嘴里。
“她说,其他男人都是想接近她,而感觉我总是躲着她……”陈湛坯回想起田玥梅的话。
“面对美色的诱惑,依然稳如泰山,这就是稳字诀的精髓。男人稳,女人才会觉得男人靠得住,才有安全感,才会尊重你。”陈灿荣解释道。
“噢……原来如此!”结合田玥梅的表现,陈湛坯茅塞顿开!
“怎么没带回来给我瞧瞧?”陈灿荣吃着回锅肉。
“这个……有点麻烦……”陈湛坯低着头,喝了一口啤酒。
“有什么麻烦,说来听听?”陈灿荣淡淡的说。
陈湛坯把田玥梅的情况给陈灿荣说了一遍,陈灿荣不动声色地边听边喝着酒吃着菜。
听完陈湛坯的叙述,陈灿荣沉吟片刻,便问陈湛坯:“面对这样的情况,你心里是怎么想的?”
“虽然感觉很不舒服,但是我认为这不是她的错,我也答应在仅有的一年半时间里好好爱她……但是,老爸,我真的不甘心!难道就没有办法改变她的命运,让我和她永远在一起吗?”陈湛坯狠狠地干了杯中的啤酒。
听了陈湛坯的话,陈灿荣沉默了片刻,然后缓缓地说:“坯儿,想听听你爸我的故事吗?”
“当然想!老爸,你还从来没有跟我讲过你的故事呢!”陈湛坯来劲了。
“那是因为你以前还太小,很多事情不适合说给你听!现在你已经长大了,像个男子汉了,有些事情,你也应该要了解了!”陈灿荣抿了一口酒,若有所思……
“你爸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正在一个叫牧云村的小山村里插队当知青,当时条件很艰苦,白米饭都吃不上,当时村里有个寡妇叫阿双,有一次无意间我发现在一棵树上能看见阿双洗澡,以后我就经常偷看她洗澡……之后我就离开了那个小山村,分配到这个钢铁厂来,临行前我看见阿双哭的很伤心,到了厂里以后我就再也没有见过阿双!”陈灿荣说完,沉默不语……
“说完了?”陈湛坯很惊讶。
“说完了!”陈灿荣也很惊讶。
“老爸,这就是你的故事?你说的是故事大纲吧!”陈湛坯苦笑道。
“什么是故事大纲?”陈灿荣问道。
“就是故事简介啊!”陈湛坯很无语。
“额,只能说个大概,细节部分是少儿不宜的……”陈灿荣的老脸一红。
“这个也太大概了吧!你那个时候就只是看寡妇洗澡,就没干别的了?”陈湛坯侧面提醒陈灿荣。
“有啊,我当时还偷村长家养的鸭子……”陈灿荣说道。
“这和寡妇阿双有关系吗?”陈湛坯都急了,他终于知道为什么父亲从来不讲故事了,原来父亲是讲故事方面的白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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