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情缘难了(1/2)
“怎么说?”茂红岭一下子还是听不出所以然。
“还不是势均力敌,一个不把一个放在眼里,只好把一个微不足道外姓放在火塘上烤。”
“那自家人遇上事都扭成一股绳才行嘛!”茂红岭坐到台阶上。
“那个地方特产丰富,平时以前大家过得平平安安,后来地底下产盐,为了争夺利益,大家都在私底下打肚皮官司,日久天长矛盾越积越多,有好几次差点发生同门相残惨剧。”
“那不是叫外人占了个大便宜吗?”茂红岭拍拍身边示意林贝蕾坐下慢慢说。
“这世上那有半空掉馅饼好事发生,那坪首明明飘在天上风筝,只能风吹两面倒,遇见什么事都只能说是是,日子一长大家都对他就直接当是没有这个人。”
“那坪首位子我们几个去把他夺回来。”茂红岭说:“阿蕾天凉了,我送你回屋休息。
黄昏,夕阳挂在西方,虽然是迎着太阳飞驶,阵阵风吹进车里,便人感觉到了丝丝寒意,张诗雅紧紧身上披的白披风,茂红岭见了解下身上红披风给她加在身上。
“看,到我母亲娘家了。”林贝蕾兴奋钻到车夫位子上。
张诗雅和茂红岭也探出头来往前看。
“我从来没见过这么宽的大坪子。”茂红岭兴奋喊道。
“我也是生平第一次见识。”张诗雅也在掩一脸喜色。
“仕光,你叫你的人找个地方驻扎,我们进村一探究竟。”茂红岭吩咐跟在车后面袁仕光。
“是,首领。”袁仕光调转马头就往后奔去。
“阿蕾,你对你母亲老家房屋可有印象?”张诗雅叫住林贝蕾问。
“不记得了,但我记得当时母亲家房子是最大的,六个舅舅家房屋一家挤着一家,密密麻麻像个街道。”
“算了,物是人非,还是早点停车找人问路,免得我们几个天黑了还晕头转向一事无成。”茂红岭跳下车朝最近房屋迈去。
“什么,我母亲现在还住在家里面。”得到茂红岭引来向导确切肯定,林贝蕾高兴得差点脑袋撞上车顶。
“只是离开这么多年,她还认不认识我这个女儿。”林贝蕾喃喃自语。
“你有没有母亲当年留下信物之类东西?”张诗雅问道。
“哪有呀!当年母亲是半夜三更负气出走,第二天我和父亲醒来,母亲只留撕了一半白纸。”
“你母亲真是绝情。”张诗雅暗自嘀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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