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贼王》创作灵感剖析:志者的精神胜地(1/2)
在繁杂的社会生活里,我们每个人都要面对自己的挫折与困苦,这社会存在着太多的恶性循环,大伙都是为了防备那些拿着武器的人而拿起了武器,为了迷惑那些戴着面具的人而戴起了面具。每个人完成“长大”,都难免要在内心留下难以抹平的疤迹,甚至在某一时期曾在心里对自己说过“以后再不当好人了”、“我再也不相信任何人了”、“永远一个人活下去”,但是最后往往都会因内心的成长和亲友的关爱而渐渐回归平和。
人心规律往往就是这样,当我们绝望的时候,当我们感到境况糟得泪水再也擦不干、跪倒的身子再也站不起来的时候,我们最为渴求的总是彼此的热忱与关怀,哪怕拍一拍肩膀,简单的一句“别放弃,加油”。或许是切身体察到了这样的现状,在《海贼王里,尾田总在尝试用感动的眼泪滋润人们内心最软弱、最饥渴的部分,并努力把每个人都最终转变成爱的传递者,亦即把常见的人性黑暗面颠倒过来,使人们不再嘲讽别人的短处和失误,而是激励并耐心传授自己的经验心得;当情况不利时,人们不再计较利益的得失推卸责任彼此埋怨,而是包容抚慰,积极配合,共挽损失。反转后的世界,因为同之前的现实产生了高低落差,人们就此便会涌出为大家而战的力量,内心就会情不自禁地“甘愿为你”,就会迫不及待地“全力以赴”。
也许作者的创作目的就在这里,香克斯断臂救路飞,娜美刺手臂,哲夫吃自己的脚……尾田总想借用疯狂乃至biàntài的感动元素来撼动那些被浮躁时代封闭冰冻的情感,尤其在司法岛的故事中,这一点似乎更为显明。我们先不论这是否仅是作者笔下的乌托邦,从现实角度看,假若你是个忍受着孤独和生存危机、一路鲜血走过来的女孩,当你认为这世界无助得不想再活下去的时候;每个人都真心盼望你“赶紧消失吧”,并且自己内心也第一次出现了“我累了,就这样认命吧”的声音;当你觉得生命即将结束的时候,在你身边忽然出现了这样几个人:他们为了表明与你为伴的立场,甚至不惜射穿世界zhèngfǔ的旗帜,并且将关乎个人存亡的事称作“正合我意”,试想这样的气魄,这样的两肋插刀,一个曾经被挖空心灵的孤女又怎么可能受得住这等程度的暖意……而尾田荣一郎就是善于利用这种巨大的波动与落差,反复并策略地遥控者的情感,每次总能在最恰当的时机,将者内心最脆弱的部分一下从墨黑的海底弹射到天空的阳光深处。
也许是出于性格和年龄差距的原因,罗宾自加入路飞一伙以来,总是显出一分拘谨与隔阂,至少不像路飞、乌索普、乔巴那样,有点什么高兴事就能叽里咕噜滚作一团;也不像索龙山治,“绿头”“色魔”吵个没完,罗宾平时最常做的事就是仰在躺椅上或喝咖啡,宁静的表情,以及微微沁着白*光的皮肤总是不经意流露着寂寞与温柔,但是在这条船上,随着时间推移,即便再刚厚的大门,也会被那种天然的人性美善生生地烫出红烈的缺口。
在那一次罗宾离去的战斗里,伙伴们看到那个黑发女子在远处抱着身子,跪倒在石板路上无助地发着抖,于是每个人都朝面前的敌人怒浪滔天地发起疯来,在那个时刻,大伙只想以最快速度冲过去,拥抱她、减轻她的痛苦,然后用心底最纯净的声音告诉她:我们在这里,你不用这样。
你说:你们的敌人是你们难以想象的,你们不可能有机会。
而伙伴们却说:即使自己被毁灭,我也会倒向有你在的方向。因为是伙伴,我甘愿被毁灭。
你生命里遭遇那么多严冬,你总会知道“伙伴”意味着什么。今天我让你看到我的血,让你知道总会有人为你而战。
——蒙奇·d·路飞
我们都是认真的。疯子也好,野兽也好,你可以骂我们。这是伙伴的特权。
——罗罗诺亚·索隆
世态炎凉,人心险恶,小宾宾她不相信的东西太多了,但她会相信我们。
——山治
我们会让她充分感受到我们对她的认可和她对我们的重要性,仿佛同伴中一旦失去她,我们所有人就会痛苦得活不下去一样。我们对她叫着,喊着,然后擦干血迹站起来永远向着前方,就好像我们不可能会受伤一样。即使在我们快要倒下的时候,即使在我们以为就要被杀的时候,在身后血淋淋的背影里,我们听到了彼此的叫喊,于是每个人都好像野兽一样狰狞地睁开了眼睛,在疼痛中生生地挺起身子。
——娜美
我们的手上……敌人的血……看啊罗宾,我们来了。请相信路飞。
——乌索普
我的角折断了……我哭了……内脏破裂了……我流血了,我吼叫着继续向前冲,我是怪物!我什么都不怕!!
——托尼·托尼·乔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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