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折（2/2）

“联军不能长久维持，必须在各国抽回兵力之前结束战事，不然久不见功，瑶光就要见罪于共主诸侯了。”要么尽快让诸侯品尝到攻打天玑的利益。

林将军只能请罪：“臣失职。”一来他是久战之将，对上齐之侃新颖的打法连吃败仗挫了士气，二来指挥的不是自己的兵，自然受了约束，以至于一开始便失了速战速决的势头。

慕容黎抬手止住他，打仗的事情，他既不领兵，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不会多做干涉，瑶光这回讨不到好，他已经接受。“在你看来，裘振领兵能否速败天玑？”

“臣以为，能。”

慕容黎闻言抬头，心情复杂，瑶光还是国弱，无兵无将，爪牙不利。“详细说。”

“裘振无论自身武功，兵法行军，都是上佳，况且又是将门之后，估计这几年刻苦钻研过其父和吴以畏的战法，气度上也有大将之风，反观天玑齐之侃，虽称将星现世，可真的是个半路出家的将军，这样的人长久下来是占不到便宜的。”

慕容黎听到此话便不再多说，勉励了几句便出了营帐，林煦会意跟了出来，两人在湖心亭坐下对话。

二人未提林将军为将的不足，慕容黎抓紧时间道：“以你观察，联军能将天玑削弱到什么程度？”

林煦摇头：“能胜它就算不错了。”

慕容黎面色一沉，若是如此，几乎可以算是杀敌一千自损一千，白白折腾了。

林煦亦是忧心：“裘振天生将才，我父亲看人的眼光还是不差的。我看，瑶光当年连败于天璇，也有将领的原因。我父亲、彭玉麟将军，都是宿将，若是如今还得用，早晚对上天璇，不能不早安排一名悍将对付裘振。”

慕容黎沉思片刻，心里有了个不切实际的想法：“天玑非灭不可。”

“你是想……”林煦顺着他的说法，“这怎么可能？”将才不能今天现生出来，若天玑不存……不可能，那齐之侃也不可能顺服新主，搞不好养虎为患。

“或可一试。”

“飞鸿院也查过这个齐之侃，此人不是仲堃仪。”林煦还是反对，只是一时之间倒也没想出别的对策，实则就算不靠谱，就为这是阿黎的想法，他就愿意想办法试一试。

过了几日，裘将军在马陵遭遇伏击受伤突围的消息突然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