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同心而结(1/2)
“小朗,我们走了,你快点起来哈!”妈妈和爸爸上班前敲了下陈朗房间的门,“嗯!”陈朗有气无力的答应了一声,跟着睡去了。紧接着,“帮帮帮”三声,“姐,我走啦!”没听见陈朗答应,陈昭跟着又喊了一声,“姐,我走啦!”陈朗也懒洋洋的“嗯”了一声,忽然听见陈昭大喊一声,“姐,我上课去啦!”陈朗一下坐起来,大喊一声,“滚犊子!”陈昭笑着才安心的开门出去。
陈朗只觉天昏地暗,跟着躺了下去,又被一只手扶住了头,“啊,茨木我还要睡觉!”“小朗,早晨就要起床,来,我给你做早餐!”陈朗想躺下,却被茨木硬提了起来,她睁开眼睛,见茨木还是金瞳银发枯角,“你都不能用法力,要怎么做饭?”茨木顿了一下,“其实你妈妈准备了早餐,我刚刚把你的那份吃掉了,挺好吃的。”陈朗忽然笑了,“偷嘴的小鬼,哈哈哈哈。”茨木揉揉她的脸,“醒了吗?”
陈朗彻底清醒了,拖着拖鞋塔拉塔拉的走到厨房,倒了杯水,喝下去以后才彻底清醒。然后从冰箱里拿出了一瓶牛奶,茨木走过来,“我帮你热一下吧。你去坐着,要吃培根煎蛋吗?”跟着见茨木一只手,娴熟的操纵着锅和煤气,仿佛跳舞一般有律动,等到香气扑鼻的培根煎蛋端到陈朗面前,陈朗揉揉眼睛,“你确定你没有用法力?那这……”
茨木拿筷子夹了一块送到陈朗口中,咸蛋适中火候得当,就连油都不多不少,陈朗是肯定做不到这么好的,茨木柔声解释,“平时我料理的时候也不会用法力呀。就比如这煎蛋吧,普通人要是做就等到它已经熟了的那一刻一手关火,一手出锅,鸡蛋就会略焦对吧?我可以在它刚刚要熟的前一刻出锅,然后关火……再复杂的料理也是这个道理,我掌握的时间只要更精准和调味料的计量只要够精准,一只手都不会像普通人或者普通的厨师一样两只手还手忙脚乱的。”
陈朗呆呆的看着茨木,而后把整个培根煎蛋和牛奶一扫而光,便擦嘴边向浴室跑,“你肯定有一只手做不了的事情!”拿出了梳子,“你坐下!”茨木好奇的坐下,陈朗就站在他身后,开始梳理他的银发,梳理整齐后,将他的银发扎起了高高的马尾。然后转过来,“头发扎起来,显得更清爽利落了!”跟着那根绳子“啪叽”就断开了,银发又散落下来。陈朗好奇的问,“为什么呀?”茨木捡起碎掉的头绳,“我的头发太韧,攻击性太强。”陈朗好奇的去摸,“可是我的手为什么没事儿?而且感觉好柔好舒服。”
茨木想了想,“可能他们也像我一样喜欢你吧。”陈朗牵着他坐到沙发上,“昨天还没说完呢,还有一种妖?”茨木坐直,“妖气直接凝结在静物上,化成精灵,这种妖是吸收天地间的灵气,太阳的力量长成的,妖力极强,日本的妖中,只有一人,那就是雪童子。成妖才几年,就能和当年的玉藻前大人相战三天三夜……”陈朗歪在茨木的腿上,“中国也有这样一个妖,家家户户都极其敬爱他,叫孙悟空!”
茨木心头一凛,语气忽然停顿。陈朗发现了,“你怎么啦?”
茨木缓缓说:“我,见过他……”
陈朗“腾”一下的坐起来,“你见过孙悟空!什么时候?你们俩打过架吗?你打得过他吗?他长得丑吗?还是可爱?头上有紧箍吗?真的有金箍棒吗?”陈朗一连串的问题,茨木不知如何回答,他不想回忆那段腥风血雨的日子,于是微闭双目,摇了摇头。陈朗还在一边喋喋不休,“那你见过唐僧吗?八戒呢?”忽然见茨木像要睡着了,“茨木?”
茨木笑笑,把陈朗放回腿上,“没什么好说的,换个话题吧!”陈朗又跳了起来,跪坐在沙发上,“开什么玩笑?孙悟空啊,大圣啊!我要写一篇专题,你快告诉我。”茨木摇摇头。
陈朗就把脸
贴上茨木的脸,搂着他的脖子,“乖宝宝你就告诉我嘛,你这又说了又不让我问,我很难过的。”茨木转头吻了一下陈朗的脸颊,“小朗,不要问了好不好。”
陈又跳回坐姿,“为什么不肯告诉我,是不是你还有过别的女人?”茨木点点头,“算是吧……”陈朗一下从沙发上弹起来,“还真是!你还真……”抱着肩膀对他怒目而视,茨木也站起身,“不是那样的!”陈朗抬起头,“那是什么样的,你说呀!”茨木向前一步,抱住陈朗,“小朗。”
陈朗瞪着茨木,推开他,转身回了自己的房间。茨木刚要追过去,忽然觉得右臂有些沉,一低头就看见他卫衣的袖子被陈朗系了很大的一个疙瘩,无奈的摇摇头,敲陈朗的房门,“小朗,别闹了。”“不要叫我,大骗子。”“那把我袖子解开啊!”“不解!”
陈朗躺在床上生闷气,房门忽然开了,才想起来自己房间的钥匙挂在陈昭房间的门后面,茨木肯定马上就能找到。看见他被系了一个大扣子的袖子想笑,又很生气。
茨木走过来,陈朗就转过身去。茨木轻轻推了推她,她整个人像个大泥鳅一样扭了扭,“不许碰我,大骗子。”茨木又推了推她,“把我袖子解开好不好”“不解!”茨木想了想,“那我自己用法力解了。”陈朗没有说话,也没有听见声音,几秒后,忽然茨木惨叫一声。
陈朗腾地转过身,“怎么啦?”却见茨木笑嘻嘻的看着自己更生气了,超起枕头对着茨木就砸。茨木一边笑一边想抢枕头,抓住了枕头一拽,陈朗也被他拽的向前失去了控制,他赶忙撒开手再去捞陈朗。就在脸着地的前一秒,陈朗被茨木抱住,跟着放回到床上,只觉得更加委屈了。瞪着眼睛说不出话来。
茨木不好意思的笑笑,跟着坐下去,就吻上了陈朗的唇,陈朗向后躲,脑袋被茨木的手捧住,渐渐的融化在他的吻里。良久,茨木脸几乎贴着陈朗的脸,“对不起,我错了,笑一个好不好?”陈朗只觉得气也不是,笑也不是,又捶了茨木几下,“你自己把那疙瘩解开。”茨木想了想,“好呀!”说着左手拽着卫衣的右下角,头一缩,就将卫衣脱了下来,露出紧实有力的胸腹,肌肉线条极其硬朗。
陈朗瞪着眼睛,“你要干嘛?”茨木很自然的答:“解疙瘩呀。”跟着忽然觉得有点冷,扯过被子盖在自己身上。陈朗推了他一下,“出去,臭流氓!”跟着一下碰到茨木的胸膛,炽热的像火一般,刚要松开手,却被茨木一把拉进怀里。
茨木跟着一翻身,压在她身上,左手撑着大半部分的体重。陈朗惊讶的看着他,跟着脸“唰”的一下红透了。茨木呢喃一声,“小朗……”吻上她的唇,脖颈,锁骨……
像一个人在大雨中奔跑被淋得浑身湿透,又像是处在将被狂风吹散的扁舟中,带着一种无力而弱小的感觉让陈朗紧紧的抓着茨木,他温柔的安抚像是身上忽然多了层发热的雨衣,跟着融化在身体里,带着触电般的麻痒和温暖。忽然的疼痛让陈朗大叫一声,茨木吓了一跳,跪起来,“小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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