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一个暗堕婶（2/2）

审神者意识到她失言了，刹住了锥心之言，面上的表情也停滞了一下。

她表情变换了几次，最后看了眼时间，还看了眼他们来时的方向。

加州清光又想起了那双眼睛。

审神者压低了声音，怒气隐藏在其中。

“这么简单的事情一次都做不好吗——你不是加州清光吗——”

“再去一次——”

可我……还没有手入。

加州清光：“……好。”

这次的时空转换器换了新的提示，许是审神者并没有看到过这句话，动作也没有上次那么快，于是看清了提示。

——刀剑处在重伤状态，碎刀后刀剑不可返回本丸。

加州清光第二次看到了“碎刀”。

他抚上了脖颈，对于这曾经的命运感到一阵伤怀，到头来还是要再这么来一次吗？

不，不一样。

这一次……他没有被爱着啊。

审神者重重地按下了时空转换器。

她的眼圈红了，好像还带了点泪花，近乎气恼地喊道：“不能点亮图鉴的话，碎刀……”

她咬着唇，红着眼。

“——不如碎了好！”

加州清光再次低沉地：“……好。”

144.

加州清光缓过神。

他并没有独自一人出阵，没有人祝福，只有霜华执拗偏激的命令。

那只是他记忆中的闪影。

他坐在同伴中间，安定也好好保护住了，新任审神者在听他们说话，表情懒懒，却很真挚。

没有隐藏在温情中的恶意。

他的肩颈处还残留着莲姬的温度，很温暖，驱走了往事带来的寒意。

可能因为这个放松了下来，加州清光也终于问出了口。

“莲小姐，为什么会突然抱我呢？”还抱了那么久。

莲姬眨眨眼，大和守安定把加州清光拉走，她就只剩四珠一个靠垫，她也无所谓，换换姿势，继续靠着。

“奥利亚说，你很悲伤。”

“因此他没能忍住，对那个审神者动了手——不然按照他的风格，他会让你们自己来。”

动手的人不一样，意义也就不一样。

莲姬不好意思地笑笑：“我并不能太好理解你们的情绪，虽然知道你们发生了什么，但是……”

她没想到怎么形容。

于是换了个说法。

“小时候，尼桑经常就那样抱着我，他说拥抱是有力量的。我想你那么难过，一定想让人抱一抱。”

“虽然不能理解你的悲伤，但是我可以给你听一听我的心跳。”

光明正大偷听的奥利亚悄悄冷哼一下。

那，小莲姬现在怎么不过去，让他也听一下她的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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