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你是丫头，我是你夫君（2/2）

二爷笑。

“丫头，你看今晚的月色如何。”

“有云看不清啊，你看清了吗。”

二爷笑而不答。

“丫头，你看今晚的月色如何。”

“月亮不咋地，星星倒怪好看的。”

二爷笑。

“丫头，你看今晚的月色如何。”

“很亮，说明天气很好。”

二爷笑。

“丫头，你看今晚的月色如何。”

“好看啊。”

二爷笑。

“丫头，你看今晚的月色如何。”

“我想家了。”

“这就是你的家啊，傻丫头。”

直到第七日，“丫头，你看今晚的月色如何。”

许是到了月半，月圆且亮，似乎都能看清院子里的一草一木，徐梦情不自禁脱口而出“好美啊”，突然她听到了心中的一个声音，看到一幕幕场景，她知道了，那是她的记忆，是属于丫头的记忆。

徐梦再抬眼时早已泪眼朦胧，她遵循着自己内心的声音说到，

“是不是就像我们成亲的时候一样？”

二爷同样红了眼，看着怀里娇弱的丫头，微微激动却又不敢真的使劲，生怕捏碎了就再也找不着了，“你记起来了吗？”

“我要听你说。”

“那晚我喝醉了，还记得，我吹灭了所有的蜡烛，卧房还是很亮，你笑着告诉我，亮的不是蜡烛，而是窗外的月光。”

“就跟今天一样，对不对？”徐梦分不清自己是笑还是哭，眼泪不听话扑簌簌的往下掉。

哈，二爷破涕一笑，仿佛卸下了多年的包袱，一下子就轻松了，又像是压抑了很久的感情终于找到了发泄的通道，二爷把丫头锁在怀里，就像是求生的人抱着一束稻草，明知是飞蛾扑火，却心甘情愿。

爱情哪里来得及考虑值不值得，一旦开场，沉迷其中的每一个人都是赌徒，赌一份承诺，赔上青春，赌上生命。成功的人相濡以沫，失败的人粉身碎骨。</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