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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福还是祸(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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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着合同上鲜红的手指印,手脚发麻,一种莫名的恐惧惊慌由然而起。

最近我是不是撞到什么脏东西了?怎么什么倒霉的事儿都赖在我身上?

我把两张照片和合同收好收好,小心翼翼的收进口袋里,心脏剧烈的跳动,缓慢的挪动脚步走了出去。

这是福还是祸?

见到明媚的阳光,湛蓝的天,我瞬间有种恍惚般,如梦初醒的感觉。

张夏年坐在木桩上吃香蕉,看到我迅速站了起来,眼中的焦急一闪而过,转换成风轻云淡,我心里有了一丝安慰,至少还是有人担心我的。

司洋连忙过来,略带焦急询问道:“他们没有对你做什么吧?”

张夏年打了个哈欠,优哉游哉的道:“不可能,爷姐儿是号什么人物?她不欺负别人就不错了。”

我捂着胸口,突然感觉有些喘不过气来,宁姑娘坐在藤椅上吃着瓜果,把果核随意一吐,我很讨厌她眼神复杂的看着我,我搞不懂那是什么情绪,什么意味,再者说每次她那样看着我,准没有好事发生。

我们一行人告别宁姑娘,准备各回各家,各找各妈,我的心情极度失落,有一种在被别人耍着玩,拼尽全力却无可奈何的感觉。

司洋感受到我的低气压,时不时停下车站一会儿,带我散散步,看看牛羊,摘摘野花,可我现在满是为解开谜团而烦躁焦虑,一点心情都没有。

反观张夏年,没心没肺的摘花掐自己耳朵上,四旁无人,两人倒在半人高的油菜花丛里就失了踪影。

我玩味大起,要知道我生平最喜欢做的事之一,就是搅和他们小两口的甜蜜时光。

我利落的从车上跳下来,司洋手里拿着自己编的花环,作势要给我戴上,我朝他做了个“嘘”的手势,蹑手蹑脚的来到两人身边,剥开花丛一看。

吴起压在张夏年身上,两人正缠绵的亲吻,与半空两人唇齿之间粘着几丝银线,看样子吴起才是总攻,冷漠清傲的看着我,眼里有几丝惊讶,或许在惊奇我为什么会出现。

张夏年面颊微红,唇面上的几处暧.昧咬痕渗着血丝,他眉眼含春,极具挑逗性的冲我抛了个媚眼,双腿缠住吴起半跪着的大腿,“嘻嘻”地笑了几声。

我愣在原地,一时间也不知道怎么开口,刚才的兴致大起到现在完全被浇灭,本以为他们只是亲亲抱抱,没想到都快到野战这种地步,我笑也不是,哭也不是,一时间很是尴尬,司洋走过来把我搂入怀里,抱着我的肩膀火速逃离案发地点。

讲实话,我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感觉,有些酸溜溜的,但算不上吃醋,更多的是一种羡慕。甜甜的恋爱谁不想要?

何况吴起张夏年都脱单了,还是一个单位的,不用千里走单骑,下墓还有个亲密的人可以彼此照应互相商量。

“梁笑雨。”司洋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我抬头看着他,有些疑惑不解,他的眼睛闪烁几下,终究是没有再说下去,我也没有追问,或许只是气氛太过尴尬,突然想叫一声我的名字吧。

张夏年和吴起此时也走了过来,他只穿了卫衣,把长恤衫扛在肩膀,墨镜搭在鼻梁上,牵着吴起的手,两人极有默契的相视一笑,随时可拍一张大片的即视感。

我们四人站在半山腰,让路过的游客给我们四人拍了张照片,司洋的手机像素就是好,不愧是大牌子,张夏年道:“就留这张,其余的删掉。”

我凑上去一看,道:“你真阴险,这张把我拍的最丑了!”

“要不怎么要留着呢……”

我知道张夏年又要说顺口溜子排挤我,随即就脱下外套卷成一团朝他扔去。

打闹了一会儿,又开始启程,不知觉得日落西山,我们准备找个地方住宿,可这附近都是连绵不绝的高原,哪还有地方住?

我左右环顾一周,在西北方看见有几幢小房子,里面似乎有灯光闪烁,道:“前面似乎有村子,我们去借宿一晚吧。”

下面的路十分难走,坑坑洼洼,且偏离大道,整个村庄阴森森的,没有一丝人气,就连我刚刚看到的火光也消失不见,只有我们高亮的手电筒灯光。

“奇怪,这村子像是很久都没人住过了,梁笑雨,你怎么把我们带这儿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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