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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少年不识愁滋味(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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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父亲怎么还不出来?我可是要先回去了!”宇文初婧在门外急得直跳脚。

“小姐,这里是皇宫,不可以太随便的,我们还是等着将军出来吧。”侍从低着头说道。

“真的是……啊出来了出来了!”宇文湖鞅身影刚一出现,宇文初婧就两步窜上去:“父亲你终于出来了,我们可以出宫去了吧?”

宇文湖鞅赶忙拉住她:“嘘……皇宫圣地,不要喧闹,注意些举止!”

“哦……那我们现在可以走了吗?”宇文初婧放下手乖乖站好。

“嗯……走吧。”

一出皇宫门,宇文初婧就在那里东张西望,可是找不到自己想要见的人。

“一直这么着急,究竟是找谁呢?”宇文湖鞅问道。

“唉,就是找一个人嘛,父亲都怪你呀,在宫里面谈了那么久,人都走光了!”宇文初婧跺了跺脚。

“哈,你这丫头,皇上找我谈话,我难道能不遵从旨意吗?”

宇文初婧现在才开始好奇:“那你跟皇上都谈了些什么呀?”

宇文湖鞅面色严肃,谨慎的左右张望了一下,低声道:“不可轻议,回去再说。”

……

用膳过后,王鹄廷将两人叫到了书房中。

王凌笙将这一次的战事大致说给父亲,王泠月站在一旁低着头,捏着衣角,小心翼翼地观察父亲的神色。

王鹄廷倒是没有露出太多表情,听到最后,只是说了一句:“你兄妹二人年纪轻轻,便已有自己的想法和一番作为,为父甚感欣慰。做父母的,自然都是盼着儿女好的,但你们也生而独立,有选择自己人生的权利。若有抱负,尽管放手去做,不必顾虑我们……”

“父亲!”王泠月想说自己会尽力为家族而博取权益,但又觉得这样说为时过早,毕竟自己力量还是比较微薄的,话锋一转:“月儿此生一愿家人安康,二愿随心而往,但凡事,都知分寸,父亲母亲也不必替孩儿担心!”

王凌笙开口道:“父亲放心,以后也都有我照顾家里,笙儿必定会有所成就的!”

王鹄廷有些自豪的点点头:“我王家的后人,都不会差的!走吧,一起去看看你们祖父!”

“是……”

祠堂之内,两人向着祖辈的排位磕了几个头,上了香,王鹄廷又说了几句话,几人便退了出来,父亲示意二人可以回各自房间了。

走过长廊,王泠月顿步道:“二哥,你早些歇息吧,过两日我们一起去看曹原怎么样?”

“好啊,不过我猜都不用等着我们去找他,他会先来找我们的!”

两个人笑着互道夜安,王泠月推开自己的房门,揉着有些酸痛的肩膀往床榻边走去。她看到正在为自己整理床铺的不是丫鬟彩儿,而是母亲刘氏。

她走上前与母亲一同铺着被褥:“母亲怎么还没有睡?这些事情我自己做就可以了,而且不是还有彩儿吗?”

刘氏在床边坐好,拉着王泠月的手放在自己的手心。

“铺个床而已,母亲又不是什么都不会做,再说了,为自己的女儿做这些事情,母亲自是万分愿意的,这是我前些时日亲手绣好的被褥,比较松软,你这两天盖着好好修养一下身体……唉……”

“母亲为何要叹气?”

刘氏摇摇头,抬起一只手抚上女儿的脸庞。“这些日子一定受了不少苦吧,你一个姑娘家跑到那边远地方去,吃也吃不好,睡也睡不好。从小到大哪里受过这样的罪?真是让母亲心疼……”

王泠月紧紧握住母亲的手笑着安慰道:“母亲知

道,我从来不愿意做一个身娇体弱的大小姐。只要是我愿意去做的事情,就绝对不会觉得苦,觉得累,何况我做的事情并非没有意义,我慢慢就会知道,自己想要成为什么样的人,想要追求的又是什么,这样才觉得我自己真正活过……”

“月儿长大了……”刘氏听闻此番言语,心下觉得宽慰,倒也有几分怅然,子女终将有一天是要离开父母的。

王泠月倾身抱住母亲,撒娇道:“长大也是母亲的女儿,今晚月儿要和母亲一同睡!”

刘氏笑着拍了拍她的后背:“你呀!”

虽然回到了家里,王泠月还是没有懈怠,依然坚持早起练功。

用过早膳,王泠月就吩咐彩儿去置办些上好的绸缎布料,自己跑到王凌笙的房门外。

“二哥,你在忙吗?”

“不忙,什么事呀?进来吧!”

推开门进去,王凌笙正在整理一些纸张。

“二哥,这些是什么?有没有什么要我帮忙的?”

“不用了,已经整理好了,这些是要下发给士兵家属的抚金单子。”

王泠月点点头:“现在要送出去吗?”

“等下就会安排人按照名单去送了。”王凌笙将纸张放到一边:“一大早来找我有什么事吗?”

“也没有什么大事情,就是想请二哥指点两招,不知你现在方便与否啊?”

“喔,真是勤奋呢!不错,是个合格的士兵!走吧,看看你有没有长进!”

后院之中,剑声铮铮。廊下站了不少丫鬟小厮在那里观望着。如今的王泠月,已经能够接下王凌笙数十招了。

“呼……真累呢!”王泠月擦了擦脸上的汗水,王凌笙将剑收在身后。

“进步不小,也很有悟性。只是吃亏在耐力尚浅,难以打持久战。”

王泠月甩了甩手臂:“知道了,我会继续锻炼耐力的,二哥你力气真大,震的我虎口都麻了!”

“哈哈,我这力气倒也算不上大,不过对你来说,接我的剑确实需要些力量的。”

“小姐小姐,我回来了!”彩儿抱着一捆子绸缎跑了过来。

王泠月走过去仔细的翻看了一下,每一块布料:“嗯,挺好的。”

“买这些布料做什么?”王凌笙问道。

“给二哥你做些衣裳如何?”

“什么?你确信买这样的布料是给我做衣裳?”王凌笙看着眼前粉嫩带花的绸缎,一脸的讶异:“我是穿来去说戏吗?”

“哈哈哈哈……”王泠月和彩儿同时笑了起来。

“彩儿,放我房间去吧!”

“是,小姐。”

彩儿抱着绸缎离开,王泠月说道:“确实是很久没碰过针线了,拿来随意做些衣物练练手。”

王凌笙又露出满眼的嫌弃:“就你那针线活,不论多久没碰,还不是都是一样的……”

“一样的什么?”王泠月慢慢凑近。

“一样的……丑……”王凌笙脚下微动,待说完最后一个字,拔腿就跑。王泠月立刻就追了过去:“喂,有这样说自己的妹妹的吗?你站住!”

整整一夜,王泠月都在认真的绣着披风。虽然针脚算是很平整了,但她总是觉得不满意,拆了缝,缝了拆,做不好再换布料,折腾了整整一夜,最后都不知道是何时睡着的。早上彩儿来叫她,发现她竟然睡倒在桌子上,赶紧推醒了她:“小姐小姐快醒醒,怎么这样睡,会着凉的!”

“唔……”王泠月迷迷糊糊从桌子上抬起头来,才反应过来自己半夜不知不

觉就睡在这了,赶紧伸手抖开绣好的披风担心被压皱了,却不小心被披风上的针扎到了手指。

“呀!”她一收手,披风掉在了地上。彩儿赶紧查看王泠月的手指,焦急道:“哎呀小姐,你流血了!”

王泠月将手指在嘴里含了一下。“这么大惊小怪做什么?你家小姐我可是个习武之人,这点血算什么?”

彩儿见人没事,俯身捡起地上的披风:“是是是,我家小姐最厉害了。要不是看这披风的颜色是姑娘家用的,小姐你这用心样子旁人还以为是给情郎做衣服呢……哎?怎么是两件?”

“什么情郎,你这丫头也会调侃我了?”王泠月从彩儿手中拿过披风:“送给两人的,自然是两件。”

“我哪里敢调侃小姐啊,有情郎也很正常嘛,小姐也到及笄之年了,也该……”

“不该,不想,不要。”王泠月直接打断她,将披风一一叠好。

“小姐,这可不是你想不想要不要呢,俗话说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小姐这么好的人,以后的夫郎也一定要出类拔萃才行!”

“噗嗤……我哪里好了?”

“小姐哪里都好呀,知书达礼,能文能武,长相也秀美……哦对了小姐,你……”

“嗯?有话就说吧!”

“就是你浴身的时候我见你背上有两道浅浅的伤痕……当时没敢问你,是你打仗时候弄伤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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