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2/2)
“你受伤了?”他皱眉,看着桌上的白药喷雾开口。
我眼睛盯着手机,若无其事的嗯了一声。
“去医院。”
我抬头,对上他的眼睛,“这话对谁说的?”
祁四夕顿悟。
点好的粥已经端上来了。
我一边把手机往书包里放,一边对服务员说打包。
我,“喷雾拿上。”
祁四夕乖乖地将喷雾揣进校服兜儿里,“哦。”
还委屈?
到医院的时候,医生说是骨折。
我看了他一眼,没说话。
处理骨折的时候,祁四夕也没什么表情。
他很少在我面前有脆弱的表现。
一直沉稳坚强,大概这也算是他的大男子主义和幼稚。
我双手搭在他的左肩,垂着眼看他轻微挪动的脚。
差一点想要荒唐地请求医生给他注射一点内啡肽。
从医院出来的时候天已经黑
透了。
两个人坐地铁回了大学城。
到他宿舍门口,我把粥递给他,“回去吧。”
他人没动,校服外套还搭在我手臂上。
我失笑,“我没生气。”
“一起吃吧,我一个人吃不完。”他晃晃手里的粥。
于是又去了食堂,找个空位坐下来。
他伤的是右手,我吃一口,给他喂一口——用两个不同的勺子。
“祁四夕,你已经是个大人了,要学会辨别哪些伤需要去医院接受治疗了。”
我认真地说。
到医院的时候,他的整个小臂已经红肿不堪。
校服外套脱下来的时候,我的脑袋一麻,胃跟着隐隐地痛。
他真是。
我们两个似乎总是这样。
就像是捉迷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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