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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九章 心腹匪言表 穿屋夜雨巧(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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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他的两番质问,陆危无言以对,仅道:“我确不知宋瑰何处,但那小童,不久前到了庙后传舍。”

徐信凉心中急切,听了陆危所言,立马告辞,快步出门。

谁知右脚正正踏槛,耳边倏起咻的一道风声,紧接左肩一痛,已是中了三寸短箭。

陆危叹道:“宋瑰与我有约在先,为求家父之冤,能够雪于此时,只好委屈徐兄。”

徐信凉转过身来,见到陆危手执短弩,切齿道:“放你一马,毫无图报也算,仍怀毒肠,意欲杀我,岂是常人所为!”

陆危愧道:“待父沉冤得雪,辄于他之坟前自刎,以罪陆某不义。”

徐信凉强忍剧痛,愤恨难抑,走到陆危面前三尺,拔剑而出。

锵的一声,剑锋一亮,登时紫影满堂,粼粼微战,

徐信凉原觉木鞘寻常,箇中定也泛泛,但见鞘内敷铜,其剑锃利,决非凡品,只是现况紧急,不容细赏,迅速挺剑,戟指陆危。

几道剑气轻宕,如雪中冷风,尽扑陆危两颊,一刮而去。

两颊便将各留三条指划般整齐的血痕,鲜艳水润。

陆危面不改色,坚决道:“陆某死不足惜,奈何家仇仍需留命一用。”

徐信凉恨怨不息,正想再问,但觉左肩发麻,更是恼怒,将剑摆在陆危左颈,切齿道:“你在箭上淬毒!”

陆危并无应答,眼望门外,神色坚定:“只若父仇得雪,陆某任凭徐大侠处寘。”

徐信凉谂来镞伤倘发,万般皆成泡影,等宽宋瑰逍遥,其实不肯,因而惟有迫使陆危交出解药,心想:“陆危如今已失理智,难以教他回头。但念徒余是法,终须一试,教我无憾。”

放低“紫电”,说道:“我杀了你,宋瑰必然不会替你报仇,更不会替令尊雪冤。”

陆危倦笑一声,说道:“迟迟无愿动手,无非打算令我交出解药,得以阻挠宋瑰。我焉不知宋瑰品性?他对其兄恨之入骨,不论有我无我,宋时任亦将在劫难逃。但因你的出现,打乱宋瑰计划,所以有我总胜无我。我的条件仅是为父正名,举手之劳,不会食言。那怕食言,宋时任终将落下九泉,与我老父觌面,到底无盈。”

徐信凉想来宋瑰存庙经年,厌恋山水,惟好佳美,快活无边,绝无半点含恨之状,以此笑道:“倘若宋瑰有心消恨,何须苦等十年,如待仙人一般,候至阁下出现,并肩往杀宋时任?真是可笑!”

说完以后,登感左背火辣如烧,臂膀反觉麻木,心不由道:“应是箭毒蔓延,再无解药,恐怕累及半身,到时反抗也难。倘若他仍执着,惟有伤而取药。”

陆危语塞半晌,突而道:“他先不想,直至见我陈述父情,心血来潮,岂无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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