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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一章 杉室战未够 笼内孰成兽(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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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铜门面立感飕飕,心知来势迅捷,倘若以拳相拆,只怕宋瑰趁机洒药,是故收回铁拳,跃到床边,闪过“阴风摧”指法。

宋瑰得了小利,打算乘胜追击,拆一包“久视散”,快掷阿铜。

阿铜错觉彼乃遇物辄烧之火药,于是将床猛的举起,怒朝宋瑰反投。

床辄并连纱帐,教抛在空,压挡来散,继朝杉门飞坠而落。

宋瑰甚感意外,慌忙跃走,到了东窗。

琫的一声,大床飞落,衫门直教撞破,弹出边框,伏倒在外。

阿铜意犹未尽,仍想举案再投,但见数丈之外,空静与两个沙弥快步行来,心立不妙:“恶贼有伤,兼且狡猾,我辄毫发无损,师伯定然怪我。倘若任此恶贼留待,庙宇难保,不若先斩后奏,到底向善,师父应允。”

想定这般,立马欺身过去,双拳齐驱,径捣宋瑰。

宋瑰见状,也想施洒药粉,但瞥空静与两个沙弥将要临近,横生一策,奋向门外一跃,扑到地上,接连打滚,恰抵空静三人身前脚下。

空静缘与两徒准备斋菜,半路忽遇阿铜猛出老拳,迫使宋瑰翻身至此,不由生愠,当先扶起宋瑰,问道:“施主,何将如此?”

宋瑰指指胸口,难受道:“腹背皆遭重创!晚生不适,只想清净,奈何沙弥大哥强作留低,云不信我等险恶之徒,晚生一时不悦,与他起了口角争执,他拗不过便以老拳伤人,毫不讲理!”

阿铜亦已迅踏出来,听了宋瑰乱言,怒发冲冠,无从按捺,戟指着彼,愤愤然道:“奸险之徒,还在惑众,非杀不足以泄我心头之恨!”

咬牙切齿,便要捋袖。

空静挡在宋瑰之前,责道:“物惟怜惜,岂容杀伤!数载以来,每过江湖义士,你总错怪他人,伤及无辜。今番再度,绝不能予,倘若继续,惟从师弟所言,送你返途。”

他幼习佛法,深厌武功,对师弟之徒,原无好感,兼彼性如炮仗,动辄生怒,连众师兄也敢训斥,此更觉嫌,正执良机,欲劝彼归元师。

阿铜早备空静云此,实聆所言,想来历年费煞心力,尽如沟渠,故感凄楚:“从往至今,每有遇害佛庙之徒,阿铜总不舍性命而相驱逐,视死如归,以耀师门,安知竟成师伯所厌恶,岂不悲哀!”

表将说道:“倘若师伯认为阿铜无理取闹,辄书一封予我师父,教我好行上山,无须解释。”

两个沙弥幼从空静,不通零星拳脚,幸获阿铜传授技艺,只因天赋未足,教彼训过,但怀感恩,对彼尊敬,因而两相劝道:“师父勿要动怒,师弟也是护庙心切。”

空静摇了摇头,指著封门之床,太息道:“前事可以不提。只此传舍之一椽一栋皆由良善无偿供给,作为佛庙子弟,应当倍加珍惜,奈何阿铜否惜良善贵重心意,反作无端毁坏,岂能不提不管?”

转又分付沙弥:“你们快取纸笔,无准复言。”

两个沙弥原想再劝,但察师父坚决,是故不敢声张,都要起步。

阿铜见状,恨意如山洪般激涌而起,大嗔一声,喝道:“不必!”

沙弥二人情知阿铜性燥,生怕其难压抑,愤然出招,只好不从师命,停下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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