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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七章 相透乏疑痕 齐闻童说陈(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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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何,徐信凉惟有净身向前,拔取墙中短剑,塞进袖里,坐于茶台。

以免洪亥二人暗算,他故坐侧,一眼望门,一眼仔细佛像,不敢放松丝毫。

过了半晌,天色从昏渐浓,已成夜幕。

徐信凉颇感无趣,打个哈欠,翘起小凳,倚著茶台。

但聆洪亥忽问:“少年,你师从谁人?”

缘他久怀师妹,师妹未醒,故谂恶僧应守在庙,少年何能居于佛像之后,以此询之底细,以免其乃恶僧之徒,有心算计。

徐信凉始不愿应,而意制之,但念老僧或许卷土,姚倩醒来,彼时以一敌三,胜算定微,因而回道:“无师自通,自然天成。”

洪亥岂信,心想:“恶僧功在暗器,少年投掷之术,也归他属,无师自通,从何说起?”

笑了一声,应道:“你我俱是恶僧之敌,理应同仇敌忾,相报来历,原为平常。倘若阁下并无认可洪某,不答便是,何必虚言?”

徐信凉觉之恳切,减了几分防范,脱口道:“开头你云姚姑娘为你妻子,后来情急,道出师妹之称,所以虚言者,其实阁下。”

洪亥冷笑一声,反问:“为师妹者,不能娶之?”

徐信凉懒相辩驳,故无回应。

庙内登时寂静,惟外传来窸窣。

过了良久,洪亥望著师妹在怀犹未清醒,心道:“少年若与恶行并肩,我携师妹,孤身一人,决难抵挡四拳。既是这般,须趁恶僧不在,先除一害。以免伤及无辜,再探一番。”

于是道:“我与师妹到临青梅,只是为善。纵使不知你的底细,但念恶僧暗器不似你之磊落,所以肯将来由明说。”

徐信凉确凿不知技法从何而来,只觉洪亥语气真诚,以此不忍,想来莫可当亦称己师,故云:“从师姓莫,他师仙游多年,恕无相告,总之二者尽皆正派名士,绝非恶僧之流。”

转而又言:“我既如实明说,阁下也勿隐瞒。”

洪亥想也不想,回道:“我师姓薛,其名所以不提,并无对等交换之心,实为我师隐居山林,远离江湖,说与不说,终究一致。师妹与我行到是处,真乃独善江陵,别无他念,信与不信,未有我控。至于名称改换,此师之意。在下姓马名洪晋,师妹姚珈瑜,字字属实,愿少侠无作播扬。”

他已谂定,假如少年胆敢无云三分,立刻动兵。

徐信凉记起王方所述,索性道:“马兄坦诚,徐信凉亦作相从。敢问马兄,昨夜江心之中,以你拳脚,何遭水贼所缚?好友王方挺枪解救,换你兄妹自由,何你欲害恩人?”

两番问话,直教马洪晋为之语塞,半晌以后,始愿如实而答,但聆徐信凉轻喝:“小恶僧敢走!”

从两佛隙间望去,只见徐信凉飞身向门槛一跃,立转过身,如提稚般提著小童阿叶,由此放低师妹,也行出来。

徐信凉见马洪晋而不理,又将阿叶寘在茶台之上,在他眼前晃著锃银的短剑,厉声问道:“恶僧去了那里,此庙又是谁人所造,竟敢借佛行凶?”

小童阿叶毫无惧色,昂著嫩脸,凛然道:“我是不会出卖师父的。要杀要剐,悉从尊便!”

徐信凉无心伤稚,佯生嗔怒,将短剑横抵阿叶之颈,又问:“说也不说!”

阿叶视死如归,别过头,娇哼一声,回道:“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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