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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五章 师偏踞危楼 徒只往峻投(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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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信凉以余光扫向大门,望到公子成群,围著鸨儿不放,挡住堂内大半光景,是故稍作放松。

但奇莫可当激动非常,料彼遇仇,于是朝之所指而望,见得一个颜色出众之妇,就认出来,是为烟娘,低声道:“竟然是她?”

莫可当叹了一声,感慨道:“这样多年,你的容貌仍旧未变!”

转而惨笑道:“也是上苍大德,教我在此认出了她!”

就意进堂,但被徐信凉一把拉住,兼向来劝:“她生性风流,与孙王两家有关,一经打闹,勾此二人杀至,你的身体未愈,我力绵薄,势必难挡。”

莫可当恨如文火慢熬,焚身难抑,但聆劝解之言,考虑大节,故未行动,沉静落来,挥袖而道:“容她风流几天!”

徐信凉又行路上,领在前头,教莫可当跟在后端,未起一句。

于是两人沉默三里。

莫可当沿途愈忆愈愤,突而说道:“孙王二贼岂能成我对手!”

徐信凉知其答在前问,便道:“箇中必有烟娘搅事。”

莫可当点点头道:“不错。师父当场逝了,我并不知。待到平旦,我在洒扫,那女人无端蒸了早点过我。我不知情,只道师娘情意,不好违逆,尽食无遗。不久以后,便觉困乏,旋而头昏眼花,登觉不妙,但也迟了,忽然间不省人事。醒来之时,四肢已被枷锁。孙贼胆大,直陈真相,说我能教半部大法,可以绕我一死。我岂是肯,任他锁我至今。”

转而欣然,扬扬道:“如说铲除孙贼三代,应有困难。待我理好身体,要乱他孙家,教他鸡犬不宁,倒也轻松!”

徐信凉心生佩服,想道:“宁愿长居暗无天日的囚室,都要锁死双唇,天高地厚,只怕少有。”

恰想帮说一句,但已临得黄松屋前,遂先近门,轻叩三番,低声道:“黄松前辈,是我徐信凉。”

良久,屋内仍无动静。

莫可当皱眉道:“脚步声音都没,谅他出了门。”

徐信凉只怕王戎寻及此地,带走黄松,焦急起来,于是挥剑斩开了锁,快闯入内。

但观其内厅无一人,愈加觉忧。

转进小室,床褥不存,徒有四壁,空空荡荡。

莫可当亦也跟来,见了徐信凉神色忡忡,为惮屋主不测,故将环视周遭,并无甚么迹象,便道:“门锁尚好,又无谁人重敲过的痕迹。屋内更怪,厅堂桌椅整齐,料应屋主出了门,你不必多作无谓担心,静候三刻则是。”

他知独床不见,自然有怪,偏无挑明。

徐信凉愁眉道:“平白无故,又风头火势,他岂会乱出门去?但愿王家的人搜查至此,他先察觉,逃脱成功。若是这般,这里你也留待不得。”

莫可当大笑一声,回道:“师传大法,饶无四肢运用,尚能锻炼,三十载不懈,那怕九个孙庆归,我也不惧!小小王家,我会放在眼内?倘若他众敢行于此,则是嫌命长了!”

徐信凉烦忧应莲母亲之事,遂无多劝,盘算先上金蛇,告说败职,转而去寻黄松,因而辞道:“既然前辈强留,我也不好再提,保重。”

就此出槛,立马折返,步往金蛇。

半途之时,忽然想到:“他与孙家有仇,蕴经跟芳家有怨,二人联合,应是极佳。这样一来,他不需住在黄松前辈危屋之中,又能得个知音!”

登时欣喜,恰要回头,改念又想:”木蕴经行事不择手段,为了成功,联孙抗芳,未尝不会。如此一来,我辄是害了他!”

故将二人相会之念头打消,自行上山。

来到之时,正好金应莲、木蕴经二人同在,于是上前,抱拳愧道:“姓徐的无用,未能携回伯母!”

金应莲稍有失落,强笑道:“你能安然回来,也是好的。”

木蕴经却感意外,诘问:“那么长时,难道山有妖怪?”

徐信凉眼珠一转,回道:“我依地图进去,沿途开仓,逃出来的都是丈夫,不见妇女。”

他所言属实,惟隐与莫可当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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