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 支流聚成团 向往一脉传(1/2)
崔阿鸯即推一捕而出阵,上前与刘向道:“你回去如实跟师父禀报,任何处罚,我一力承担。”
刘向咳了一声,说道:“这个当然。”
徐信凉闻及,方将“百炼”收鞘,但望周遭妇孺提篮来观,生怕是群无知报官,便道:“勿想在暗处偷袭,否则我剑开鞘,非见血不能罢休。”
刘向忍啖徐信凉之气焰,轻喝九捕左右排开,又辟妇孺围困,自则领头,扬长而去。
众捕既然离去,徐信凉也赶时间,与崔阿鸯道:“你我这番需道别了。”
崔阿鸯疑道:“小弟前言分担少侠之难,何解要我与你分路各行?”
徐信凉微笑道:“我知你的情意,但崔大夫生死未卜,应要去寻。我好友之事,也必要寻。不若兵分两路,当先救谁?”
崔阿鸯谂来有理,就将抱拳告辞。
徐信凉则共木之霜往北,沿路无阻,临至白蛇山脚。
木之霜常与芳清兰进出,寨内偻?多识,因无问话,只由她领徐信凉上了山腰。
既至山腰,徐信凉反为带头,到了议事偏厅。
偏厅冷清,惟有二婢。
徐信凉入来就问:“李正经何在?”
音未散,一人便从转角现出,恰是李正经。
徐信凉立将上前,左顾右盼,问道:“应莲不在?”
李正经点了点头,又道:“那个人?”
徐信凉情知所谓“那个人”是为李正文,便道:“他被王虹擒获,惟以应莲不出现,作资换取。”
李正经冷哼一声,嗔怒道:“痴心妄想!”
转而又道:“况我也不知应莲何在。”
徐信凉讵依,颇有愠色,复道:“救人如救火,藏匿应莲,又非要他性命,如何不能?”
李正经皱眉道:“莫非应莲救他母亲,不是救火?”
徐信凉登时语塞,但念李正文危在旦夕,强争道:“应莲之母被囚多日,纵危早危,何急片刻?反观应莲出现,未必可得寨主高位,而正文兄必死无疑!”
李正经肃然道:“现身与否,须看应莲本人思想。”
徐信凉气在头上,难忍抒发,恨道:“归根究底,不过是正文兄错信他人,使你怀怨。”
李正经无愿辩论,忽瞥木之霜在场,若有所忆,问道:“你…你是女郎的…”
木之霜轻轻点了点头。
她闻李正经、徐信凉对话良久,略思得些,又道:“其实应莲可以酌情出现或否。”
徐信凉费解,急问其故。
木之霜答道:“金应秀长于应莲,所以应莲高位其艰。而芳如晦与江陵郡守相识,扭转乾坤,也说不定。”
徐信凉仍自难明,搔首疑问:“照你所说,应莲必要出现?”
木之霜摇摇头,慢慢的道:“不是呢。如金应秀毫无争议得上高位,那应莲便可不现。”
徐信凉恍然,言道:“你的意思,倘若金蛇上下只认金应秀,则应莲无须多余出来。”
木之霜微笑道:“对的。但若金蛇山贼心有分开,或芳如晦有法,从而决定应莲、金应秀各取一半,应莲总需现身。”
徐信凉想来木之霜所法虽难预测,但较李正经坚决不愿为好,因而称佳。
李正经沉吟半响,念及芳如晦韬光也久,或能抗衡孙家,便作答允。
又想木之霜身为婢女,况是姑娘,懒理梳妆而瞻顾局势,兼又芳如晦与郡守交好是类不传的消息亦知,不禁奇怪,询道:“姑娘那里人士?”
徐信凉一听,辄忆木之霜来此目的,故而抢道:“你身有佩梨木小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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