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延（1）（2/2）

魏宅。

空荡荡的客厅，魏风延同陆连川隔着一张茶几相对而坐。

房间内光线太暗，这么看过去陆连川似乎又老了不少，光影下映射出来的尽是岁月雕琢出的痕迹。

“咳……这是批新货，”陆连川眨了眨因为苍老而有些混浊了的双眼，操着一口老年人独有的沙哑嗓音说道，“原料从缅甸运来的，我们的人经过研究改良后，效力是原先的五倍。”

魏风延静静点了根烟——万宝路的蜜桃味，前两天看程星叼过。

“我也不缺这一条财路，说个我们之间可以合作的理由？”

陆连川似乎早料到他的反应，但见这位老人脸上带了点笑意，咧开嘴缓缓吐出几个字来：“它没有任何替代品。”

“哦？”魏风延挑起一边眉毛，总算有了点兴趣。

“……它是独一无二的，用它控制人，最好不过。”

魏风延觉得有趣，他吐出一个漂亮的烟圈，在快要逼近陆连川的脸时又散开，好像开了个不轻不重的玩笑：

“可是我想控制的人，怕是用不上这个。”

陆连川看上去毫不介意这样的“礼遇”，仍是保持着得体的微笑，说道：“说来听听？”

【四】

“他是个小明星？”陆连川问。

魏风延点头。

“这还不简单？”陆连川一副过来人的样子，向后仰了仰，靠在沙发背上，“你说他重情重义又懦弱逃避，你不想用这种所谓‘卑鄙’手段……”

“那就来个更卑鄙的。”

“你说。”魏风延看着他，等他想出什么馊主意。

“你既然是个合格的商人，那你一定知道曲线救国的道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