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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块人流较大无论早与晚都人来人往,旁边隔着喇叭买菜的超市到快天黑也依旧挤满了人,观州完全不知道这一块的人流是怎么让他手下服装业下滑程度差距这么大。
观州出于私心,还是进了谢满的小区,小区绿植做的很好,一大片万年青每天都有人修剪,地面干净利落没有多余的垃圾。
他站在楼下抬起头,下颚线鼓起的喉咙分明又干净,白皙皮肤顺势跟着他动作一伸而上,目光处的窗户都差不多,完全看不见谢满的窗口。
观州突然想买个望远镜放在面前大方的看,毕竟这块地是他的,他有权利为所欲为。
助理看他眼神微眯,没张口问,他跟过谢意做事,谢意这人虽与他不同,但实际上两个人工作上的恐怖也都差不多,做出什么怪异举动也都正常。他习以为常也跟得上,知道什么话该问什么话不该问。
出了小区,观州看了眼时间,回公司召开会议的话能半个小时解决,然后能顺手处理裁员的事情。
他收回目光,一抬头看见远处呼啸而来一俩警车,车子停在铁门边上,与他只有两百多步的距离。
驾驶座上很快下来位警官,板寸俊脸警服撑起他一身肌肉,眼睛冷冽锋利,绕到副驾驶上把人带下来。
观州猛地一愣,整个人表情呆了几秒。
警官把谢满小心扶下来,警觉和灵敏让他很快捕捉到前面观州的表情,余光一瞥笑了笑问:“你男朋友?”
谢满头发被她随便绑成一块,一段发丝没绑住散落在耳边,脸上还没有消肿,眼眸愣了愣,转过头去看面前观
州。
她下午都不知道自己发生了什么,做了笔录说明情况,高警官且不说不信,在没证据之下还是不好直接判断。所以他在谢满口中自己报过警的信息里去查了查,对面给的情况是谢满报过警,但是在十分钟后,这通报警被一个男人解决说是开玩笑所导致的电话。
服务中心把他批评了一顿才没有出警,那个男人声音细柔细柔的,客服提供信息只有这些。
高警官知道姑娘在担忧什么,问了地址把姑娘送回去,大老爷们不会安慰人,一路上有一句没一句的聊,谢满也只是木讷回答。
谢满很快回过头,对高警官完了弯腰:“谢谢警官。”
“警官,请问,”观州很快冷静下来,看见谢满红肿的脸整个人心都在滴血,不太好受,他破罐破摔的问“我女朋友怎么了?”
谢满抬头不可思议看向他。
高警官倒也没有注意太多,同他说话的人身上的衣服都值好几百万,再从手腕处垂落而出的名表一看不是一般人,看出这些他也只是拍了拍观州的肩膀。
像是给他一种安慰。
观州不明所以,看了眼谢满的模样,心情五味杂陈,开始后悔自己没有尽义务去保护她,还让她出了事。
“别整天忙,没事送女朋友回家。”高警官懂此景不好开口,只能口头上跟简单给他说,“现在这地不安全,尤……”
“警官,借一步说话。”观州打断他,很快礼貌的抱歉,“不好意思,我还是想先了解我女朋友怎么了。”
谢满眨了眨眼,嘴里像含了个苦瓜,味蕾发干,说不上话也不想说话,只有疼痛感停留在她身上。
她觉得观州说出自己是她女朋友那一刻,脑子里那种喜欢他的感觉涌了上来,感动即心酸。
高警官名叫高渡,这一块干了十几年老警察,虽然没有碰过什么大案子,每月抓的小偷强盗变/态之类都是别的警察抓的好几倍,信誉和能力极高关键还单身。
观州接了高渡的烟,礼貌道谢送到了嘴边抽了一口。高渡理解他现在担心女朋友的心情,虽然自己打了这么多年的光棍,但还是明白有时候喜欢一个人胜过喜欢自己的道理。
高渡把谢满的事还是告诉了他,的很清楚,生怕观州这位家属不理解。
“姑娘觉得自己出事了,周身都疼,我打算带她去医院,她说不用。”高渡吐了口烟,“我这边回去查,新局子那边刑警也会去查,这事总要又要解决。”
观州狠狠抽了两口,要了高渡的联系方式,鼻梁起了薄汗:“谢谢警官。”
高渡也不多废话,多说了几句保护好自己女朋友的话,开着车扬长而去。
观州把手上勾叉的纸业拿给助理,淡淡舒了一口气:“你回去,把会取消了,什么时候开我再提醒。”
助理反应很快接过单子,想说什么话也没说,把钥匙给观州,走到路口打了辆车。
下车到现在的谢满没说过话,靠在门边的石柱,迷离恍惚的眼神没有变,白的衣服有几块脏渍,裤子下的小腿有些发青,整个人让他心疼到觉得呼吸都困难。
观州撑着难受站到面前,伸手将她头发别到耳边,怕弄疼她的脸,小心问她:“疼吗?”
谢满睫毛轻眨,眼眶红了一圈,下唇被她咬出牙印,脑子里在劝自己不要哭,不要在他面前落泪,但是谢满不听话,眼泪簌簌而落,大滴掉落在他手背,划出弧度再落下。
“哥哥我疼。”谢满嗓子哑不像话,眼睛涩的更痛,泪水掉落不停,“我真的好疼。”
观州心一骤,伸手轻轻抱她到自己怀里,迫使
自己再度冷静下来:“你疼,哥哥更疼。”</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