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1/2）

“客观，热水送到了。”

打破俩人相顾无言状态的是店里俩个送水的伙计，祁钰站起身去给他们开了门。

俩人抬着一桶热水放在了屋子里，就唯唯诺诺的退出去了。祁钰在他们走后关了门，想了一下还落了锁。

他走进里间，拉着莲走到了盛着热水木桶旁。心里升起一点隐秘的期望。

“莲，你，你会洗澡吗？要我帮你，帮你洗吗？”祁钰的声音很轻，磕磕绊绊的，他的耳朵红红的脸也红红的，眼神透露着一点欢喜的期待，跃跃欲试着。

莲没有回应，他伸出手伸到热水里荡了几下。饶有兴趣的在水里伸展开五指，张开手掌感受着热水的温度和触感。雪山上没有这样的有温度的水，只有冷硬的寒冰。

祁钰深吸了一口气，将手伸向了莲的腰间。他一只穿着这一身白袍，奇怪的是将近一个月的赶路也没有让这件衣服沾染上灰尘。它还是那么干净洁白，触手柔软丝滑，不知道是什么料子，上面也没有什么暗纹提花。

莲的衣服只有一条略宽的腰封束着，看起来腰身纤细不盈一握。祁钰颤抖的拉住了腰封的系绳，微微用力腰封就拿在了手里。同时，莲的白袍也滑落了下来。莲的里面别说贴身衣物，连鞋袜没有，身体完全暴露在烛光下。

祁钰呼吸一窒，看着眼前人赤裸的身体。他身上的皮肤也是同样的白皙如雪，温润细腻的如同冷玉一般。莲没有他想象中的那么瘦，他的胸膛和腰腹都覆着一层薄薄的肌肉，肌理线条流畅优美。

莲的身体消瘦却不瘦弱，骨肉匀称，身姿挺拔。大约是骨骼较普通男子要略微纤细一些，才让他看起来要比普通人瘦削一点。这无疑是一副完美的身体，一副充满魅力的男性身体。

祁钰的呼吸急促，眼神乱飘，却没发从莲身上移开。他的脖颈纤长，喉结微凸。锁骨线条流畅，清晰可见。肩膀平直，胸膛纤瘦，俩颗颜色浅淡的果实祁钰扫过两眼就不敢再看。

他腰腹紧实坚韧，一臂可揽，肚脐也圆润可爱。再往下......祁钰咽了咽口水，如同被蛊惑一般视线下移。莲的腹下草丛稀疏，也是同头发眉睫一样的银白色。欲望颜色浅淡粉嫩，形状优美，此时正静静地蛰伏着。

祁钰口舌发干，强迫自己的目光从莲的私密之地挪开。就望向了他的腿脚，腿部笔直纤长，如同别处一样不见毛发。脚踝处骨骼尽显，微微起伏突起。

他的脚要比寻常男子稍小一点，脚背皮肤同样白皙，淡青色的血管脉络在其上蔓延。脚趾细长，指甲圆润粉嫩。

祁钰突然想起他这里一月都没有穿鞋袜的事。他蹲下来握住了莲的脚踝，微微用力向上抬起，莲就配合的抬起了脚。脚心白嫩如同豆腐，没有丝毫伤口和灰尘。

祁钰仔细检查之后复又站起了身，他此刻头脑混乱，身体滚烫，连自己腹下欲望挺起都不知道哪里还能想到普通人类怎么可能赤脚行走却无伤无尘的事。

莲光一直静静地站着看着祁钰动作，不说话也不拒绝。一贯的冷淡表情也没发看出他的情绪，没人知道他到底是不明白这些事情的意义还是根本就不在乎。

房间里烛火摇晃着，散发着昏黄的微弱的火光。

莲在祁钰的示意下走进了木桶，坐在了热水里。祁钰拿着布巾给他细细的擦拭身体，灯光下莲的皮肤愈发的完美无暇，热水浸润之后就更加滑腻温润。

莲洗好之后祁钰为他拿来了木屐和龙烛舟准备好的贴身衣物，为他一一换好之后拉着他走到了床上。

莲坐在被子上，祁钰拿着干燥的布巾为他擦干头发。银白色的发丝在烛火的映衬下染上的浅浅的橙色。手指触碰到的发丝柔滑微凉，让人爱不释手。

祁钰为他擦好了头发，掖好了被角，他们相处的时候总是那么安静又默契。

祁钰看着莲闭上了眼睛，浓密纤长的睫毛在眼下留下一点阴影。他就这么静静地看着，觉得自己好像一辈子都看不够。

直到很久以后，他才起身离开，吹了蜡烛，悄无声息的关上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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