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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快(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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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的退路被封死,白鹤眠只能栽进封二爷的怀抱。

男人手里的火柴跌落在地上,把昂贵的舶来品烫出了黑色的小·洞。

封二爷沙哑了半分的嗓音在白鹤眠的耳畔徘徊:“千山,你是怎么保护小少爷的?”

千山配合地回答:“二爷,太太小姐们说话,我没法插嘴。”

“这么说……是你们?”封栖松扶着镜框,视线落在了屋内的女人们身上。

梁太太第一个站出来否认:“二爷,我们都帮着白小少爷呢,是温小姐……您不记得的那个温小姐,一直在挑拨离间。”

封栖松做恍然大悟状,揉了揉白鹤眠的脑袋:“原来是吃醋了。”

房间里紧绷的气氛随着封二爷的话陡然一松。

白鹤眠趴在封二爷怀里撇了撇嘴,目光还凝在地毯上,他不敢挪屁股,怕封老二在众目睽睽之下破了“不举”的流言蜚语,只能将脸埋进男人的颈窝。

“哎哟,以后这样的聚会,封二爷得跟着一起来。”梁太太见他俩亲密,赶紧恭维,“要不然咱们白小少爷吃醋就能吃饱。”

白鹤眠在封栖松的怀里抖抖,手臂上全是鸡皮疙瘩。

“可不吗?今天把我吓坏了。”金小姐接下了话茬,和梁太太似乎又成了关系极好的姊妹,“要不是梁太太从中周旋啊,他们刚刚真能吵起来。”

白鹤眠不敢动,封二爷的手却在悄悄地捏白鹤眠的屁·股。

他猛地抬起头,以为男人在报复他给自己找了麻烦。

封栖松目不斜视,嘴上还在与房间里的小姐们说话:“我们家小少爷脾气不好,大家多担待。”

“谁脾气不好?”白鹤眠闻言,忍不住伸手拧封老二的腰。

封二爷心尖微动,掌心缓缓下移,想要再逗逗他,结果耳垂一痛,原来白小少爷恼羞成怒,跟狗叼着肉一般,咬人的耳朵。

“鹤眠,”封栖松不怕痛,却怕他咬得牙酸,“闹什么?”

白鹤眠继续啃,湿热的喘息喷了封老二一耳朵。

他背对着满屋的太太和小姐,不怕被看见,但是封二爷不能表现出丝毫的异样,只能绷紧嘴角忍笑。

“二爷,白小少爷能有什么脾气啊?”梁太太没看见他们之间的小动作,径自接茬,“他带我们打牌呢。”

“鹤眠的牌打得是不错。”封栖松把他抱得更紧些,如数家珍,“就是年纪小,有时输不起,让大家见笑了。”

白鹤眠气得差点把封老二的耳朵咬下来,还没想好怎么报复,封二爷倒是先偷偷解开衣扣,攥着他的手腕往怀里塞。

白鹤眠只能继续挣扎起来,小屁·股蹭来蹭去,还小幅度地往下砸,试图挣开封二爷的桎梏。

最后手腕是被松开了,屁·股却蹭出了点异样的感觉。

他瞬间僵住,用眼神示意封二爷忍住,千万别在外人面前露出端倪。

封二爷佯装不知,手继续乱动。

于是担心的反倒成了白鹤眠,他如今和封二爷是一根绳子上的蚂蚱,封栖松装残废的事情暴露了,他也要遭殃。

所以白鹤眠老老实实地坐在封二爷腿上,闷头装鸵鸟。

梁太太还在恭维:“白小少爷年少有为。”

封二爷微笑着点头,无比受用。

白鹤眠强迫自己不去听他们说话,注意力转移到别处后,发现了很多之前没发现的事情——除了梁太太和金小姐,屋里的人神情各异,根本没有表现得那么尊敬封栖松。

白鹤眠暗暗“呸”了一声,看不惯这群富太太的做派,也就顺势忽略了封二爷的小动作。

封二爷又和梁太太寒暄了几句,继而和众人告别,由千山推着,出了金公馆的门。

白鹤眠等到了车边,才从封二爷怀里起身:“下回不来打牌了,这群女人吵得我头疼。”

“下回我陪你打。”封二爷目送他上车,“你先回家,我还有点事情需要处理。”

白鹤眠动作微顿,要笑不笑地带上车门:“去吧二爷,我和你立过字据,知道该怎么做。”

不就是要去见旧情人吗?

他抱着胳膊嗤笑。

封栖松叹了口气,没多做解释,让千山推着自己去了街角。

“先别开车。”封二爷的身影消失在人群中后,白小少爷扯开了西装的扣子,倒在车座后排闭目养神,“我等会儿去接二爷。”

他倒要看看,封老二和温小姐在卖什么关子。

夏天的太阳在天上不遗余力地燃烧,道路两旁的梧桐树被晒蔫了,枝叶间漏下刺目的光。

千山将封二爷推进了一条小巷,巷子的尽头有扇锈迹斑斑的铁门。

“进去吧。”封栖松拿出帕子擦额角的汗,不耐烦地问,“姓温的今天怎么会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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