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1/1)
如果不是知道我和他已经分了手,我还会以为阮东慈在和我调情。
在我们最蜜里调油的那段日子里,阮东慈最喜欢在沙发上紧紧地抱着我,笑嘻嘻地冲我撒娇,“凛哥,我好想你,快脱掉让我看看你的**有没有想我。”然后用他胯下已经变得硬邦邦的巨物顶着我,不折腾我这把老骨头一晚上誓不罢休。
也不知道当时他一个直男怎么会对我硬得起来,我还曾恶意地揣测过,他在床笫之间如此勇猛莫不是用了什么虎狼之药。
可如今这些话我是一句都不敢说的。我父亲说的果然没错,我不仅没本事拿捏易迟晰,连我之前的任何一位床伴我都没本事拿捏的,能安然无恙地从他们的床上下来,全凭着一句傻人有傻福。
我不禁左看右看,颤巍巍道,“我,我为什么要脱?”
阮东慈面无表情,语调冷漠,“警察搜身,我们怀疑你身上藏有违禁药品。”
我咽了咽口水,因为他这副神情完全不像搜身的架势,倒像是要把我大卸八块,拆骨入腹。我忍不住想,这怕不是什么正儿八经的审讯室,而是局子里动私刑的好去处。
我往后退了两步,小声地反驳道,“我身上没有你说的东西。”
“这里面的东西是不是你的?”
“是我的,但是……”
阮东慈冷冰冰地俯视我。他说,“你再不动手,我就用手铐把你拷在椅子上,帮你脱。”
我瑟缩了一下,安慰自己大男子汉能屈能伸,总比被迫就范要强上许多。
在阮东慈的注视下,我忍着羞耻脱了外套。天气不算冷,我里面只穿了一件衬衫,因为周围温度低,衣料被**微微顶起。我假装取暖双手环胸,意图蒙混过关,“阮警官,你也看见了,我身上确实没有能藏东西的地方。”
阮东慈瞥了我一眼,“继续,脱裤子。还是你要让我亲自动手?”
我不敢想象阮东慈要是真的亲自来摸我会是个什么样。他熟悉我身体的所有敏感带,搞个不好就会擦枪走火,还是我单方面对他的。
我只得咬牙解开皮带,裤子一溜烟地就掉在了地上。我有点后悔今日穿了一条印着红色小猪的内裤,都怪我母亲,她总觉得我是个没长大的孩子。
阮东慈的目光果不其然在我的内裤上打转。他嗤笑了一声,“顾少爷的喜好还真是特别。”
我想一脚把鞋踢到他脸上去。也不知道曾经是哪个衣冠禽兽非要我穿上女生的蕾丝内裤,在悬崖上的酒店阳台和他**,如今他还有脸嘲笑起我的品位来。
接着我又听他说了一句,“内裤也要一起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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