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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逮了个正着,慌张吗?(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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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例是要送小花妖回家的。

特别今日因为审问猿妖又让小花妖加班了。

已经很晚了,虽然殷菲郁早就发了消息给妈妈告知自己今日加班的事,但在红馥汇报时她还是偷偷挂了两次电话,再次发了条消息给妈妈。

费鞅当然也察觉到了她藏在大衣口袋里的手机震动声,所以车开得快了些,总算提前了几分钟到了殷家楼下。

殷菲郁坐在车上没立时下车,看着费鞅问道:“师兄,你不会还要回去加班加点看审问的录像吧?”

临近春节,公司即将放假,费鞅手头的事情本身就比平时多了些,如今又插进了个猿妖和野猪妖一案,偏偏董家不配合还累得师兄放下了手头的事亲自跑了一趟。

手上积压的事就更多了,所以费鞅不得不占用休息时间了。

殷菲郁是心疼不舍的。

费鞅笑道:“你们审问的时间并不长,看一看也花不了太多时间。”

他解开了车门锁,笑着揉了揉小姑娘软软的发丝,转移话题:“快回去吧,今天太晚了,你爸妈该着急了。”

手搭在车门上时,殷菲郁又回头嘱咐,带了点俏皮和计谋得逞的得意:“师兄,我在茶水间偷偷炖了鱼片粥的,他们都不知道,你记得去喝。”

见费鞅含笑应下后,她才去开车门。

她知道自己帮不上忙,只能不浪费他的时间,关切道:“师兄,你今天不用送我到楼下了,这一点路不会有问题的,你还是早点回去吧。”

都已经送到这里了,也不差那么一小段路了。

费鞅没有回答,只是以行动表达了他的反对,直接解开安全带下了车,绕过汽车。殷菲郁刚好弯腰从车内出来,他极顺手地又揉了一把她绒绒的发丝,不出意外地换来她一声娇嗔。

他和煦地笑着,顺手关上车门,牵着小姑娘慢慢往单元门口走去。

刚走了没有两步,费鞅陡然停下脚步。

殷菲郁有些奇怪:“师兄?”

费鞅止住了殷菲郁向前。他松开了握住的手,自己反而往前走了几步,挡在了殷菲郁前,看向右前方那簇繁茂的灌木丛。

被落后的殷菲郁更惊诧了,连声音都不自觉地压低了些:“师兄,怎么了?”

树荫浓密,路灯昏黄。

茂盛灌木丛隐在树荫下,影影绰绰的,令人产生了一丝不安。

殷菲郁没由来的一阵心慌,追了几步,一把拽住了费鞅的臂。一搭上臂,她立时感觉到师兄臂上的肌肉正紧绷着。

感受到了小姑娘的紧张,费鞅拍了拍她的手背,缓缓安抚道:“没事,别急。”

虽然在乍然发现了灌木丛中的异样时心生戒备,但如今他已经能隐约猜出来了。

有些触不及防!

今夜可不是最好的时候。

费鞅的安慰并没有起太大作用,殷菲郁还是绷紧了心神。

虽然师兄安慰她没事,可是他那臂上紧绷的肌肉告诉她事情并非如此简单。师兄是大妖,即便是在董其昌那样几千岁的虎妖面前师兄表现得都很游刃有余,与如今这情形完全相反。

她下意识地又靠近了他一点。

费鞅低头看了眼小姑娘,含笑道:“我记得你曾说过你父亲自己创造了一门隐秘身形的术法,的确是好术法。”

殷菲郁扑闪着一双眼愣愣地看了费鞅好一会儿,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是什么意思。

直到黑暗中的灌木丛忽然无风自动起来,沙沙作响时,她骤然明白了过来,猛地瞪圆了一双眼,看着那簇已然渐渐显出身影的灌木丛。

轰得一下。

脸霎时火烧火燎起来。

殷菲郁呐呐地低呼了一声:“爸爸。”

殷戍国大步跨上园路,面无表情地站在二妖面前。

目光在费、殷二妖脸上一掠而过,随即就往下移,最后停留在还紧紧握在费鞅胳膊上的手上。

像是被突如其来的火星烫到了一般,殷菲郁猛地缩回手,讪讪地垂在身前,有些无措地虚虚交握着。

爸爸每次问起,都没有跟他说实话。

却偏偏被抓了个正着。

这么一想,心更虚了!

像是做错事的小孩子一样,连头都垂了下去。

小姑娘还是一如即往地逃避。

费鞅低头瞥了眼离开自己的手,向殷戍国伸出右手:“你好,殷先生。”

仿佛被费鞅这声“殷戍国”提醒了一下。

殷菲郁抬头看了眼身边的师兄,又望了望正沉沉看来的爸爸。

抿了抿唇,她忐忑地扬起一个笑容,介绍:“爸爸,他是师兄,你以前见过的。”

师兄?

的确见过,枉他当初一番好印象,还在妻子面前赞不绝口。

但那时,殷戍国以为他是领导,现在,看看女儿方才那紧抱他的模样……

殷戍国心塞得很!

早在一年多前,他就知道女儿恋爱了,可女儿偏偏不跟他说是谁,由着自己瞎猜。

殷戍国也懊恼得很!

仔细回忆起来,女儿在家有意无意地提到费鞅许多次,每每尽是溢美之词。自己却偏偏因为费鞅的身份从未起过疑。

当然,也怪自己太笨!

女儿朋友圈里早就明示了,他居然以为是政法大学的凡人,哪知道却偏偏指的是獬豸本身。

费鞅的手已经伸出去有一会儿了。

殷戍国却没有回应。

殷菲郁又轻轻地喊了一声:“爸爸。”

为什么会是费鞅?

不错,虽然当初见面时的印象很好,但是那怎么能一样呢?他都多大了?年纪大得都足够当自己的长辈的长辈了。

女儿年纪小、心思单纯,遇见这样的不得被骗得团团转?

还不如是个出身政法大学的有权有势的凡人,至少还有可能掌控,至少是个年轻人!

沮丧!

越想越多。

殷戍国又想起了一年多前自己对女儿下的禁令。

好么!

没多久,女儿就跟着这个师兄双宿双飞去,而且是明目张胆的、是自己傻呼呼地同意的。

对了,还有前段时间,白烟请客那次。

自己与妻子特别放心地让女儿去参加了,那就是将女儿这只小白兔亲手推到了大灰狼前面啊!

听说还是住在一起的?

在众妖睽睽之下……

殷戍国越想越悔恨,越想越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无法自拔,完全无视了面前伸来的手。

殷菲郁歉意地看了眼师兄,几步蹭到殷爸爸身前,拉住殷爸爸的手,软语央求:“爸爸……”

殷戍国总算回过神来,先看看拉着自己的女儿,看见女儿水汪汪的眼中满眼都是乞求和希冀。

再看看费鞅。

突然就愤怒了!

女儿都这样紧张了,他怎么就还这么沉着镇定?没有一点惊慌失措?

合着都是女儿自己在那里焦虑吗?

手不由自主地紧握成拳。

若说费鞅沉着得没有一点惊慌是不可能的,毕竟面对的是一直放在心尖儿上的女孩的父亲,特别是在看见殷爸爸明显不赞成的模样后。不过他到底不是毛头小子,又常年处于高位,在情绪控制上几乎已经是本能了。

在等待了片刻仍未得到回应后,费鞅并没有退缩,反而上前一步,平静道:“你好,殷先生,我是费鞅,你女儿的男友,一直想登门拜访,只是由于情怯而未敢成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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