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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口中的汪秋是什么样的?(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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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大家都住的是相对便宜些的宿舍,那么这些舍友们应该家境都差不多,可能会有共同话语,毕竟相似的人也更容易敞开心扉,成为朋友。

“汪秋在宿舍里怎样,我也不清楚,只知道在学校这些年里她们宿舍内的六人应该没什么大矛盾。”黄老师从电脑里调出了花名册,指着其中一个叫孙雪梅说道,“这位是她们舍长,说不定了解的比较多。”

停了停,黄老师又道:“我想起一件事,是去年快毕业时的事了。事挺小,可能跟她现在失踪也没关系。快毕业前,她们班团支书向我反映说汪秋好几天不在学校了,打电话也不接,去她宿舍问,宿舍里的同学也都不知道具体情况,只说是听汪秋提过一句说要面试个什么工作。”

乐望一听立刻起了兴趣,追问:“后来,你们是怎么找到她的?”

现在毫无头绪,自然不能放过一丝线索。

黄老师一面回忆一面慢慢说道:“团支书也是因为第二天要拍毕业照,担心汪秋会缺席才来跟我说的。我当时也打了几次电话,也去她们宿舍里问了几位同学,没问出什么新情况。我正要跟学校反映时,汪秋回电话了,跟我解释她是去外地面试,通过后被留在那里培训了几天,白天不方便回电话,晚上培训结束时太晚了,怕打扰同学休息,所以也没回。她现在在回九州的火车上,傍晚就能到校了。”

“我当时就放下心了,在电话里稍微说了她几句,告诉她要保持联系,差点儿把她当失踪人口报案了。她态度很好,很虚心地承认了错误,还连连道歉。后来到了晚上,我又和团支书特意去了趟她宿舍里,她果真是在的。她看见我们去,还是连声说‘对不起’。她不是那种会来事的学生,就红着脸翻来覆去那几句道歉。我看她态度很诚恳,而且也没出什么事,就这样过去了。”

乐望问道:“你知道她是去哪个地方面试了吗?面试单位叫什么名字?”

黄老师想了好一会儿才回:“是去了隔壁省的杜州市,至于是什么单位,我还真不知道。”

乐望知道杜州市,虽说是属于隔壁省,但是离九州市并不算太远,大约四百公里,高铁大概两个小时就到了。

他瞄了眼殷菲郁,殷菲郁正奋笔疾书,将这些要点都一一记在本子上。他稍稍停顿了一下,方又问:“你还知道她什么情况吗?比如,她毕业后在哪里工作?住在哪里?”

黄老师前一日就知道他们的来意了,已经调阅过汪秋的就业协议了,这回回答得非常顺溜:“在一家名叫九州市豪泰金属铸造有限公司上班。”

这与李春来说的信息不一样。

殷菲郁差点儿脱口而出“不是这家公司”,话到嘴边总算是咽了回去,只是看了看乐望。

乐望倒是很沉得住气,只是问:“豪泰是怎么写的?”

黄老师记忆很好:“富豪的豪,泰山的泰。”

殷菲郁拿出手机用百度地图查了一下,发现豪泰公司位置很偏,在九州工业区。

仅有的一条小河如同护城河一般环绕着工业区,将工业区与周围大片大片的农田隔开。农田中间或零星散落了几个小村庄,很是偏僻。

而豪泰公司的位置却在工业区中间,上班时间根本看不见河,显然与李春来提供的信息差的很远。

殷菲郁把手机递到乐望跟前。

乐望瞄了一眼,又望着黄老师问:“汪秋后来有没有跳过槽?”

黄老师歉意地一笑:“我只知道就业协议上的,后来的事情就不清楚了。”

汪秋是一位默默无闻的学生,黄老师对她根本就不熟悉,更别说毕业后会与她有什么联系。

殷菲郁轻声道:“这家公司与汪秋妈妈说的特征不一样。”

黄老师一怔,然后一摊手,有些爱莫能助地道:“我真不清楚她毕业后的事。”

说着她又蹙眉想了一会儿,问:“要不,我把她班里团支书和舍长的联系方式给你怎样?你问问她们试试,说不定她们能知道。”

这正是乐望所想,他欣然同意,又补充道:“若是知道她们的工作单位或居住地址,麻烦你也一起给我一下。”

团支书是没问题的,那位舍长不是自己班的,黄老师还真不知道舍长毕业后去了哪里。但这难不倒她,她先道了声“稍等”,就拨通了一个电话,三言两语将事情解释了一遍,说了来意。

电话那头应该是舍长班里的辅导员老师,很快就将那位舍长同学的信息发了过来。

乐望拿到了两人的联系方式,也知道从这位黄老师嘴里已经问不出更多有用信息了,寒暄了几句后带着殷菲郁告辞。

黄老师热情地将两人送到了电梯处,在等电梯时,她又叹道:“你们以后找到了汪同学后,也请告知我一声。”

乐望笑容满面地回:“一定一定!今日还要多谢你,打扰你这么久,影响你工作了。”

这倒也不是乐望随口胡诌,在他们谈话时,不时有人来寻她办事。

黄老师立刻说了几句类似“这是应该的”的话语,顿了一下,又转口道:“那位汪同学家里有什么困难也跟我说一声,我也想尽些绵薄之力。”

乐望立刻赞美了黄老师一大通,直赞她人美心善,将年轻的黄老师夸得不好意思起来,脸上都起了一层薄薄的红晕。

殷菲郁看着一来一往的两人,又看这黄老师恨不得立时就掏出手机转帐,心里也是跟着直赞她真善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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