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小事能入公司的眼吗?(1/2)
听见费鞅的这声“不”,乐望立刻觉得自己真是明智,果真将事情猜得七七八八,这样的小事如何能入公司的眼?乐望决定回去就劝劝殷菲郁,让她别把所有的同情心都浪费在那李春来身上,给点钱打发她回老家去算了。
乐望想的正欢时,就听费鞅用他那听不出喜怒的声音继续道:“由一组接下这个案子。”
乐望立时惊得脑中一片混沌。
若说刚才的震惊还有一丝做戏的成分在里面,那么乐望这回的震惊可谓是货真价实的了,半晌都不知该怎么回话,抬起头如石雕木塑般卡在那里。
这是觉得他们太闲了,所以找个事情给他们做吗?
这其实是在惩罚他们吗?
能不能推了?
该想个什么样的借口?
……
一时间,有无数个念头在乐望脑中搅成一锅粥。
呆愣了好一会儿后,还是要挣扎一下的念头一时占了上风,他心惊胆战地提醒:“师兄,这是一件普通的调查案……”
费鞅眼皮一抬,冷声道:“怎么?觉得调查这件小案子太屈尊了?”
“不不不,案件无大小、群众无小事!”乐望心头一凛,寒意顿生,忙挺直了腰背,谄媚地改口掉了句书袋后又立刻立保证,“我们一定端正态度,尽职尽责地帮助人民群众,争取早日让她们母女团聚。”
费鞅敛去眼中精光,只是沉声道:“记得就好,这件事就由你负责,让殷菲郁先跟着你学一段时间。”
他想得很好,殷菲郁没有什么经验,刚好拿这个小案子跟着练练手,以后真遇着事儿也能心里有个谱。
乐望觉得今天出门一定没看黄历,万事都不顺,早知如此就该请假的,苦着脸道:“师兄,你是知道的,我一般大白天都不出去的。”
费鞅“嗯”了一声。
这一声虽然听着不高,但那上翘的尾音还是让乐望感到了一丝不安,立刻赔笑:“好,我有伞,以后可以撑着伞出去。”
但是,乐望转念又想到了矛盾处,再次顶住了不安,小心地问:“但是,师兄,你刚刚不是让小殷到这隔壁来办公吗?我带她出去了,不是就不能当你的助理了?”
费鞅这回连眼风都不愿分一丝给乐望了,只是站起身端起托盘准备去清洗:“这有矛盾吗?”
乐望连头带手一起摇成了拨浪鼓,忙道:“我帮你拿下去吧。”说着,他也不等费鞅推辞,一把夺过托盘一溜烟地跑了。
开玩笑,再不走,乐望怕师兄还有更多任务安排下来。
如今这境况,乐望都替殷菲郁拘一把冷汗,又要跟着师兄处理杂事,还要跟着自己出门调查。
多可爱的小姑娘,怎么就这样压榨她的劳动力呢?
师兄真是吃人不吐骨头的资本家!不!是辣手摧花的资本家!
*
殷菲郁没有乐望那样悲观,听见乐望的转述后还挺乐观:“好哒,我现在就搬上去,明天我早点来,争取在上班前给你们把早餐带来,这就不影响上班时间了。”然后开始关心自己未来的调查工作:“乐哥,那我们现在从哪里开始查呢?”
乐望看着天真又积极的殷菲郁很是无语,原来从头到尾就自己一个在那儿白担心。他有些心累地挥挥手:“这个不急,既然决定查了,你先去李春来那里跟她说一声,让她安安心心的住在那儿,顺便再跟她好好聊聊,让她多说一些关于汪秋的事,越详细越好。我去安排一下,明天我们一起去一趟九州职业技术学院。”
殷菲郁应了声好,又自告奋勇道:“既然我们明天要出去,那我明天开车来。”
乐望忧郁地看了眼殷菲郁,有些唉声叹气地询问:“明天,我能在你车上放些东西吗?”
殷菲郁不疑有他,只以为乐望需要带些工具,毫不犹豫地点头:“好啊。”然后,她又有些不好意思地挠挠头,笑:“就是我车技不太好,你要有心理准备。”
不会开车的人没有发言权,乐望表现的一点都不介意:“没事!”再差也不会比大蛇差,大蛇那车技倒是好,可是坐车的人都感觉晕。
*
李春来迅速地洗了个澡,将换下来的衣服也以最快速度洗了后,看看外面的日头已经渐渐偏西了,又背起她那鼓鼓的包准备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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