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三章(1/2)
安哥拉曼纽带来的消息着实让我震惊了一把。
我以为他一直身在saber阵营里,没想到在他说自己去saber那里只是因为爱丽丝菲尔和他的相性最好,方便藏身,而在他讲述自己的经历中他第一个着手的是assassin,也就是言峰绮礼那方。
他没有和我说具体的过程,极其粗略地概括了一番他所调查的经过,省略掉他复杂的带有个人色彩的情绪之后,最后可以的出的结论就是——远坂时臣这个人在说谎。
那三个圣晶石确实是他人所赠,但这个人却是一个无名无姓的神秘人。
在assassin的记忆中寻摸不出他的样貌,他自称受命于远坂家前任家主,特地献上圣晶石来助力远坂时臣获取胜利。
原本这样一个不清不楚的人理应被怀疑才对,可他偏偏持有教会的特许,暗中协力远坂时臣的言峰神父也认同了这个人。
于是,远坂时臣在研究完圣晶石之后大胆地用上了圣晶石来协助召唤。
我强烈怀疑那个把圣晶石交给远坂时臣的人就是我要找的小偷。
“这些人真是为了圣杯战争什么都做得出来,”安哥拉曼纽摆弄从橱柜里拿出来的高脚杯,把这个当做陀螺在桌子上转圈:“就不怕爆炸吗?”
“圣晶石爆炸吗?”我想了想那样的画面:“要是会炸的话,画面一定很漂亮吧,五光十色的。”
安哥拉曼纽笑道:“然后你在边上哭吗?”
“不,我会抓住引起爆炸的人暴揍一顿然后昏厥。”说起这个圣晶石,我开了话匣子,“小安,你说小偷抢走圣晶石又交给别人使用是为什么?”
“谁知道呢,可能无聊了吧,”安哥拉曼纽随口说道,他注意到我严肃的目光,笑了笑:“哈哈哈开玩笑的,不是有句谚语叫借刀杀人吗,这样又能消耗掉赃物还能扰乱迦勒底的视线,不是一举两得。”
“……但是分布的地区那么多,”我想起监控室上密密麻麻的警戒点:“如果他三个三个那么大手笔的交给别人,自己也留不了多少吧。”
圣晶石难得,我攒了那么久也不过几十个……我捂上心口,不好,一想到自己的珍藏被别人这么挥霍我心脏开始疼了。
那个小偷到底知不知道那全是别人的心血啊!
“谁知道呢,”安哥拉曼纽垂下眼眸:“或许这才是目的也说不定哦。”
“你说什么?”我光顾着心疼,没听清他后半句。
安哥拉曼纽耸肩:“没什么,就是在代替脑筋不好的小御主思考下一步该怎么做。”
“别一直重复我脑筋不好了……”我捂住脸,已经快哭了:“我有自知之明啦,不要一直说了,心好累……”
“习惯就好了,”安哥拉曼纽这时候才开始安抚我:“御主笨笨的才是御主嘛。”
“……”我冷着脸,不觉得这是安慰:“不能再说点实在的夸奖吗……”
“我也想多夸一些,可是迦勒底的狂战士们让我无法昧着良心啊。”安哥拉曼纽玩腻了高脚杯,转而去寻找其他物品。
我尽力反驳:“但是迦勒底caster也有很多啊……”
“啊……这么说来也是,”安哥拉曼纽回忆起迦勒底魔术师职阶的人员,怀疑的说:“难不成他们把御主的智慧吸走了?还是说御主是以自己的智力作为代价召唤出来的caster?”
他忧心地冲我说:“下回还是不要再召唤caster了。”
我挥了挥握拳的手:“打你哦。”
安哥拉曼纽嘻嘻一笑:“这也是一种奖励哦。”
“你也染上黑胡子的属性了?”我上下打量了他一番,不知道原来他也是我们的同盟。
如果硬要被揍的话,我真切地希望打我的是一位美少女。
上次和尼托克丽丝闲聊的时候不小心说出了自己和黑胡子是“美少女大法好协会”的成员,结果她甩了黑胡子一巴掌喊着大不敬跑掉了。
就是那时候不小心觉醒了这样奇怪的属性。
在没有迦勒底的援护和玛修的保护下,我和安哥拉曼纽无疑是碰见一队御主从者就会当场去世的存在,我们现在敢窝在远坂宅里还是因为这里是古老的英雄王指定的地点,而区区一个远坂时臣我们两个是不在怕的。
由于太过无趣,有责任保护御主的安哥拉曼纽自发跑到街上买了一副扑克牌来,我们两人的牌技都十分堪忧,为了能保全我们之间的友谊,决定玩两人抽鬼牌这种不需要技术含量的纸牌游戏,这样我们还能在闲暇时刻聊聊天,探讨之后的计划。
我从他那里抽过一张牌:“不过王到底去干什么了,现在突然间有了事。”
“你也觉得他很闲是吧,我也这么觉得,”安哥拉曼纽损起人来向来用尽全力:“他是怕我把风头都抢光了,着急了。”
“你们到底在比什么啊?”
两人在迦勒底也没发生过什么事端,别说斗争,连面都没见过几次,互看相厌这一点我能理解,但总感觉不对劲,特别是安哥拉曼纽三番五次所说的话,让我觉得自己漏下了什么重要的关键点。
“男人的尊严?”安哥拉曼纽不确定的给我说了一个词。
这一听就知道随便扯的:“哦。”
“哈哈哈,硬要说的话……”安哥拉曼纽开始认真思考:“大概是有个挺不错的魔王要从坏心眼的国王那里夺走公主吧,而国王不肯吧。”
“这什么比喻?”我对他所使用的形容词感到奇怪,怎么魔王挺不错,国王反而不好,“完全理解不到你想表达的东西。”
“哎,”安哥拉曼纽换上了心累的表情,“所以说小御主——”
“行了,我知道了,我不问了。”我抬手止住他接下来要说的话,我已经不想再听到脑筋不好这个词了。
“哈哈,就是这种不想把公主交出去的心情啦,交给邻国王子也不要给那个混账魔王,”安哥拉曼纽从我这里抽过一张牌:“呜哇!不是吧,立香你是不是出千了?这都几局了,怎么鬼牌次次都在我这里!”
“是你单纯的运气不好吧。”我听不懂他所说的比喻,安哥拉曼纽漫不经心的模样,我想不是什么重要的事,从者间的关系并不是非要相亲相爱,索性忽视了他所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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