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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 金银堡里荒唐事(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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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不清翻越了多少座山,数不清跨过了多少道岭,也数不清淌过了多少河流,记不得走过了多远的路,也记不得踏破了多少双鞋。昊昕一行晓行夜宿,风雨兼程,每到一地必积极向当地人们传达女娲娘娘的旨意,号召当地人抓紧时间向南方温暖之地迁移,热情的人们群起响应。

一天,昊昕一行远远看到一座高大雄伟的城堡,走近一看,只见城堡门楼的正上方端正地写着“金银堡”,城门口有十几个士兵把守,并不断地盘问过往的行人。

木尔才眼睛一亮说道:“单看‘金银堡’这个名字就让人羡慕,就让人浮想联翩。我在家乡时,常听人传说西方有黄金之国,黄金国里遍地是黄灿灿的金子和白花花的银子,国王、王妃及其子女们都穿戴着漂亮的金银饰品,连他们的日常用品,诸如桌、椅、碗、碟、梳妆台、床榻等均是用黄金白银打造,甚至于他们住的宫殿以及他们游玩的花园也全部是用黄金白银精心建造的!说不定啊,这里就是人们传说中的黄金国,里面有数不清的金山银山,要不怎麽叫金银堡呢?千年不遇的冰灾水患很快就要来临,反正他们有的是金银,也不可能全部带走,而我们每人都有宝马良驹,国王听到咱们及时通报给他一个天大的警讯,肯定会感激不尽,或许一高兴就会送我们每人一袋金子驼着。这岂不是拉屎扒地瓜——一举两得的美事?既不误正事,又能发大财,真正的两全其美啊!”

凤鸣笑道:“得了吧,尔才哥,别光顾着做白日梦了,难道我还不了解你这张乌鸦嘴?你一发话,我们非但发不了财,说不定还要赔上一笔钱呢,不信,咱们走着瞧。”

“就是,就是。”巧嘴也叽叽喳喳来凑趣。

昊昕正色道:“我们此行是为向人们传达女娲娘娘旨意而来,不是来发财的。金银乃贵重之物,带多了会引起不良之人的窥视而招来祸端,坟墓被盗掘是因为坟墓里有金银、玉器等宝物,大象被猎杀是因为象牙可以做成贵重的物品,这是一样的道理。”

“昊弟,你又认真了,金银珠宝谁见了不动心?绝色美女哪个男人见了也想挖到手,因此也最容易受到伤害。我一介荒野小民站在人群中,谁能拿咱正眼瞧瞧?我摔几个唾沫星子也就是过过嘴瘾罢了,难道连想想也有过错吗?”木尔才有些心绪不平。

一行人争执着到了城门口,三个金发碧眼、酒气熏熏的士兵拿枪拦住了他们,并大声呵斥道:“我们堡住有令,你们三人三马进城得拿三个金币,否则休想进城!”

木尔才惊讶地喊道:“我那个祖宗,三个金币!我们远道而来,又非经商之人,我们没有金币。你们金银堡里不是有金山银山吗?怎麽如此吝啬,反倒向身无分文的过路人要钱?”

一个满脸粉瘤的士兵不屑一顾地说道:“城堡朝南开,有理无钱莫进来。你个阴阳脸哪来的这麽多废话?居然还敢顶嘴,信不信惹恼了我,我立马叫人把你下到水牢里,让你泡个冷水澡清醒清醒。在这里,老子就是天,老子就是地,没有金币银子也可以,六两纹银,少一个子儿也甭想踏入城门半步!”

昊昕看了木尔才一眼道:“碎银还够不够?够了就给他,别为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误了我们的大事。”

木尔才点了点头,有点不舍地从马背上的行李中摸出了六两纹银,交给了满脸粉瘤的士兵。该士兵拿了银子,得意地放入腰兜,朝另外几个士兵一甩头道:“放行。”

木尔才一边进城,一边自顾小声地嘀咕着:“瞧我这张破嘴,刚才还念叨着要发财呢,才一眨眼的工夫,就被城门口的几个破兵强抢去了六两银子,这守门的哪里是士兵,分明就是土匪,就是强盗!”

“土匪”、“强盗”这两个词木尔才吐字清晰,正好被巧嘴听到,它反复念叨着“土匪”、“强盗”两个字,倍感新鲜。昊昕朝巧嘴挥了挥手,做了个打的姿势道:“快闭嘴,巧嘴,别没事惹事。”

巧嘴知趣地关了话匣子,可它无意念叨的“土匪”、“强盗”的话到底让一个油头肥腮的

士兵听到了,他冲着昊昕一伙的背影喊道:“刚才谁说我们是强盗,是土匪?”

昊昕回头一笑:“没人敢这麽说。刚才是一只鹦鹉在饶舌,它不懂人事,咱们总不能跟一个不懂事的鹦鹉一般见识吧,你说是不是?”

油头肥腮忿忿地朝地上啐了口唾沫,又继续盘查其他进出城堡的行人。昊昕一行随着熙熙攘攘的人流入得城来,只见街道两旁的店铺全是一片萧条之状,铺面的广告牌匾也破烂不堪,店门口更是门可罗雀,见不到有几个人真正买东西。身边过往的人大都面色消瘦,衣服也是补丁打补丁的。街角处是一群皮包骨头、衣不遮体、蓬头垢面的乞丐,他们一个个或蹲着或站在寒风中,伸着被冻得红肿的手,有气无力地逢人便说:“好人,行行好,可怜可怜大人和孩子,给点吃的吧······”

到处是哀求的眼神,到处是不绝于耳的乞讨声,到处是萧条的景象,号称金银堡,却是贫民窟,街面上那有丝毫繁华的影子!看到这惨不忍睹的情景,昊昕心里涌起一阵酸楚,眼泪禁不住扑簌簌地掉下来。母亲、弟妹因冻饿而病倒,他们临死前的情景又浮现在他的眼前:干瘪的嘴唇,惨白的脸色,大睁着的深陷下去的眼睛和冰冷僵硬的四肢。

突然,一个撕心裂肺的哭喊声从街心传来,打断了昊昕的回忆,只见一个披头散发的年轻妇女抱着一个奄奄一息的孩子归在街道上大声哭喊:“我可怜的儿子啊,你可不能这麽不声不响地走了,我还指望着你长大了养活妈妈哩。呜呜呜——求求好心人,给我儿一点吃的吧,他才五岁啊,再没口吃的他就要活活饿死了!呜呜呜——”

昊昕冲木尔才招了招手,哽咽地说道:“先拿点碎银给那哭喊的妇人吧。”

木尔才答应一声去了,他给了抱孩子的妇女二三两银子,年轻妇女万分感激地跪着给木尔才磕了几个响头,她随后抱着孩子匆匆离去。木尔才刚要离开,这时,一只只骨瘦如柴的脏兮兮的手就齐齐伸过来,把木尔才团团围住,木尔才只得把兜里的碎银全都用力抛出去,趁着乞丐们争抢碎银的间隙,他奋力抽身出来,翻身上马追昊昕去了。

昊昕等人来到一家叫‘好心悦’的客栈,昊昕一看乐了:“我看就这家吧,真巧,他们好像是专为我开的客栈。”

凤鸣白了昊昕一眼道:“得了吧,又一个自作多情的主。你的名和店名是音同字不同,你一百年才来一回,人家要是专为你开这家店还不得饿死,顶多是放屁点着火罢了。好,我们就住到‘好心悦’,看店主怎麽让你悦?”

这时,一位白瘦的中年妇女热情的迎上来,招呼昊昕等人进入店中,旁边一位瘦削略老的中年人麻利地接过昊昕等人手中的马缰绳,把三匹宝马牵到马棚中栓好,并添足草料。

“店家,给我们找两间清静的客房,来两荤两素四个可口的菜肴,外加米饭四碗。”昊昕一进客厅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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