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警察来了【2】（1/1）

四五个警察手里握着电棍，领头的警长一身军装，消瘦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用眼角扫过在场的几人，他身后一个年轻警察跟着他走进门高声说道:“家属站左边，医生和护士站右边。”

姜中山和姜中桥对视一眼，拉着自己的妻子就站到了左边去，蔡玲也慢慢的站到了他们那边。程医生和张梅站到了右边。

方才说话的年轻的警察给警长端了一张椅子，他站在警长旁边拿出了纸笔。

警长对自己这个小儿子还是很满意的，他一只手扶着椅子把手坐定，视线落在家属那边，在蔡玲身上停顿了下，伸手摸了摸下巴上留的山羊胡，这个女人穿着普通，肯定就是电话里那个男人说的姜家大太太了。

“谁报的案？”

姜中桥碘着脸笑着回答:“警官，是我报的案。我大嫂……”话未说完，就被那写笔录的年轻警察瞪了一眼，“警长问话你不要多说废话。”

姜中桥嘴角的笑僵住了，想好的说辞也硬是咽回了肚子里，他偷眼瞄了眼警长，又看了看那名不让自己说话的年轻警察，有些摸不着头脑，为了确保万无一失，他事先已经打点好一切，这个警长也是收了自己的好处的，这会不是应该依计划行事吗？

姜中山哪里会知道，自己千辛万苦打听人家警长家的地址，送过去的贵重礼物都被警长的小儿子拿去丢了。

“谁第一个发现人没了？”警长扫过在场几位，除了蔡玲衣着普通，其余几位怎么看都是富的流油的那种，他怎么也想不通为什么没人给自己送礼，反而还要求自己逮捕蔡玲。

张梅从来都是胆小怕事的主，哆哆嗦嗦的站了出来说道:“我推门进来正准备给姜老太太打针，就发现姜老太太没了。”

“姜大太太，你当时在哪里？”警长又看向蔡玲问道。

蔡玲还算镇定，张梅刚才只说了她发现自己婆婆没了，一个字都没提到自己，她知道就算自己说当时在睡觉也不会有人为自己作证，既然如此她又何必说太多，咬了咬牙，她走上前跪在警长面前说道:“昨晚睡前喝了太多水，我从洗手间回来就看见张护士表情呆滞的坐在地上……”一番话说的有条不紊，丝毫让人看不出破绽。

年轻的警察皱了皱眉，他发现这个女人说话时眼神飘忽不定很明显是在扯谎，于是他不等警长开口就看着蔡玲问道:“你当时是几点钟起来的，除了去洗手间可还去过别的地方？”

蔡玲有些慌乱的躲避年轻警察逼视的目光，很明显这个警察开始怀疑自己了。该说实话吗？思考再三她还是选择继续说谎，她说:“我去过洗手间，肚子就饿了，想着婆婆应该也快醒了便去买了早点。”

警长正要问，年轻的警察又抢先问了。

“谁能为你作证？”

蔡玲肯定这个警察一定是发现自己说谎了，不然不会一再追问，但她还是不准备说实话，她抬眼打量了那个警长，怎么看都不像是个正义的人，这个年轻警察看着还不到二十岁的年纪于自己大儿子相差不大，本该是个没定性的孩子，怎么就这么抓住自己不放呢！难道非要自己说实话……不，不能说实话。

“早餐店的那个胖胖的小姑娘认识我的，你可以让她来。”

姜中桥慌了，也不管人家有没有问话，当即就嘲讽蔡玲道:“你和那胖妞厮混以久，找她来她只会帮你说话，警官可别被她骗了，这毒妇，诡计多端着呢！”

年轻警察对姜中桥这样油壶的人丝毫没好感，当即就喝道:“我有让你说话吗？在多嘴一句，信不信抓你去局子里做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