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入学(一)(1/2)
在我们称之为人生的喜剧中,有些人扮演皇帝,有些人扮演教皇——简言之,大家扮演着喜剧中可能有的一切角色——可是当戏结束时,也就是说,当生命终止时,死亡会脱去每个人身上使他与众有别的服装,从而所有人都在坟墓里成为平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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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四个脸红脖子粗的大老爷们拉着一个似乎微醺的我喝起了第不知道杯。
这一次的气氛逐渐回到了激烈的正轨上,虽然这样的情景在毕业高中的酒席上比比皆是,虽然地上的三个半空酒箱让我都有点酒醒,但这确实是我现在应该发生的一切,可是刚从一万米高空下来的我根本反应不过来,又一次吨吨吨的灌下了肚。
难道刚才是喝多了做梦?
“哈……哦你有10瓶吗?没有吧?哈哈哈”“哦,有嘛哈哈哈”一个同样脸红的同学拍着我却不知道是不是再跟对桌的说话,看着群魔乱舞的同学吵闹的样子,一瞬间有一种置身事外的感觉,酒劲慢慢的涌了上来,身边的声音像是在海中穿透,模糊而又渐渐离我远去,我在坚持将自己的意识拉回了酒桌三十秒后又醉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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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白泽,名白色的白。生活在寂静又不繁华的三线小城,在大中华九百五十万平方公里的土地上,人口只有不到两百万的夏都是真正意义上的小城,临海却又只做者小本生意,没有特别发达的产业和特产,感觉这里似乎一辈子都见不到外省友人,照顾旅游业的只有临市,在六七月的时间来到海边体验肤色晒黑的健康。
本市为了拼命在HB突出它的存在,只好在绿化上下手,终于在苦了环艺工人半年之后,由四线城市晋升成了如今的文明绿化城,美名其曰,避暑圣地,特色是比避暑山庄的水要便宜许多。
这里安逸的气氛长久以来与世无争,似乎永远也出不了什么大新闻,而我,则是这个安逸城市的安逸应届毕业生,就刚刚在前日登出了高考成绩和与自己关系最好的几名同学喝了酒,又没有把持住量,直接从饭店后的露天桌椅上喝到了自家床上,说来惭愧,固然近十瓶的量不不是准大一的平均水准,但是能喝到断片,只能说丢人得很。
我回忆起这些来不禁微微有点脸红,半撑着靠在床头,拿过了老妈放在床头的水微微抿了一口,不过心里又盘算起来了跳伞的事。
老爸在客厅看这股评听到我这的动静,知道我已经醒来了,就喊了句话“白泽,你报的那个已经录取了,你琢磨个时候我们一起陪你去看看。”
“啊,不用了我自己去就可以的这么大人了”我打了个哈哈,才反应过来老爸在问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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