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血路以你为先（2/2）

瑾一见戊渊没注意他，压低了声音对九璨说：“晴月说话还三个单押呢，而他好像不太讲究押韵。”

戊渊：……

“前辈既然不愿，便请原谅在下的不君子了。”戊渊将手放在桌面上，四指跳动宛如弹琴，“前辈若执意离去，那不若尝试杀出一条血路来。”

他眼中被压制的瞳色鲜艳起来，他手中出现了一把合着的铁骨折扇，一甩手展开，纯色的扇面上扇骨锋利，寒光森森：“T市数万死神，以身为盾，留您一叙。”

“温与清，抓住戊渊给多少奖金？”九璨拨通了通讯。

戊渊：？

九璨挂了通讯，打量了戊渊两眼：“你知道温与清报价多少吗？”

戊渊摇了摇扇子：“不想知道。”

“很廉价。”九璨切了块蛋糕放入嘴中，“但据说国际上给钱多一点，可是申报时长高达三个月。”

戊渊轻笑：“何处又困得住在下？”

“说吧，有什么事。”九璨将蛋糕叉放下，抽了张纸巾擦擦嘴，“我同你没什么旧可叙。”

“听闻前辈已得永生。”戊渊将扇子一合，想要别回腰间，却想起自己穿的是现代装束，无处可放，便提在手里。

“我不是唐僧，吃我不长生。”

戊渊：……

瑾一：双押啊。

“漫漫余生，前辈又如何度过？”

店内忽然切了歌，一个粗犷的男声唱着：“往后余生，风雪是你，平淡是你……”

“关你什么事？”九璨又拿起叉子，但这一回并没有用它切出一个方块来，反而直接插在了蛋糕上，“有话直说。”

“前辈不如同戊渊一起做些有趣之事？”戊渊终于切入正题。

“嗯。”九璨点点头，用叉子随手在蛋糕上叉着，“想起来我还没去过监狱，里面有趣么？”

“初始还有乐趣可循，久了便……”

九璨毫无征兆地用念力攻向戊渊，戊渊猝不及防，毫无抵抗地被拍到了身后的吧台上，吧台的棱角顶在他腰窝处，疼得他冷汗直冒。还没等反应过来，就见九璨手执长剑欺身向前，把柄长剑横在他脖颈处，剑锋传来的威压逼得他几乎呼吸不上来。

“一条血路，以你为先如何？”

不大的甜品店里瞬间闪现出二十余人的身影，红瞳直直望着她，手中的武器也统统指向了她。

“前辈要开杀戒？”戊渊从齿缝中挤出了几个字，“倘若能使前辈开杀戒，在下做这第一人又何妨。”

他努力喘着气，面色苍白：“倘若前辈杀了在下，若想走出T市，就不得不杀尽T市死神了，嗯，大开杀戒呢。”

“你的目的，就是要搞得天下不得安生？”九璨又将他往下压了几分，吧台的棱角更深嵌入了他的腰间，他忍不住发出了几声低.吟。

“姑且这么说，也无错。”戊渊冷汗浸湿了整张面孔，碎发一缕一缕贴在脸颊上，他用手支撑着吧台试图让腰部的疼痛减轻点。

“就你这样，也敢来招惹我？”九璨冷淡的声调在语境下嘲讽意味十足，“在我手下过不到一招，也敢造次？”

“造次不敢。不过是想留前辈一留罢了。”那柄剑就在他的喉咙处，他猛烈的呼吸导致脖颈处已经有了好几处伤口，“前辈之力，天下觊觎，为何温与清能得，而我戊渊不可。”

“前辈，这是您的人吧。”

九璨回头，只见三四个人围着瑾一，阶级的威压压制着他，状况和戊渊不相上下，一柄长刀也停留在他的脖颈之上。

瑾一抬眼，汗水蛰得他眼睛酸痛，他努力睁眼与九璨对视，张了张嘴什么也没说出口。

九璨转头回去，将眼见就要挣脱的戊渊压了回去：“就你的手下？他一个能打十个。”

瑾一：dbq，抬举了。

戊渊轻嗤了一声：“如果，没看错，他应该是个……低阶吧。”他冲着持刀的死神扬了扬下巴，“试试他的……以一当十吧。”

那死神眼睛一眯，就要下刀，忽觉下.体一阵剧痛，刀没拿稳，威压也散得干净。

瑾一一个翻身脱离桎梏，手中一把四不像长刀现身，转身接住了另一人挥来的长剑。

一声脆响，瑾一唇角隐约血迹，他分了一丝目光给九璨，见戊渊握扇的手正用尽全力插向九璨的腰部。

他眼睛睁了睁，手上接下一招，脚下卷起把柄掉落的刀，直踢向戊渊握扇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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瑾一：诸位抬抬脚，我拾一下我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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