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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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欣喜的唤声响起:“郁郎。”

异口同声的,展意道:“侯爷。”

郁止望着跟前女子,毫无波澜,语气可以称得上是冷酷:“公主殿下待嫁之身,不待宫里,来我这儿干甚?”

夏瑾跟着郁止无声飘了出来,长公主祁媛头发蓬乱,宫裙不整,俨然被谁调戏过一番,心中无尽唏嘘。

当初给祁媛伴读时,祁媛是最好面子的公主,莫说让她打扮成这副模样示人,就是首饰缺了一样,也万万不会出门。

她为了郁止,当真是自尊自我都不要了。

所谓爱人七分则满,无论如何留三分爱己,夏瑾自问她永远也不可能为谁疯狂到这个地步,哪怕再喜欢,点到即止。

祁媛哪管别人怎么想,她眼里心里都是郁止,见到人了,再也容不下其他了:“郁郎,你好些了吗?上次是我不对,我知道错了,我只是太难过了,所以才……”

“我很好,公主请回吧。”

郁止冷冷抛下这句话,返身就要关门。

祁媛瞬间扑了上去,手被门夹了也不在意,只抓着郁止的衣角道:“郁郎,你不要对我那么绝情,我不想嫁给云国公之子,我想嫁的只有你一个人,只有你一个人而已。”

郁止毕竟还有一丝风度,没有狠心到彻底将门合上,他扶着门,不掩厌恶,薄凉地道:“那又如何,我万万不会娶你;长公主殿下将为人妻,还是守些妇道为好。”

“不,你分明是有一点喜欢我的,你只是恨我毒杀了夏瑾,但这一切都是个误会,夏瑾不是我杀的,我可以与你解释……”

“不必了,真相如何我心中有数。”

祁媛哭泣不止,急迫而慌张;郁止浑身气压愈发低,不留情面打断了她的话,夏瑾之死每多提一次,心中之痛更深一分,还好夏瑾化作鬼魂在他身边,不然他真的不知道自己会变成什么样的人。

而祁媛闻言却是难以接受,激动扬高了分贝:“你知道夏瑾不是我毒杀的,那你为什么还这样对我?我哪里不好,你要陷我至如此绝境。”

“长公主殿下真是贵人多忘事。”郁止冷笑一声,神情讥诮,“当初是谁借太子殿下施威,逼迫我日夜侍候于常宁宫;是谁明知我对瑾儿有意,以此作要挟使我爱而不能说;又是谁一而再、再而三伤我心中挚爱,屡劝不听,屡教不改;郁止从来不曾招惹你,你视郁止如私物,今日所做的一切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

祁媛睁大美眸,振振有词道:“我皆是因为喜欢你。”

“是,长公主殿下情难自禁,郁止最大的错就是当初不该屈从,令长公主殿下弥足深陷,那一匕首算是郁止偿还于你,自此再不相欠。”

夏瑾听得鼻尖一酸,原来暗地里还发生了那么多她不知道的事,怪不得郁止只同她暧昧,从不表明心迹,他一定是惧怕逼急了祁媛,祁媛会将所有的怒意都发泄在她身上吧。

只是,祁媛没有毒杀她,口口声声听起来不像作假,那就是祁胤亲手杀了她?

可是为什么呢?

她没有得罪过祁胤,夏国公府对朗国也是忠心耿耿,祁胤为什么杀她?

她一直以为祁胤是为了祁媛间接而为,被逼无奈,迫不得已,现在看来事情并不简单。

“郁郎,过去的事是我不对,我知道错了,你收回你的话,你想怎么惩罚我都可以,只是不要让我嫁给别人,求求你。”

祁媛终于明白过来,原来所有的祸根都埋在当年,如果她不那么霸道跋扈,一切是不是就不一样了。

郁止上下扫了她一眼,她的发髻衣裳皆是不整,很显然发生了什么事,而那究竟是什么事他心里再清楚不过,眼底透出一丝怜悯:“长公主殿下,你知道我为什么不让你吊死在常宁宫吗?”

祁媛浑身一僵。

但见郁止微笑:“因为这只是个开始。”

祁媛瞳孔猛缩,顷刻崩溃,她撑不住踉跄退了三步,指着郁止手指颤抖道:“是你,是你在我宫中插了人,故意阻止我寻死,你不喜欢我就罢了,连死都不让我死,你就是想逼我嫁给云国公之子,你好狠的心,你好狠的心!”

“因你,我和瑾儿生前来不及相爱;你便也好好尝尝这份滋味,如此方能明白我心中之痛。”

除了夏瑾,谁配叫他心慈手软,所有的账他都记着,不是不报,时候未到而已。

“展意,送长公主殿下回宫。”

郁止交代了一声,再不愿理她,将房门关上。

祁媛堪才醒悟,疯了般拍打着门,哭喊道:“郁郎,郁郎……”

郁止坐在桌旁,斟了一杯茶饮下,冰凉的茶水将他面见祁媛升起的燥火浇灭了些许,一杯不够,还欲饮第二杯,斟茶的手忽地被按下。

知是夏瑾,郁止心中郁结悉数消散,放开了壶,浅声道:“方才生气吓到你没有?”

自然是没有,夏瑾温柔抚了抚他的背,替他顺气。

郁止闻着外头祁媛的哭声越来越弱,越来越远,许是被展意强行拖走了,松懈了眉间,道:“当初我无权无势拒她不得,现在我总算有本事主宰自己的意志了;瑾儿,我有话想对你说,不知现在还算不算晚。”

夏瑾隐隐猜到他要说什么,心跳倏地漏了一拍。

却听居室万籁俱静中他的声音如涟漪徐徐散开:“瑾儿,我心悦你。”

一瞬间,桃花千万枝无声绽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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