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Chapter 9.18(1/2)
喝过酒,周既转头问兰兰,“出台吗?”
兰兰咬了咬嘴唇,似乎做出决定很艰难,最后还是点了点头。而周既点她,真不是被她的剧本感动了,也没什么挽救苦情失足女青年的高尚情操,只不过是因为她话不多而已。
到了酒店,周既先去洗澡然后躺在床上等兰兰,有点儿尴尬的是虽然憋得慌,却实在没法对兰兰敬礼。
卸了妆,兰兰虽然只称得上清秀,但年纪轻,皮肤富有弹性,腰也细,胸也不算小,怎么也不至于让男人没有性0欲。
周既看了看兰兰,又看了看□□,“给你加钱。”
服务不同,收费当然不同。
兰兰吸了口气,周既往后靠了靠闭上眼睛。脑子里浮现的脸却是沈来,心想怎么不是沈来她妈没钱治病啊?
“为什么来做这个?”周既睁开眼睛问兰兰。
兰兰不解地抬起头,她现在怎么聊天?
“缺钱可以卖个肾啊?再不行还可以卖□□,来钱更快。”周既道:“虽然都不合法,不过你现在做的这个也不合法。”
兰兰坐起身,不明白周既什么意思。
周既起身擦了擦,套上衣服,给兰兰微信转了二百五,离开时道:“既然当了biao子就别立牌坊,业务技术都过不了关,做什么服务业?你以为真是张开腿就能赚啊?消费升级懂不懂?”
周既走后,也不在乎兰兰会不会在背后骂他祖宗十八代,反正他不怼人心里就烦躁,尤其是女人。
兰兰当然骂了周既,自己变态,硬不起,还侮辱别人?
沈来半夜睡得迷迷糊糊的,听见手机振动懒得接,等它自动停,结果手机成了永动机,逼得她不得不睁开眼忍受着刺眼的手机光看看是哪个王八蛋。
看到周既的名字,沈来索性关机,继续倒头大睡,再后来沈来便听见了敲门声,心里直觉不好。
沈来生怕吵醒了张秀苒,衣服都顾不上穿就跑到了客厅,从猫眼望出去果然是周既这混蛋。
沈来打开门,使劲儿把要进门的周既推出去,自己也跟了出去,怕吵醒张秀苒顺手还关上了门,急赤白赖地问,“大半夜的你干什么,周既?!少跑我这儿耍……”酒疯。
后面两个字被周既急不可耐地吞进了肚子里。
沈来抬脚就想踹周既,却被他顺势拉住一条腿环到腰上。真是作死了,沈来可没有在自家门口上演活春宫的爱好,张嘴差点儿没把周既的舌头咬断。
周既痛得眼泪都出来了,指着沈来说不出话。
沈来得意地瞪了周既一眼,才发现悲剧了,她没有钥匙,身上就穿着极短的小吊带睡裙,夏天睡觉本来就穿得凉快。
“周既,你赶紧给我滚。”沈来恶狠狠地道,等周既走了她才敢敲门喊张秀苒,还得找借口,心里盘算着只能说自己梦游了。
周既忍住舌头疼,“没带钥匙?我帮你敲门。”他抬手就往门上敲,亏得沈来眼疾手快。
“你想干什么,周既?”沈来怒道。
第42章Chapter42
周既打横把沈来抱起来,吓得沈来低呼了一声,又赶紧闭嘴怕吵醒张秀苒或者邻居。
“放我下来,我自己走。”沈来踢踢腿。凉风从裙底灌进去,幸亏是半夜,不然走光就走得太多了。
周既不听,沈来又踢了踢腿,她知道今天是没法善了了,周既这个醉鬼,可千万别把她摔了,万一摔到脊椎一辈子都得毁周既手上。“我自己走,我自己走。”
五楼不算低了,周既抱着沈来倒也没觉得多费力,就是有点儿挡视线,而且沈来很不配合,真可能摔了她,所以他停下脚步放下了沈来,拉着她往楼下走。
到了楼下不用周既逼,沈来麻溜地就钻进了周既的车,她穿得那么凉快,比谁都怕走光好么?
“周既,你今天发什么酒疯啊?你再来骚扰我,我会报警的。”沈来色厉内荏地道。
周既当然没醉,不过沈来当他发酒疯就发酒疯好了,正好方便他欺过去。
沈来使劲儿推开周既,周既就去拉她那脆弱得不堪一扯的肩带。
沈来赶紧抱住胸口,“周既,你这个乌龟王八蛋,赶紧给我开车。”再不开车,听见动静儿,小区的保安就该过来了。
周既这才松开手,嘴角往上翘了翘,只是刚打燃火,却转头看向沈来。
“怎么了?”沈来瞪他。
“喝酒了。”周既抹了一把脸。
“那你是怎么把车开这儿来的?”沈来扶额,天杀的,警察同志怎么就没把他给逮着?
“你来开。”周既将沈来从副驾抱过去。那么狭窄的空间,接触、摩擦当然是不可避免的,沈来挥手就给了周既一巴掌。
这还是重逢之后沈来的巴掌第一次得手。
只可惜车内空间有限,巴掌挥起来威力没那么足,不过打脸是足够了。
周既摸了摸被打的地方,“开车,还是你就想在这儿?”
沈来咬咬牙,拨动了档位。
车才一出小区,周既就开始脱衣服,沈来有些结巴地道:“你,你干什么?”
周既扫了沈来的胸一眼,“这一路都是摄像头,你想被多少人看啊?”周既把脱下来的T恤扔给沈来。
沈来将车靠到路边,套上了T恤这才继续开车。
车开到周既豪宅的车库里,沈来当然不肯下车,转头对着周既道:“上去吧,明天让你司机去我家楼下取车。”
周既都憋了一个多月了,要不是实在憋不住了能干出半夜敲门的事儿?这会儿能放了沈来才怪。
沈来的上身虽然算是双重保险了,可睡裙的下摆不过才堪堪遮住小内内,那还是站着时的长度。
眼看着城池是守不住的,沈来从周既嘴下逃出一口气来,喘息着道:“上,上去。”
周既的房子在顶楼,他将沈来困在角落,用身体替她挡住摄像头,“你穿那么暴露干什么?”
沈来没好气地道:“这是我睡衣好吗?”
出了电梯,沈来的睡衣就寿终正寝了,周既就跟素了一百年的和尚一样,存货不管不顾地全给了沈来,沈来最后都怕了他了。
天亮时,沈来闭着眼睛去摸床头的手机,看了第一眼,怀疑自己看错了,又看了一眼才猛地坐起来,窗外阳光普照,已经九点半了。
沈来发泄地狠狠地踢了一旁的周既一脚。
周既撑起身体,用拇指和中指揉了揉眼睛两侧,“怎么了?”
沈来裹着床单站起身,“九点半啦!”
周既拿过自己的手机看了看,然后道:“我帮你给陈博然打个电话。”
沈来没理会周既,直接进了浴室,一边刷牙一边想事情怎么又这样了?
刷到一半沈来才想起来,她嘴里的粉色电动牙刷是谁的呀?再看浴室台上,那一大堆瓶瓶罐罐又是谁的?旁边搁架上的电卷棒、电吹风又是谁的?
沈来险些没把自己恶心死,赶紧漱了口,把两个漱口杯全部装了冷水,端着回到床边从周既的头顶淋下去。
“沈来,你一大早又发什么疯?”周既怒道,这个女人总这样儿,晚上明明好好的,起床就不认人了。
沈来也不说话,重新冲回浴室,把那些瓶瓶罐罐抱出来就往周既身上砸。
周既不得不从床上跳下来开始四处躲,“沈来,你发什么疯啊?!”
沈来发完疯,也不换衣服,裹着浴袍抓了周既的车钥匙就走。周既也顾不得卧室的一片狼藉了,连衣服都没穿就追了出去,拉住沈来的手臂道:“你的,都是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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