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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西却重着手力,生生推开他,“等我回来再说。”
“你冷静一下,”李泉急道,“我就怕你这个样子。早知道这样,我不会把实话告诉你。”
“你告诉我是对的,否则我一定怨你,”姜西冷声,目光生寒,“阿泉,这件事我一定找周寒说清楚,你不要管。”
“你打算怎么说,”李泉道,“像现在这样,挂着满脸戾气,让我怎么相信。。”
“阿泉,”姜西眯起眼,打量着他,启唇,“你什么意思。”
李泉一滞,僵在原地。
“周寒敢侵犯你,我为了保护你,现在去找他算账,”姜西道,“你却拦着我。”
李泉重重闭了下眼,“我不是这个意。。”
“我的人受欺负了,我替他,也是替我自己,讨个说法,”姜西道,“哪儿有问题了。”
“你现在去找他,”李泉沉声,“惊动了二夫人,我们的处境会变得尴尬和艰难。”
姜西脸色阴暗,蹙眉盯着他。
“一年前,我们才和她成为一家人,她还全力资助我读书,”李泉道,“现在,我们公然和她儿子闹个水火不容,她一定把责任推到我们头上。”
“而且,我直到今天才明白,二夫人一开始,就用心不纯。”
“这个我早就知道,”姜西说,“周家是没有善类的。”
“你知道,”李泉一怔,随即反应过来,脸色一变,“那你当初为什么支持我认她。”
“因为那时候你非要出去工作,不肯听我的安排考大学,也不愿接受我的经济帮助,”
姜西皱眉,“我也是不得已,借由苏夫人,来稳定你。”
李泉脸色很难看,眉宇里攒起暗火。
“但我一直都明白,苏夫人不是啥好人,”姜西又解释道,“所以即使你认了她,我也尽量让你们少来往。你应该也看的出来,我一直有意。。”
“你要是真为我好从一开始就不该推我进这个火坑!”李泉抬高嗓门,
“本来只是我们两个的事,因为你的自私,把苏夫人扯了进来;”
“你知道她别有居心,不怀好意,却抱着走一步算一步的想法,把我蒙在鼓里,达成你的目的;”
“我自私?”姜西瞪道,“当时的情况你不了解吗,你一直犟着不愿考大学,我也是实在没办法了才会出此下下策!”
“你现在把问题推到我头上,”姜西一顿,“还是说,你在转移重点。”
李泉道,“你胡说什么。”
“说到底,你就是拦着不让我去找周寒算账,”姜西上下打量着他,目光更加刁钻,
“怎么,你们不过相处几个小时,就发生了些必须刻意隐瞒我的事情。”
李泉被他气得头晕,“我他妈隐瞒你什么了!”
“那你让开,”姜西命令,“我找周寒问清楚。”
“还有,他动了我的人,我怎么处置他,又该承担什么后果,甚至怎么应付苏夫人,”
“都是我的事,不会让你为难。”
“你。。”李泉不可置信,“在这个时候,你跟我分的这么清。。”
“究竟是我跟你分的清,还是你和周寒态度暧昧不明不白让我分不清!”
“我说过了,”李泉咬牙,“你现在去,是性子最激烈,又是最容易失去理智的时候;”
“你真伤了周寒,相当于和整个周家为敌,那就不是单单一个元若这么简单了。”
“周寒是周家未来的继承人,又是苏夫人唯一的儿子,她不会善罢甘休,并会借认养我之事为话柄,对你报复;”
“事情进一步闹大,传到你父母耳朵里,他们不会放过你,到时候,我们在一起,只会更加艰难。”
“不可能,”姜西道,“我爸只有我一个儿子,捅破天,他也不会把我怎么样。”
“而你又是我的人,有我护着你,就算是周家三位夫人加起来,一起对付我,我也不怕。”
“关键的,是我不许你替周家人讲话。”
“我什么时候替他们讲话了!”李泉道,“你简直不可理喻!”
只是,当时的姜西,满脑子执着于一点,根本听不进其他。
阿泉在拦着自己对付周寒,他居然不让自己对付周寒。
沉默了一会儿,李泉沉声,“而且,我另有打算。”
姜西质疑地盯着他。
李泉深吸口气,“我要让周寒,替我在大夫人面前作证,证明那时的玉佩盗窃案,是元若所为。”
姜西脸色一暗。
“今晚,按周寒所言,他一定掌握元若陷害我的证据,光凭录音,远远不够;”
“如果他能出面,或许大夫人会选择相信我,毕竟那件事以后,我不是周家的人,凭我单枪匹马,指控元若,确实缺乏说服力。”
姜西沉默听完,“所以呢。”
他抬起眼皮,冷声,“你宁愿寻求周寒的帮助,却只会一味拒绝我。”
“你别没事找事,”李泉道,“我说了,是利用。”
“就像你可以利用苏夫人,劝我考大学,我为什么不能利用周寒,为自己洗刷冤屈。”
“你的事我自可以帮你,”姜西道,“轮不到外人插手!”
“那我读书的事,我们两个也可以好好商量,你还不是借用别人!”
“行了我不想跟你吵,”姜西抹了把脸,脚步焦虑地来回踱了几圈,
“衣服脱了。”
李泉冷眼瞪着他,“干什么。”
“脱了,让我看看,”姜西压抑着急促的怒意,“快点儿。”
李泉心一凉,“你在怀疑什么。”
“我不怀疑,”姜西指了指他,又指了下床,后槽牙磨了磨,“我只想知道这几个小时他动你哪儿了。”
李泉下颚紧绷,抿着唇,“我们什么也没有。”
“没有?”姜西怒极反笑,下一秒,几步冲到他面前,猛地拽开他的衣领。
李泉一惊,“你干什么!”
姜西看见他脖颈清晰的吻痕,妒火疯狂直蹿,烧断了神经。
李泉羞愤不已,抬手给了他一耳光,狠狠推了他一把。
他手指仓促,理着衣领,气红了的脸,在姜西眼中,如同欲盖弥彰的罪证。
周寒敢碰他的人,最可笑的,是他的人,又在掩饰周寒的行为,在自己面前!?
李泉问心无愧。
他自问绝不欺骗姜西,也希望他给予自己同等程度的尊重。
周寒对他动手动脚,自己已经用武力着补回来,况且,他们确实什么都没发生。
这种情况下,姜西再情绪冲动,不顾一切为自己出头,反倒是自损八百。
那晚的最后,姜西愤然摔门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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