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2/2)
这回换我问他:“疼吗?”
他似乎觉得我的问题很可笑,挑起眉说:“这都多长时间的旧疤了,当然不疼了。”
我问他:“为什么不把疤痕做掉?”
现在医美如此发达,激光祛疤即便不能使那块皮肤看起来完好如初,可最起码,不至于像现在这样,惹眼又狰狞。
他奇怪地反问:“有那必要吗?这又不影响什么。”
身体里的手指使坏地勾了几下,引得我难耐的喘息。他问我:“你在想什么?”
我说:“没有。”
他的手指再次抽送起来,并问:“心疼了?”
我说:“……嗯。”
他立刻笑开了花,他说:“心疼可以,但不许自责。我受伤还是怎么样都跟你没关系,你别忘了,那个时候我是警察。”
“就算那时候我殉职了,我也不悔。因为我和你一样,”他说,“我是警察。”
我:“……”
我还能说什么呢?这个人我除了好好爱他,还能做什么呢?
其实跟男人做爱、做承受方这种事,对我而言心理层面的障碍远远大于生理上的。可我面前的这个人,足以让我的各种障碍得到有效缓解。
他是救我的药。
他的手指在我里面磨蹭了半天,润滑油像不要钱似的用,最后三根手指挤进去都不太费事,我便催促着:“行了行了、有完没完了,快……”
他居然说:“不急,还没找到。”
???
我问:“找什么啊?”
他极其温柔地吻我的嘴角,又用极其淫荡的话语刺激我的神经:“找一个……能让你爽到哭出来的地方。”
我:“……”
我愣神的工夫他又说:“我保证,你试过以后再也不会想跟女人做,也不想用手,你只能想我,想我的东西伺候你。”
靠。
我:“我本来、我就没想跟别人……嗯嗯——”
不知道他碰到了哪,忽然身体深处窜出了电流般陌生的快感,让我一瞬间肌肉紧绷夹住了双腿。
他浅浅笑着,用指尖不住摩擦那一带,仔细寻找着最敏感的区域:“是这里吗,舒服吗?”
我:“……唔、靠……不……别……”
他在那徘徊了一阵,将手撤出去的时候我甚至能够感觉到我这副失控的身躯在对他的手发出无声的挽留,然后很快的,他将怒张的肉刃抵在了被他揉弄到十分泥泞的入口。
然而我等了将近半个世纪之久,他仍然没进来。
我脸上热浪滚滚,也不知是羞是怒,我说:“你他妈痛快点……行不行!”
他忽然俯下身,轻轻吻我的额心,舔去上面的汗珠,然后看着我的眼睛问:“你想要我吗?”
这不废话吗?!
我说:“想。”
他又问:“只要我吗?”
我说:“是。”
“唐方。”他说,“你敢相信吗,五年前我就已经常常幻想着像这样,把你压在身下、狠狠地干你——”
……
行吧,是真的狠。
他插进来那一刻,我感觉自己像是被人活生生剖成了两半。
刚才谁说会很小心很温柔的?我他妈信了什么邪了!也亏了他没少给我用润滑,否则这一下真是要把我捅残了。
我咬着牙提醒了一声:“我明天、我还得……上班呢。”
也许是觉察到了我身体不寻常的颤抖,他进入之后没有急于动作,而是静静地深埋在我身体里,等待我适应他的入侵。他低下头咬住了我颈动脉处的皮肤,轻微的刺痛让我走了下神。我在想,这是人体的致命要害,他如果深咬下去,明天我俩就该占用社会治安版面了……
然而很快他松了口,涩声问:“这种时候,你就不能只想着我吗?”
我还要怎么想你?!
我摁住他的后脑,深深吻住他的嘴唇,吻完了告诉他:“……我每个时候……我都在……想着你……你能信我吗?”
他湿润的瞳仁像闪着幽光的宝石,他的神情温柔无比,抿着的唇角似乎还带点欲语还休的羞赧,好似多年以前。
片晌后,他低声回应:“你说了,我就信。”
真是乖。
然而他却做着与温柔羞赧截然相反的事情,那根狰狞的性器从我身体里全部抽离,又迅猛地一插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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