茨木要被吃了!(1/2)
粗神经如茨木,自以为这事已经过去,古法红糖块还剩几个,他找了个玻璃罐子放进去藏好,准备下次肚皮疼了再喝。
其实喝多了腻味,但是喝完身体很暖,特别是小腹会变的很舒服,总不能在夏天还捧着热水袋吧,那可太奇怪了。
他不知道,酒吞正站在阳台那边弯下腰偷看他。
楼下都是佣人房间,每天房间都有落地窗,连着后院,有的人爱拉窗帘,有的人觉得无可遮掩就不会拉。
酒吞嘴里的烟在黑暗中时隐时亮,他看着那个少年脱掉T恤,露出一身结实的皮肉,特别是胳膊和胸口因为练拳的关系微微鼓起,腰腹又生的细窄,举手投足都极有力量。
“脱光了比穿着好看。”他才发现,总觉得很可惜,仿佛错了不少。
白发少年一个翻身滚上床,扯了毯子,然后拿过遥控器让落地窗帘自动合上。
酒吞等烟灼到了手指才丢开烟屁股,他没茨木睡的这么早,这几天茨木像个鹌鹑一样,也不主动来他房间了,像是在和他怄气似的。
至于生气的原因,酒吞想了想那日的情形,情不自禁咽了咽口水。
他的手摸进裤头里,稍稍撸了两把就硬的笔直,那还是因为他刚刚回想了茨木那畸形的下身。
他都高三了,看过的片零零总总也有几十部,片上的女人放荡的张开腿让男人吸嘬着黏糊的阴部,发出高昂的尖叫,看起来就是被插爽了。
他撸了这么多片,乍一下见到真实的,不可能不肖想。
酒吞低哼两声,翻过身去找纸擦手,浓精从指缝中溢出,酒吞盯着手上的浊液臆想:要是把这些塞到茨木嘴里,让他舔的干干净净,或者塞到他下面的女人洞里,他会不会尖叫?
操!
就着这点想象,酒吞又硬了。一点都不可耻,他还贼期待,他想现在就把茨木从床上拖下来,剥了茨木的内裤,然后扒开两条大腿,仔细的观察那个东西的模样。
茨木照常起床洗漱,等他来吃早饭时,发现酒吞早就吃好并且没事在客厅的角落踢着沙包玩。
茨木咬着油条,看着酒吞精力旺盛一副无处使力的样子,他问:“晚上要不要去师傅的拳馆?”
“不去。”酒吞的话头顿了顿,“你想去自己去,晚上记得过来,我有东西给你看。”
哥给你看个大宝贝。
“好呀。”茨木利落的干掉两个包子,拍拍肚皮十分松快,他快步拎起酒吞的背包笑着说:“我吃完了,走吧。”
酒吞脱了拳套,拎起校服套到身上,高大的身影笼罩过来,一把搂住茨木的腰往院外走。
茨木回来时都九点快了,他赶紧回自己房间去洗澡,一边洗一边想酒吞可能又要生气了。
本来往常都是八点回来,今天师傅说是要请他们吃饭,茨木推不掉,虽然有提前发短信和酒吞说了,但是酒吞肯定是恼他了。
他边洗边打了个哈欠,扭扭脖子在淋浴头下伸了个懒腰。
说实话月经这事给他不小的打击,他都以为这辈子也就这样了最好,偏偏又给他来了个噩耗,要不是因为这种手术很容易损害睾丸,他早就去缝上了。
他的阴茎和睾丸已经长成这样了,就算勃起也是小小的一个,就和酒吞说的花生米一样可笑,他又不想因为缝合手术而让自己完全成为一个残疾人。
到底还是因为怯懦,但是没有人会理解他,包括酒吞,也只会说他“发育不良的小鸡儿”。
他洗完战斗澡,套上了背心和沙滩裤,搓了把半干的头发,三两步跑上楼去敲酒吞的房门。
“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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