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 誓言（2/2）

“天尊，我真的不是个东西，当初竟然抛下你，抛下这么多同胞和兄弟，但我真的很爱他，很爱素英，他不是人妖，你也看到了，他是个真男儿，无人能比！我只是后悔，我若是留下来，就能和兽族兄弟一起抗敌！就能帮你们化解危机，破掉那些混蛋的奸计！也不至于你们死的死，散的散，所以从遇到你的那一天起，我都无法正视你，都是我的错，对不起……”

内容太多，秦霜一时无法消化，只能将声泪俱下的男人扶起：“怪不得，你看见我，就躲躲闪闪的，原来是这个原因。其实大可不必，你走后发生的事，我现在还不能完全想起，等会你再慢慢说给我听。”

说完，一点一点地转向绝零：“那一次，是我伤了你。我向你道歉……”

绝君打断他的话语：“不用道歉，你我早就扯平。那夜你来，我让青夜埋伏在露台，是想杀了你。不料你们有我不知道的渊源存在。他没有下得了手去。如此，咱们才成了夫妻。”

“青夜功不可没，是为你们牵线的月老啊！”为了缓和下气氛，夏真表情搞怪，出来打了个趣。

青夜略微有些脸红，绝君干脆别过了脸。

“这我不怪你们。我承认我是有些冲动，只因太想要你。你想除掉我，也属情理当中。”秦霜发言向来是就事论事，毕竟人不能只站在单一的角度，芸芸众生，虽微小如尘，却互相影响，从而造就了各自不同的命运，每个人有每个人的怨，每个人也有每个人的苦，都有言不由衷，有身不由己……

“绝零，如今我只想问你一个问题，你到底，想做什么？”掰过那人的肩，四目相对时，他相信，谁都不能撒谎，如果一个人对着别人的双眼，也能撒谎自如，那会多么可怕？

“你觉得呢？”绝君缓缓抬起头，目光与他胶着在一块，那是一种完美的契合，一种无形的安抚，一种放肆的狂霸，“我要——一统天下！这不明摆着么？其实我也很想知道，当我说出这句话的一刻，你所持有的态度！”

当他说出这句话的一刻，所有的人都石化了，他们听到了什么？一统天下，一统天下？确定这不是发羊癫疯？

秦霜倒是淡定自若：“我早就察觉出来了。如果这是你的志向，我想对你说，我不反对。只是希望你不要做得太过，不要不择手段。如果有个底线，帮你也不是不可。”

绝君哑然失笑：“一个人想要一个东西，那个东西并不属于他，你说他能不择手段吗？而且我要的是天下，只用阳谋，不用阴谋，天下会属于我吗？如果你要帮我，那么我希望你帮我做那些有必要做的见不得人的事，你能帮我做吗？你不能。你做不来。那我要你的帮助又有何用？我只能说，我尽量，保住你说所说的底线，如何？”

“那就行，别忘了，你今天所说的话！”秦霜像换了个人似的，精神鼓舞地看着他，“零儿，你应该明白，很多时候，不管你得到什么都抵不到你所付出的代价。所以我才要求你保住底线，因为我不想看到你堕落地狱，你杀害无辜，你众叛亲离。毕竟我是那么想……”说着握住他的手，“那么想，永远和你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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