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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章 橘帽(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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辞雪有些尴尬地挽挽额前垂落的一绺发丝,保证自己在人前的光鲜美好形象不受到一点破坏。

刚才对景竹一向的强占有欲抢了上风,让她说出了不太符合自己形象的话。本来还有些后悔,但后来料想既然是事务所的人,再怎么说,也要给她这个上帝面子,谁知却被风轻舟接连怼的无话可说。

饶是她,也不晓得该怎么回答风轻舟这句似嘲讽又似在陈述事实的话。

一旁的苏阑对这些无形的硝烟完全没有察觉,只觉得和这个人说话费劲得很。她掩去嘴边的呵欠,抱着橘猫,连人带猫都是眯起了眼睛,慵懒地看着风轻舟。

栗色与橘黄色融为一起,像是一大一小两个软团子,等待着主人把她们从这个无趣的地方拎走,带回家去。

风轻舟心里又好笑又好气。

笑是笑苏阑这个小傻子连人家讽刺她都听不出来,气是气这个菜鸟在处理公事的时候时而超常发挥,时而还是跟以前一样,没心没肺得很,没点长进。

她把苏阑上次在杨梨那里很不错的表现给淡忘掉,再伸出手去,摸向苏阑……

怀里的橘猫。

“喵。”

橘猫陡然被微凉的手指触碰,喵了一声,缩回因为太胖显得没那么尖的小耳朵,任由她轻柔地抚摸。因着力度很舒服,它把眼睛眯成了一条缝。

苏阑不满地看了风轻舟一眼,仿佛对自己人不如猫的生存环境感到震惊。

“喵~”她比外面的小奶喵还要奶声奶气地叫了一声,希望引起风轻舟的注意。

而这一声呢,确实引起了风轻舟的注意。

软软的像是曾经吃过的奶糖,直直地把风轻舟的耳朵泡进了奶缸里,甜丝丝的几乎把她溺毙在其中。

特别是那丝气音,半是撒娇半是将将困觉……

风轻舟面上很平静,心里却炸开了烟花。

想摸摸她的头。

——不行,工作场合这么懒洋洋的,成何体统!

苏阑这个直女什么时候有这样的模样啊,十年难得一见啊。

——不行,没有惩罚就算好了,晚点还要扣工资!

就一次。

——好吧……

经过艰难的心理斗争后,风轻舟的手挪到了苏阑的头上,在苏宝宝的头上摸了又摸,顺带还把呆毛和一些毛毛躁躁的头发给按了下去。

苏阑鼻子动了动,甚是愉悦地弯了弯嘴角,看着风轻舟的眼神愈发温软,像是冬日的糖炒栗子,剥下那薄薄的一层皮后,只剩下清甜的栗色果实。

“喵!”

苏阑怀里被摸得正舒服的橘猫很不满地叫了一声,趴下的耳朵立了起来,像是两个小型妙脆角。

风轻舟被这争宠的一大一小给逗弄得轻笑不已,却因着礼仪没有笑出声。

辞雪看着这一幕,心里很不是滋味。

她心里清楚,自己的古怪脾性是大多数人都不能接受的。像景竹那样既能容忍她的,又让她真心喜欢的男人是少之又少,是得来不易的。

她想和景竹像这两人一样温情又自在。

所以景竹,绝不能被那个女人给抢走……

这家事务所虽规模不大,名气却很响,以能完美解决客户需求而饱受赞誉,她也是因缘际会才知道了这里。

既然如此……

辞雪咬咬牙,说:“我不是那个意思,只是太喜欢他了,我不能没有他。”

风轻舟和苏阑两人没有因为辞雪的恋爱脑而多做任何评价,虽然苏阑心里想,地球离了谁还不是照样转?

理论上,二十一天便可以改变一个人的习惯;喜欢上的习惯,亦是如此。

风轻舟温和地一笑。

只要不是客户找茬,她们自然也好说话,于是回应辞雪道:“那么,辞小姐需要我们做什么呢?是做你感情的倾听者吗?”

事务所自然也有树洞这个业务,不过收费并不便宜,算是一个镶了金的树洞。

辞雪摇摇头,神色有些黯淡。

“我……希望贵所能够帮我去跟踪,啊不是,是……”她好像在寻找一个适合的词语来形容,“就是如果景竹和那个女人见面,我希望你们能够帮我看一看,那个女人怎么样,景竹和她相处时又是什么样子……”

苏阑心直口快:“跟踪?辞小姐为什么不找私家侦探?”

风轻舟弹了一下苏阑的额头,苏阑“啊”了一声,捂住自己的头,不说话了。

风轻舟无奈地致歉:“辞小姐,苏阑她不太会说话,不好意思。只是,私家侦探比起我们确实更优秀,也比我们专业,不容易被发现。”

她这话算是说的很含蓄了。

实际上,她们的业务根本不包括这种范畴。

辞雪倒也不生气,啜饮一口冒着热气的茶,如实说道:“不知道你们是不是误会了,我这不是捉奸,景竹也不是出轨,所以绝对用不上私家侦探。”

两人继续听。

“不瞒你们所说,景竹和那个女人的事,还是他亲口跟我说的。”

苏阑的表情十分微妙,仿佛在问,你们这是什么神仙情侣?

不过害怕再惹祸,她没敢直接问出口。

辞雪把怀里的雪白团子翻了个面,逗弄起了猫儿的肚皮,它似乎很喜欢这种对待,把肉肉的肚皮朝向辞雪。

“那个女人有一天来到了店里,遇到了景竹,景竹说是运气好,可我才不相信,一定是那个女人故意的!他们两人久别重逢,就聊了一会,恰逢我来找他……景竹是这么说的。他很温柔,又体贴,后来主动就跟我说起了那个女人的情况。”

辞雪的脸上满是痛苦与挣扎,同时还有对景竹的深深爱意,雪白团子仿佛从她停顿的动作里感受到其人的纠结,不由喵了一声。

“女人大概都是矛盾的吧。既希望爱人诚实,对自己毫无隐瞒,又希望对方不那么诚实,除了自己想听的话其他一概不说。我呢,就是如此的。他对我坦言说那个女人是他过去很喜欢的一个人,但刚在一起不到一月就因为其他原因分开了,现在只算得上是一位久而不见的朋友。”

苏阑想,何止是女人呢,只要是人,都会这么矛盾的。

风轻舟说:“既然如此,辞小姐何必还要那样做呢?”

辞雪一只手逗猫,另外一只手渐渐收紧。

“我对景竹说,我知道了,我相信你。可是我心里总是忍不住想,景竹曾经喜欢的女人会是怎么样的,是他的白月光吗?那我又算得上是什么,朱砂痣还是蚊子血?我知道不应该比较,可是,可是……”

“可是还是忍不住比较?”

“对。但我已经表达过自己的大度,就不好再关心太多他和那个女人的事情,也不便阻止他和所谓‘朋友’的相处。可是,我心里很别扭,我想知道他和那个女人是怎么相处的!你们是女人,你们应该也明白这种想法的吧?”

辞雪的语速很快,看着她们的眼神也是茫然又无助的,似乎是站在十字路口迷路的小女孩,比先前那矫揉造作的模样不知讨喜了多少倍。

风轻舟来不及先回答,掩耳不及迅雷之势地抓住了苏阑的后颈,像是拎猫一样让苏阑本来要摇头的动作变成了点头,才跟着附和辞雪道:“是的,我们明白。”

看着苏阑委屈巴巴的模样,风轻舟没理她,继续说:“接下来我要说的话,辞小姐可能觉得不太动听,但我必须得告诉你才可能接下这个案子。”

辞雪深吸口气:“没事,你说来听听。”

“首先,这本身还是不够信任他的行为。最糟的结果就是被他知道,辞小姐有心理准备吗?”

她们不是专业的,被景竹察觉也是很有可能的事。

如果景竹真有劈腿的可能,她们倒是做了一桩好事,至少辞雪就不会被蒙在鼓里。但如果景竹始终和人清清白白,辞雪这事儿就做得不太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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