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米油盐酱醋茶(下)(1/2)
Disc:C
一目连和荒的父母是同学加邻居,所以感情好到飞起!
一目连七岁那年,圆滚滚的荒出生了。
对于这个小自己七岁,宛若亲弟弟一样的存在,一目连几乎倾尽了自己所有的温柔。小小的荒长得飞快,第一次会爬就摇摇晃晃扑腾进了一目连的怀里……
双方父母泪流满面——孩子们感情这么好,以后肯定能延续他们的友谊!
荒八个月大时开口喊出了第一个名字:“连、连。”
发音之标准,令一旁围观的父母泪如雨下……
为何你第一个叫的不是爹妈?你个孽子!
荒有多粘一目连,一目连就有多疼他,每次放学回家都先往隔壁家跑。
小小的荒总是抱着奶瓶窝在婴儿椅上,见到一目连就伸长了手要抱!
双方父母见此都会开玩笑说:“他俩要不是同性,这以后都能当亲家了。”
荒四岁时,有次撞见了父母在接吻,于是小小的荒奶声奶气地问:“你们在干嘛?”
父母俩有些尴尬,荒爸爸就糊弄他说:“你妈妈嘴甜,我尝下味道。”
尝味道?
小小的荒歪过脑袋,继而屁颠颠地跑去找一目连。
一目连见他撅着个屁股抱住自己的腿,满脸跃跃欲试,就好笑地蹲下身子,“怎么了——”
只是话还没说完,就被荒捧住脸狠狠啃了口……
末了,荒舔了舔嘴唇,“不甜嘛。”
然后他就扑上去又亲了口……
一目连僵硬在原地,木讷地看着荒被随后赶来的父母抱起来教育,后知后觉才想到——自己的初吻……好像没了。
一目连二十岁生日那天,荒送给他的礼物是对未来的许诺,一份结婚登记和一盒安全套——明目张胆的告白!
此时的荒身高已经超过了他,脸庞虽说稚嫩,但凛冽的气势却浑然天成。
荒把一目连堵在墙角,拿微微隆起的下体磨蹭他,“连连,我昨天初精了。”
一目连:“……”
一目连心若擂鼓。
以这天为界限,从此,一目连躲了荒整整三年。
三年后,荒已经是海报满大街的人气超模,而一目连却依然没有做好面对他的心理准备……
“你是弟弟。”
一目连蜷缩起自己,“我们是不可能的,你弄错了。”依恋不是爱情,冲动也不可能持久。一目连回到久违的家里是想看刚出生的妹妹,却没想到被荒抓了个正着。
荒反锁好门,然后一步一步逼近他。
“弟弟?弄错?我初精时想着你射是弄错,难道三年来一直想着你射还是弄错?”
将一目连困在床和自己的胸膛间,荒揽住他的腰。
“连连,我劝你不要小看了我的执着……”
为了不让一目连忘了他,他甚至接受了烦人的模特工作。不断地出现在电视、杂志、海报上,即使一目连不肯见他,他也汲汲营营的出现在一目连可以看到的任何地方……
这种心情,难道还会是亲情?
荒低头贴在一目连的唇瓣上,轻柔地磨蹭,而后暧昧地问:“呐,哥哥,这会儿……我难道是在乱伦?”
“……”一目连心口猛地一紧。
荒小心翼翼地吻住他,亲吻由浅入深;一目连情难自禁,笨拙地回应他。
其实……其实他也是喜欢荒的。
从荒小小的手抓住他手指的那一刻起,他的心就一直在为他柔软。一目连知道自己在感情上很胆怯,却没办法说服自己勇敢。幸好、幸好荒一直没有放弃他……
“荒……”一目连双手绕上荒的背,两人吻得难分难舍。
突然,一目连一把推开了荒——
“怎么了?”荒莫名其妙。
“……”一目连红着脸,嗫嚅道:“……还不行。”
“嗯?”
“之后的事,等你成年后再做。”
“哈?!!”荒惊呼一声,不敢置信地按住他肩膀,“我离成年还有两年哎!”
那这一柱擎天的机关炮该怎么办?扭断吗?!!
……
……
躲在外面听墙角的四位家长,此刻终是忍不住为荒点了一排蜡!
“太可怜了。”荒爸爸感叹,“简直是造孽呀!”
Disc:D
腰痛腿痛屁股痛……茨木叹了口气,侧过身,看着酒吞端正的睡脸陷入了沉思。
第二天,他边扒饭边跟妖狐抱怨:“我觉得酒吞他变了。”
妖狐心不在焉地嗯了声,给大天狗发去了一条消息:吃饭没?
大天狗秒回:正准备去吃,你呢?
正在吃。
我今天会晚点回家。
又加班?
嗯。
妖狐正想抱怨两句,就听砰一声,茨木拍着桌子问:“你在听我说话吗?”
“当然了。”妖狐脸不红气不喘,觍着脸问:“你刚刚说什么了?”
茨木:“……”
茨木深吸口气,磨牙。
妖狐催促他,“赶紧说,我午休时间很短的。”
茨木气得胸闷。
又磨蹭了会儿,之后妖狐才弄清楚了事情的大概。
“也就是说……”妖狐拧眉,“酒吞最近变得很禽兽,老是拉着你玩play?”
“嗯。”
“所以你俩天天干柴烈火、淫糜放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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