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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上下牙打着颤,抬起单手遮住眼睛,另一只手很拒绝的用力抵着他胸膛,不想让他压下来,“轻点…轻一……”
他俯身移开她的小手,低头吻吻她的指尖,笑了笑,“宝贝这么乖,我会轻点。”
可他好像后来却没没说到做到。
刚开始的异物入侵时她疼的哆嗦了一下,皱着小脸,可怜摇头哭着说好疼。他立刻停下,给她适应的时间。其实他自己也没好到哪儿去,额头上出了一层薄汗。
等到她不怎么哭了,他稍微一动作,她又哭着相当抵触的想推开他。
后来,他发现亲吻很管用,只要她觉得不满或疼痛时,他可以温柔的俯身亲她,抱着她坐起来亲,进入的更深。
因而中途并没退出,所以全部下来,他几乎是一边密不透风的吻她,一边进行下去,缠绵至死的方式。
之后她也忘记过了多久,她都筋疲力尽了。被他翻过来压着,顾逸辰细细的吻她的后背,动作还是没停。
到后来,她都不止一遍求饶着。辰辰不要了…不要了…甚至改口老公不要了,在他背上留下一道道抓痕,他都没有停下。
苏星语觉得自己干脆下一秒就昏死过去算了。
最后换成面对面的姿势,他的汗正一滴滴砸在她身上,滚烫炙热的吻悉数落下,眼神专注,像是盯着唯一看得上的小猎物,也只属于他的心爱的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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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的早上,她如预料般起不来床。因为体力运动消耗已经累到极限。
八点钟,她睁开眼睛,恰好看见顾逸辰进来。她一脸哀怨的看着精神抖擞的,把餐盘端进来给她的顾逸辰。
苏星语现在看到他就联想到几个小时,脑海中瞬时飘过一系列形容词,威武生猛,天赋异禀,异于常人什么的……不夸张的说,他的各方面也发展的太好了,令人害怕。
但是这事不是听说一般都是男生会极大消耗体力吗?为什么他看上去范儿体力充沛,一点疲惫感都没有是什么鬼。
明明昨天晚上他话里的意思,是还在怪她喝酒,怪她让他失眠五个小时…
然而现在这件事到底该怪谁,怪他体力太好了,还是怪自己体质太差?
苏星语正胡思乱想还没想完,他走近这边,端着汤,扶她起来,拿着勺舀了一口喂到嘴边,轻声说,“不用担心,今天累了就在这儿好好休息,我们旅程已经过半,剩下几天不赶时间,想吃什么我给你买。”
苏星语靠在他肩头,想了想,声音不禁有些哑,“我想吃煎饼果子?”
声音哑不出意料肯定是晚上嗓子叫破音的缘故。
“……”顾逸辰沉默了会儿,摸摸她头发,“对不起,在想家吗?”
苏星语被他说中,垂下眸,“我记得以前咱们学校外面的铁栅栏外有卖的,一个老爷爷,推着组装的小车,你还记得吗?”
“记得,他一年四季都在。”顾逸辰轻声说,又给她喂了口,“生意不太好,有时会被学校的保安驱赶。”
“我记得那时别人都说他那儿卖的便宜,我不知道贵和便宜差多少,只知道老爷爷做的很好吃。”苏星语说,“现在想想有点怀念当初的味道…”
顾逸辰走出去后,她继续窝在床上看了会儿手机。只是翻来覆去没几条有意思的动态。
九点多左右,顾逸辰手中拿着一只形状像煎饼果子的东西,可是颜色看上去却黑糊糊的,他说是紫薯面做的。
她犹豫的接过,“你自己做的?应该不是买的吧。”她没见美国小城市有卖这些国外所谓稀罕中国食物的。
“嗯。”他话从来都不多。
苏星语咬上一口,低着头慢慢嚼咽,好长时间,她的眼圈悄然变红,抬起头,感动的说,“顾逸辰,谢谢你。”
顾逸辰笑了笑,没说什么,在她床边坐下,翻起一本书,安静的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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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食物,她想下床去洗个澡,一身黏腻挺难受的。
凌晨那时刚做完,顾逸辰想抱她一起去洗澡,可她直接累睡着了,他也没再忍心叫醒她,自己去了浴室。
现在她下床姿势有些好笑,挪到床边后几乎站不稳。顾逸辰接住,最后还是亲自抱着她去了浴室。
走到浴室里,苏星语遮遮掩掩,想让他出去。他侧过身不再看她,指指前方的浴缸,对她说体力不够就泡浴缸,冲淋浴地板湿容易滑倒。
苏星语点头,他带上门走出去。
洗到快一个小时,顾逸辰察觉到时间过长,在外面喊她,有没有事。
没回应。
他思索几秒,推门而入。
苏星语在里面待的环境太过安逸,泡着泡着,喝酒的后遗症上来,嗜睡易困。
于是她直接在里面睡着了。顾逸辰打开门进来时,她还在睡,但水已经变凉。
顾逸辰果断把她从浴缸里捞出来,她迷茫的睁开眼睛,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再洗下去会冻感冒。”他没有过多责怪她,体谅她此时的状态不好。
“谢谢。”苏星语弱弱的说。每次他及时的出现,恰好的关心,都正是她所需要的。
顾逸辰把她塞进被子包裹起来,加上两个暖水袋,使她能够尽快回暖。
但好巧不巧,经受体力折磨今天又泡凉水澡,肉眼可见的她的身体很凉很虚。
“冷…”她裹着厚被子依旧如是本能的说。
顾逸辰随后也上床,脱掉外套,把她抱在怀里传递体温,哄着她,“没事,过一会儿就好。”
“嗯。”她闷闷的说,“我喝的那瓶酒是什么酒啊…”
“白兰地,高度数葡萄酒。不低于40度。”顾逸辰一边说着一边瞥了眼旁边的空酒瓶,捏捏她的脸蛋,“你怎么敢喝完一瓶?”
苏星语听完后,心累往里缩了缩,“我不知道…它上面写的字我看不懂。”
“产地荷兰,印荷兰文,”顾逸辰顿了顿,指出她的缺点道,“但我想你应该有常识,不认识的酒不能多喝。”
“我想给自己壮胆啊…”她舔舔唇小声道,“很害怕,只能偷偷喝。”
“偷偷喝完一整瓶。为了壮胆。”顾逸辰忍不住笑道,“我有那么可怕?”
“当然有…,”苏星语不满的说,“试过之后才知道,比想象中更可怕。”
顾逸辰,“可我记得你昨晚勾着我不放,很热情,我只能好好疼爱你。”
“哪有!你不要颠倒黑白,我没有…晤”苏星语激烈像只炸毛猫想反驳,被他垂首吻住。
“想不想再试一次?”顾逸辰问。
“不了,我已经知道你有多可怕,我不要…”她吓得脸色苍白。
“逗你的,”顾逸辰把她重新裹好,“快快把身体养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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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床上度过一整白天,到了晚上,苏星语的身体才真正有点力气好转起来。
晚上顾逸辰依旧给她做了爱吃的沙拉。连民宿的老板娘都夸他是个勤快老实的好孩子。
苏星语第一次听到别人夸顾逸辰勤快老实这个词快笑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