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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过后,他即将一无所有,失去所有积蓄,失去花大心血经营的国内刚起步小公司,失去父母的理解,完全撕破表面和平站在父母的对立面。他什么都没了。
他却又很富有,他赢得一个愿意跟他一辈子,愿意把真心和第一次交给他的女孩。
尽管今天后来的发展,是有些出乎意料,但他已经能明白她的心意了。
把这一切看淡,想明白后。他知道一无所有并不意味着失败,他有很多重头再来的机会。而被别人摆布掌控的人生才是彻底的失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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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的时间,苏星语一直睡得不是很踏实,脑袋总在他胸口蹭来蹭去,找最舒服的姿势,时不时说两句梦话。
辗转到了半夜,苏星语反复梦到自己被放在火炉上烤,周围是个大蒸笼,像要喘不过来气似的,好热啊……
她抓着旁边的不知什么东西,感觉是能依靠的墙,没多想的便直接四肢扒着攀上去,手脚并用挥动乱舞,躁动不安,想逃离这个蒸笼般的鬼地方,嘴上还哼哼唧唧的,“太热了…渴…好渴……”
过了不知多长时间,她又混混沌沌感觉到有人在亲吻她,腰上也被握得很紧,逃脱不掉。
慢慢的她感觉对方亲她的部位从唇上转到肩部,好像她未着寸缕似的,毫无阻碍。
她睡梦中不安的皱了皱眉,扭动着身体,想摆脱束缚。
可越是这样,越是刺激对方着迷,恨不得把她揉进怀里疼爱。
挣扎困惑后,她艰难的睁开眼睛,“唔…”话语一个字还没讲完。顾逸辰咬住她的唇,很咬牙切齿和无奈的语气,“为什么不知收敛…你自找的…”
“等、等等……”她现在酒劲还没退过去,但起码比之前那时清醒的多,“我好渴…”
顾逸辰已经不相信她说的话了。
在过去的五个小时里,昨晚十点到现在凌晨三点,她说了无数遍渴,无数遍热。肯定是酒喝多太兴奋的缘故,总是一副多动症的样子。
可等顾逸辰真把水给她端来,她不是又睡着了叫不醒就是闭着眼睛不肯喝。
整整五个小时里,他被她折磨的失眠无法入睡。
最出格的是刚才几分钟,她又一次得寸进尺的,挑逗般爬到他身上又晃又扭,还叫的那么可怜。他忍无可忍,要给她一些惩罚才行。
“渴么?”他的视线扫过她的脸,凝聚在她唇上,不由分说的又吮吸啃咬下去。
“别…”感觉到他一放过蹂|躏自己唇部,她立刻离远大声道,“顾逸辰,你干嘛?”
顾逸辰墨色幽深,靠近一些,掰过她的下巴,“夜深人静,你不让人好好安分的睡觉,现在又委屈了?”
“我…想睡,”她怯怯的说。看向天色一片漆黑,最多才三四点的样子,
“别睡了。”顾逸辰声音也听不出什么情绪,“春|宵苦短。”
“不睡?”她低头,心虚的撇开视线,苦恼的说,“我本来以为喝酒醉了一觉醒来就会成功的。现在…要不然你……你轻点…我怕疼……“
顾逸辰眸色沉了沉,一把抓住她,按到身下。
令人窒息的亲吻和抚摸过后,他分开她的腿,滑得几乎抓不住。
他单臂越过那张桌子,拿过昨晚买的一盒东西,用之前,认真仔细阅读过用法说明,之后才撕开包装。
她都不敢抬头直视他。尽管已经有心理准备了,可还是害怕到想哭。
她的上下牙打着颤,抬起单手遮住眼睛,另一只手很拒绝的用力抵着他胸膛,不想让他压下来,“轻点…轻一……”
他俯身移开她的小手,低头吻吻她的指尖,笑了笑,“宝贝这么乖,我会轻点。”
可他好像后来却没没说到做到。
刚开始的异物入侵时她疼的哆嗦了一下,皱着小脸,可怜摇头哭着说好疼。他立刻停下,给她适应的时间。其实他自己也没好到哪儿去,额头上出了一层薄汗。
等到她不怎么哭了,他稍微一动作,她又哭着相当抵触的想推开他。
后来,他发现亲吻很管用,只要她觉得不满或疼痛时,他可以温柔的俯身亲她,抱着她坐起来亲,进入的更深。
因而中途并没退出,所以全部下来,他几乎是一边密不透风的吻她,一边进行下去,缠绵至死的方式。
之后她也忘记过了多久,她都筋疲力尽了。被他翻过来压着,顾逸辰细细的吻她的后背,动作还是没停。
到后来,她都不止一遍求饶着。辰辰不要了…不要了…甚至改口老公不要了,在他背上留下一道道抓痕,他都没有停下。
苏星语觉得自己干脆下一秒就昏死过去算了。
最后换成面对面的姿势,他的汗正一滴滴砸在她身上,滚烫炙热的吻悉数落下,眼神专注,像是盯着唯一看得上的小猎物,也只属于他的心爱的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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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的早上,她如预料般起不来床。因为体力运动消耗已经累到极限。
八点钟,她睁开眼睛,恰好看见顾逸辰进来。她一脸哀怨的看着精神抖擞的,把餐盘端进来给她的顾逸辰。
苏星语现在看到他就联想到几个小时,脑海中瞬时飘过一系列形容词,威武生猛,天赋异禀,异于常人什么的……不夸张的说,他的各方面也发展的太好了,令人害怕。
但是这事不是听说一般都是男生会极大消耗体力吗?为什么他看上去范儿体力充沛,一点疲惫感都没有是什么鬼。
明明昨天晚上他话里的意思,是还在怪她喝酒,怪她让他失眠五个小时…
然而现在这件事到底该怪谁,怪他体力太好了,还是怪自己体质太差?
苏星语正胡思乱想还没想完,他走近这边,端着汤,扶她起来,拿着勺舀了一口喂到嘴边,轻声说,“不用担心,今天累了就在这儿好好休息,我们旅程已经过半,剩下几天不赶时间,想吃什么我给你买。”
苏星语靠在他肩头,想了想,声音不禁有些哑,“我想吃煎饼果子?”
声音哑不出意料肯定是晚上嗓子叫破音的缘故。
“……”顾逸辰沉默了会儿,摸摸她头发,“对不起,在想家吗?”
苏星语被他说中,垂下眸,“我记得以前咱们学校外面的铁栅栏外有卖的,一个老爷爷,推着组装的小车,你还记得吗?”
“记得,他一年四季都在。”顾逸辰轻声说,又给她喂了口,“生意不太好,有时会被学校的保安驱赶。”
“我记得那时别人都说他那儿卖的便宜,我不知道贵和便宜差多少,只知道老爷爷做的很好吃。”苏星语说,“现在想想有点怀念当初的味道…”
顾逸辰走出去后,她继续窝在床上看了会儿手机。只是翻来覆去没几条有意思的动态。
九点多左右,顾逸辰手中拿着一只形状像煎饼果子的东西,可是颜色看上去却黑糊糊的,他说是紫薯面做的。
她犹豫的接过,“你自己做的?应该不是买的吧。”她没见美国小城市有卖这些国外所谓稀罕中国食物的。
“嗯。”他话从来都不多。
苏星语咬上一口,低着头慢慢嚼咽,好长时间,她的眼圈悄然变红,抬起头,感动的说,“顾逸辰,谢谢你。”
顾逸辰笑了笑,没说什么,在她床边坐下,翻起一本书,安静的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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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食物,她想下床去洗个澡,一身黏腻挺难受的。
凌晨那时刚做完,顾逸辰想抱她一起去洗澡,可她直接累睡着了,他也没再忍心叫醒她,自己去了浴室。
现在她下床姿势有些好笑,挪到床边后几乎站不稳。顾逸辰接住,最后还是亲自抱着她去了浴室。
走到浴室里,苏星语遮遮掩掩,想让他出去。他侧过身不再看她,指指前方的浴缸,对她说体力不够就泡浴缸,冲淋浴地板湿容易滑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