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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第六十六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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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他们首先要面对的就是来自王业萍的怒火。

要不是看在东西沉且贵的份上,王业萍能把他俩屋里的电脑给丢出去。

就连向来受她偏爱的许征也没能幸免。

这年头买台电脑多贵啊。

王业萍看了眼价格,心在滴血,止不住碎碎念,又不是什么必需品,怎么老是浪费钱?

许征轻声同她解释道“当初答应过许时,说话得算数。”

“算什么算?他小不懂事你也跟着瞎胡闹。”王业萍一个眼刀扫过来,语气强横。

为了不让战火波及到许时身上,许征一直把人挡在身后。

眼下木已成舟,王业萍骂也骂了,火也撒了,货却是没法退,只好留下。

“买了电脑,许时不好好学习怎么办?”王业萍最担心这个。

一旁的许时沉默不语,许征一口咬定“下回考试,许时肯定能进班级前十。”

王业萍不太相信,追问起这次考试成绩“许时这回考多少?”

许征也好奇,转头问“多少?”

面对两人同时投来的目光,许时硬着头皮说“倒数第三。”

听见答案,王业萍丝毫不给面子地笑了一声,这一笑先前的紧张气氛消失不少,怒火也在逐渐平息。

于是这件事被她轻轻放下“全班前十,我等着你啊。”

“怎么就答应前十了?”饭桌上许时同他窃窃私语,满脸痛苦。

他一想到要看书就头疼。

“你行不行?”别说许时,许征也为他担忧,不过许征很快安慰道,“到时候要是不行,我帮你担着。”

许时对此异常敏感,强势反驳道“我行。”

是男人就不能说不行。

还挺倔。

许征给他夹了块鱼头“多吃点。”

以形补形,以脑补脑。

希望许时吃了鱼头,脑袋能变得聪明点。

许时用筷子戳着上面的鱼眼睛,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晚间半梦半醒的时候,许征躺在床上还没睡着,听见了许时的梦话“不就是学习嘛。”

许征一时间还没反应过来,刚想出声询问,许时紧接着又说了句“可是我不想学,唉……头疼。”

一应一答,流畅自然,完全不需要外人参与。

哀怨的语气十分强烈,要是许时醒着,定是顶着张苦瓜脸。

许时连做梦都不忘这件事,可见对他的冲击有多么大。

黑夜里,许征不自觉扯了下嘴角。

辛酸中又透着好笑。

次日,早上王业萍说中午有事回不来,许敬言也在单位里,让许征领着许时上外面随便吃点。

才九点,在客厅里的许征就看见许时抱了个玩偶跑了出来,直到看见许征才站定,揉揉眼睛确认无误后,转回洗手间洗漱去了。

十分钟后,穿戴整齐的许时坐到他旁边。

许征感兴趣道“今天怎么起这么早?”

换成平时,许时能一觉睡到中午。

“做了个噩梦。”许时脸色不太好,面无血色比以往还要白上三分。

许征用眼神示意等着他往下说。

许时却不愿意开口再提,张开右手把脸捂着。

梦里可怕的事情一件接一件,先是梦见一觉醒来他哥消失不见,然后他还被人锁在了椅子上,面前摆着九门课本,一本本地过。

不学完,许征永远回不来。

把许时吓了个半死。

连忙跑出来一看,还好,许征还在。

两人差不多等到十点出的门,许时穿了件蓝色卫衣,胸口的两根绳一长一短,帽子很厚,反倒是脖子空空的,风不停往里灌。

许征忍了又忍,才没把帽子给他戴起来。

许时的身高比他矮半个头,许征的手搭在他肩膀正好。

手无意间蹭到许时颈间的皮肤,又软又嫩,还带着温度。

不冷就行。

这是许征的第一个想法。

周末经常能看见穿着校服的学生在街道上游荡,背着个书包,蓝白色的校服款式一样望去显著夺目。

其实不止周末,平时也见得不少。

许征不免想到了身旁的许时,恐怕许时也是其中的一员。

许时没察觉到许征的眼神,盯着路边小贩出神。

原来是个买冰糖葫芦的。

“想吃?”许征看见了许时眼里的渴望。

许时没回答,只是下意识舔舔嘴角,许征便知道这是肯定的答案。

要换成王业萍在这,肯定会说,“都快吃饭了,吃什么糖葫芦。”

许征倒没管那些,走过去给许时买。

这年头糖葫芦小串的五毛,大串一块,没后世那么多花样,可一口咬下去,就能品尝到幸福的滋味。

许征拿着两串糖葫芦回来,看见许时旁边站了个中年男人。

穿着整齐,看着三四十岁的模样,还戴了副眼睛,在这个年纪可算是风度翩翩、长相儒雅,他双目注视着许时“你好,请问文照街怎么走?”

不知道为什么,看见那个男人的第一眼就让许征下意识产生了危机感,说不上来是哪,总觉得哪里透露着古怪。

许征回到许时身边,不着痕迹地把两人隔开,主动解答道“文照街,前面右拐坐三路车到市民中心下就是了。”

中年男人一愣,把目光转移到许征身上,露出个微笑“多谢。”

“不客气。”许征同样予以礼貌性回应。

许征等着他离开,临走前,中年男人还不忘最后瞥许时一眼。

可惜许时从头到尾都没发现。

许时早在第一时间接过了许征手上的糖葫芦,撕开塑料膜,一口一口,左边腮帮子鼓起来,一动一动的,看着就想戳。

糖衣被许时咬碎,卡嗞卡嗞的声音,混杂着山楂果肉一块咽下去。

许征试着咬了一颗,里面的山楂酸得他牙都快掉了,他不明白,为什么许时会觉得这个东西好吃?

“你不要给我。”许时夺过许征手上的半串糖葫芦,眯着眼睛享受着双倍的快乐。

冰糖葫芦吃多了的下场,就是许时中午只吃得下半碗饭,饭是无限量续的,以前许时来这家店吃两碗饭都不饱,如今竟沦落到这种地步。

许时一边揉着鼓起来的肚子,一边同他开玩笑道“好撑,要是妈在这里,肯定骂我不好好吃饭。”

“何止是你,连我都跟着骂。”许征搭腔道。

零食是他纵容买的,王业萍要骂也是骂他。

许时讨好地抱着他的手“所以我还是喜欢和你出来。”

也就是许征能够无条件地纵容他。

许征知道这样不好。

可是他忍不住。

既然许时开心,偶尔一餐饭不好好吃就不好好吃吧。

许征刚一转头,隐隐约约瞅见个人影,欲盖弥彰地穿了件外套,低着头。

许征凭借他过人的记忆力将那人认出。

不就是前面来找许时问路的人吗?

他想做什么?

跟踪他们?

许征没和许时说起,领着他绕了好几条街,终于把跟着他们的男人甩掉。

许时紧跟着他,一路吃吃喝喝,没心没肺的模样。

许征不免担忧“最近上学的时候注意点。”

那人能跟上他们,保不准是冲谁来的,冲他来还好,过不了几天他就得回化舒,怕就怕那人的目的是许时,万一跟到许时学校去,这可如何是好。

“知道了。”许时还以为许征在警告他上学时要安分,不能像以前那样迟到早退。

许征思考着“要不你先在家待一段时间。”

许时跟见鬼似的望着他,而后了然道“哥,你在考验我对不对?我不会上当的。”

许时刚在许征面前承诺下次考试能进全班前十,许征就抛出这么个大诱饵摆在他面前。

用心险恶。

许征张了张嘴,百口莫辩。

这个傻子。

事实证明,许征的直觉果然精准。

傍晚,那个男人守在他们家门口,来回踱步。

从发现被跟踪到正式碰面,其间相差不过几个小时。

就连许时也察觉到不对劲,拽了拽许征的袖子“那不是白天找咱们问路的人吗?难道来兴师问罪了?不应该啊,我也没指错路啊……”

许征扣着许时的肩膀,让他安心。

他走到那人面前,警惕道“您好,请问有什么事吗?”

中年男人被敌视也不在意,伸出只手“认识一下,我叫成例,你父母还没回来?”

找他爸妈?

许征刚握上他的手没多久,就听见了许敬言的声音“成总?”

许敬言刚下班回家,风尘仆仆,与衣冠楚楚的成例形成对比,前者是埋没在芸芸众生的普通人民,后者是处于高位的决断阶层。

成例推了推眼镜,朝许敬言客气一笑“敬言。”

许敬言待人温和,很少与人急眼,面对成例倒有些过分的拘谨,他拿出包里的钥匙开门“进屋坐吧。”

许家屋子虽不大,但胜在收拾地整洁,每一处角落都遍布着生活气息。

墙上贴满了许征许时拿过的奖状,基本上是许征的,许时仅有的一张被挂在了正中间,还有个专门的相框裱起来。

班级三好学生,就连许时自己都不一定记得是什么时候得来的。

电视旁堆满箱子,旧衣服、暂时不用的风扇和锅,还有他们小时候的玩具。

家里的玩具都是许征小时候玩过的,许时接着玩,许征还记得,有一次许时把刚摆好的积木全推倒,心中压抑了许久问,“我什么时候才能不玩哥哥的旧玩具?”

听响赶来的王业萍不悦道“你这孩子,玩具不都一样吗,你们玩一会儿就不玩了,买新的也是浪费。”

“不一样。”小小年纪的许时同她争执。

“有的玩你还挑,惯的你了。这些东西又没缺胳膊少腿的,哪不一样?”王业萍转身回厨房炒菜,“我警告你啊,再吵连这些都不让你玩。”

新的和旧的,就是不一样。

许时委屈地站在一旁,咬着唇没敢再吭声。

许征观摩完了全程,跑到许时耳朵旁嘀咕两句,难过的许时很快被治愈。

他说的是,“没关系,妈不给你买,哥给你买,明天咱们拿红包去买。”

王业萍没收他们的红包,也有想让他两从小锻炼锻炼理财能力。

第二天,许征带上许时直奔商场,掏空所有钱,买了辆玩具车回来。

王业萍知道后,他们每年的红包再不属于自己。

用她的话就是小兔崽子,一有钱就乱花,妈帮你存起来。

即便如此,那辆车晋升为许时新宠,去哪都带着它,有次磕掉了个后轮,许时还为此悲伤好久。

成例用近乎贪婪的目光看遍许家的每一处角落,最终驻足在柜子上的全家福,一家四口,许时和许征穿着同样的衣服,笑得很满足。

王业萍也在这时候回到家,见到成例,她愣了一下,语气生硬“你怎么来了?”

“来,喝茶。”许敬言把刚泡好的茶放到成例面前。

下一秒,杵在客厅的许征和许时就遭到的王业萍的驱逐“傻站着干啥呢?还不回去做作业。”

今天的王业萍,很暴躁。

许时被吓得一哆嗦,两人乖乖回屋。

许征关上房门的时候,还不忘往客厅看了眼,王业萍站在沙发边上,傲慢而防备的姿态,在他们离开前,气氛还很僵持。

被赶回来,许时好奇极了,同许征讨论“客厅里那人到底是谁呀?”

“我哪知道。”许征也无奈。

一天之内频繁碰见的不速之客到他们家来,任谁也会被勾起无数好奇。

但无论是他还是许时,都不知道那人是来做什么的。

许时趴在门上朝许征勾勾手指“你过来,我们一块听。”

房门是关上了,声音却能够穿透缝隙。

许征和他一样,把耳朵贴在门上,仔细辨认客厅里的人在说什么。

在听见声响之前,许征用手压了压许时的头发,毛绒绒的堆在他下巴那儿,有些痒。

这样的姿势,无异于许征将许时抱在怀里。

客厅里,许敬言率先开口打破气氛,拍了拍边上的沙发“业萍,来,坐。”

王业萍不甘不愿地坐下。

成例仍沉得住气,静静品茶。

不知过了多久,成例开口道“我这次过来,是想带回许时。”

“呦,听听这话,多不要脸。”王业萍的鄙夷写在脸上,透在声里。

王业萍质问道“当初你管过他死活吗?”

成例不骄不躁“无论如何,血浓于水,我承认当初做的不对,我现在是来补偿他的。”

“你不出现,就是对他最好的补偿。”王业萍回怼道。

“这一切,还得让许时自己决定。”沉默已久的许敬言下了结论。

许家的屋子隔音并不好,即使声音变小许多,该听见的字,许征一字不落地全听见了。

客厅里的那个,是许时的亲生父亲?

许征第一反应是去看许时的表情,许时不像他想的震惊,反倒过于平静,还发出一声冷笑。

“你知道了?”许征疑惑道。

许时转身离开,得知那人真正身份,再没兴趣听下去。

只剩下许征愣在原地,老半天没反应过来。

许时不是他弟?

怎么可能呢。

从小跟在他屁股后面的糯米团子,喊出的第一个字就是哥的许时,怎么可能不是他弟?

就算是重生,许征也没多大反应。

这个事实一出来,就像一道雷从身体里划过,彻底电傻了。

许征是看着许时长大的。

小时候家里忙,父母都要上班,许时也算是他一点点带大的。

有了这个弟弟,许征虽然嘴上嫌弃,心里面喜欢地不得了,把许时当成了最珍贵的大型玩具,养猫养狗的乐趣,根本比不上。

许时从小就乖,不哭也不闹,白天吃饱了睡睡饱了吃,许征逗他,许时也笑呵呵地抓着他的手指。

后来长大一些,许时化作许征的小跟班,许征走到哪儿,许时跟到哪儿。

有得必有失,因为带了个孩子的缘故,和同龄人玩不到一块,许征偶尔会烦,偷偷丢下许时自己跑出去。

为了不让许时乱跑,门从外面反锁了,许时在家里根本打不开。

等许征玩够了从外面回来,他面对的是个哭了一天险些哭断气的许时,眼睛又红又肿,手里抱着的玩偶都已经哭湿了。

当时许征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可怜兮兮的许时,让他意识到了自己做的事有多混蛋。

从那以后,许征很少出门,基本都在家和许时待在一块。

许时也黏他黏得更近,经常问道“哥哥你会不会走?”

许征摇摇头“不会。”

许时还是一脸委屈“哥哥不要丢下我。”

“你好烦哦。”许征苦恼道。

眼见快把许时惹哭了,许征立马改口“不烦不烦,唉,你别哭啊。”

许时对他的依赖,比对家里任何一个人来得都要强。

小时候的许时对许征几乎到了盲从的地步。

许征说什么,他信什么。

甚至有一段误入歧途。

小孩子是敏感的,许时从小就察觉王业萍对他不是很喜欢。

王业萍更喜欢许征。

许时当时很难过,私下问过许征,爸妈不喜欢他,是他做错了什么吗?

许征也无法回答为什么,捏了捏他的手臂,答道“你太瘦了,长得像个猴子似的,等你吃胖点爸妈就会喜欢你啦。”

许征长得高高大大,许时却长得瘦瘦小小。

然后许时就开始一直吃,想要按许征说的做,吃胖一点,好让爸妈喜欢。

王业萍经常在饭桌上骂他是猪,她是典型的嘴硬心软,白眼翻上天也没阻拦许时吃。

吃着吃着,许时爱上了暴饮暴食的快感,心情不好就拼命吃东西,只要把胃撑到快炸,心里的难过才得以缓解。

那段时间,许时体重急剧膨胀,胖地像个球一样,还有了双下巴,这样的许时更加得不到父母的青睐。

许征很后悔,因此对许时更加地好。

许时小学一直胖嘟嘟的,直到初中长个子了才逐渐瘦下来。

出于愧疚,许征化身为宠弟狂魔,他把自己的零用钱省下来给许时买吃的,用零食逼迫他去跑步,跑一圈给点吃的。

所以许时虽然胖,倒也健康。

小学里,要是有谁欺负许时,许征一定会去替许时报仇,渐渐的,所有人都知道,许时有个不好惹的哥哥。

许时以前不爱说话,许征便想方设法开导他,让他发生什么事都跟自己说,许时对他的话又言听计从,最后让许时养成了话痨的属性。

这点,许征不止一次后悔过。

可以这么说,在许家,全家人都偏心许征,而许征偏心许时。

对于许征来说,许时已经化成了他生命中的一部分,必不可少。

当宠许时成为了一种习惯,不是那么容易戒掉的。

前世许征戒了一辈子,都没成功。

这世也不打算戒。

没想到,许时竟然不是他弟。

许征无数次想打人的时候,都用这么一个借口劝服自己自己弟弟,亲的、亲的,忍着。

结果现在,理由不成立了?

许时安静坐在一旁,脸上嘲讽的表情又透露着难过。

“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许时抬头看着他,回忆道“初一的时候。”

正因为不是亲生的,许时有很多事不愿和家里说,包括许征。

后来他后悔了,又牢牢地抓紧许征这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没了许征,就再没有人把他当真正的家人看待。

现在好了,就连许征,他这个世上唯一的亲人,也知道真相。

这么多年,他哥疼了个陌生人。

许时早知道真相,由于自私,不肯告诉他哥,他哥会不会恨他……

许征从未见过这样的许时。

失魂落魄般,像是丢失了全世界。

他刚回来的时候,许时很皮,嘴碎得让人想打他,就算皮,无疑是快乐的。

这一刻的许时,浑身被阴郁气息笼罩,浓烈地驱散不尽,就像生活在阴影下。

许征的心一阵一阵揪疼。

不应该这样,他宠了这么多年的弟弟,现在如此难过。

许征想也没想地将人抱着,用行动安慰他。

“想什么呢?我看着你这么多年,就算不是亲的,我也永远是你哥。”许征的声音带着坚定。

许征不免自责。

他在想什么?

现在最难过的应该是许时才对。

就算他早知道了许时不是他亲弟弟,他能把人放下吗?

不能。许征心里的回答再肯定不过。

既然如此,他对许时的关心,永远不会改变。

许征的话戳中了许时心中的最后一道防线。

许时再也忍不住,闭着眼,眼泪倾涌而出,反抱着许征。

不知道为什么,他好难过。

许征承诺,会永远是他哥。

可是这样反而加重了许时心中的酸涩。

他想要的并不只是这样而已。

“我不要你当我哥。”许时下定决心道。

他第二句还没说完,许征一锤定音“不要也得要。”

得,许时更难过了。

屋内兄弟两人抱头痛哭,客厅里的对峙还在继续。

王业萍不会忘记,因为许时的到来,给他们家添了多少麻烦,现在养大了想把人要走,门都没有。

“我告诉你,许时不会跟你走的,我劝你趁早死了那条心。”王业萍恶狠狠道。

成例对自己充满迷之自信“你们已经有个儿子了,一个是亲生的,一个是迫不得已收养的,怎么样都会有所偏颇吧。”

“你还有脸说呢?”王业萍面露嘲讽。

许时到他们家,一开始遭到了王业萍强烈反对。

这事得从王业萍和许敬言的相识说起,他两之间发生的事,简直能谱写一本乡村七十年代爱情故事。

王业萍,典型的农村妇女,巴溪村村花,长得漂亮,性格泼辣,村子里的小伙一个也看不上,唯独对下乡的许敬言情有独钟。

许敬言斯斯文文的,有一种她从未见过的气质,于是王业萍经常帮着许敬言干活,知青日子清苦,家里富裕的隔三差五寄点东西来,要是条件一般的就只好扛着。

王业萍就趁此叫上许敬言去她家吃饭,这一来二去的,两人互生情愫,结了婚。

婚后三年,政策改革,下乡的知青有了能回城的机会,当下是离婚的离婚、回城的回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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