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之孕事(2/2)
裴琼接过阿恒哥哥塞给自己的书,点了点头。
但等赵启恒坐到书桌前时,她又放下手里的书,扶着自己的腰慢慢挪到他身边。
“阿恒哥哥。”
赵启恒见她的腰还是很难受,便把她抱在怀里,顺着掌心用内力给她按摩,裴琼的腰瞬间便舒缓了许多。
她舒服地叹了口气,靠在阿恒哥哥怀里道:“阿恒哥哥,糖糖想要个小娃娃。”
赵启恒手下动作微顿,不待裴琼察觉,又继续揉着她的腰,不动声色地问道:“怎么突然说起这个?”
“平儿那么可爱,可阿娘不给我玩。哼,有什么了不起,阿恒哥哥,咱们自己生一个!”
赵启恒没有立刻回答,裴琼便缠着他闹个不休。
过了好一会,他才抬起眼睛,里面是裴琼看不懂的复杂神色,“糖糖知道该怎么生娃娃?”
裴琼原先没想到这个,被阿恒哥哥一提,她的脸霎时红成一片,眼神游移起来,结结巴巴地说:“知,知道啊。”
“呵。”她的耳边传来一阵轻笑,笑得她耳根子红得能滴血。
赵启恒眸色深深,抱着怀里的小姑娘,把她放在书桌上,咬着她的耳根子说:“糖糖想要?怎么不直说?”
遂压了下去。
笔墨奏折挥散了满地,靛青桌案上盛着一副皎白玲珑的娇躯。断断续续的娇吟从书房中传出,听地外间没根的太监们都身子火热。
裴琼欲哭无泪,抽抽搭搭地为自己辩解:“我,我不是这个意……”
话说到一半,她的花蕊被狠狠一个撞击,所有的话都化作了一声柔媚婉转的吟哦。
“那是什么意思?糖糖不想生孩子?”
“想,想的……”
因为想要小娃娃,裴琼今日格外配合,连赵启恒就这么抱她去窗台边的软塌上都没有拒绝,乖巧地很。
待到裴琼哭得浑身泛红,手软脚软的时候,才被放开了。她眼角挂着一滴摇摇欲坠的泪珠,闭着眼睛靠在阿恒哥哥怀里睡去。
赵启恒给她换了身干爽的衣裳,让她躺在已经收拾干净的软塌上先睡一会。
春寒料峭,他坐在软塌边,给裴琼掖了掖被子,计算着叫醒她用午饭的时间。
从应山那次后,这小娇娇的身子骨一直不好,赵启恒精心养了小一年,才慢慢好起来。
她此时尚小,内里又刚复元,赵启恒不愿让她这样早怀上孩子,怕她伤了身子。
门外有轻微的响动,赵启恒侧目看去,是福安在给他做手势。
赵启恒去了侧殿。
福安从密道里端出一碗乌黑的药,赵启恒眉毛都没抬,一口喝完。
福安看得心惊肉跳,委婉地劝道:“殿下,是药三分毒,虽然太医说这药损伤小,但您每个月都喝……”
刀子一样凌厉的眼神落在福安身上,他一个激灵就跪了下来,不敢再言。
之后小半个月,为着孩子的事,裴琼在情、事上对赵启恒是百依百顺,被他欺负了个惨,每日都是哭着睡着的。
后来她被吓得不敢再在阿恒哥哥面前提孩子二字,生怕他又把自己抓去蹂、躏一顿。
御医来把平安脉的时候,她悄悄问了这件事,御医说她身子养得很好,孩子迟早会有,不必心急,顺其自然便是。
于是裴琼便也不纠结这件事了。
春去夏来,盛芙池中的荷花在风中微微摇曳。
这日是宁国公老夫人的八十大寿,宁国公老夫人德高望重,裴琼也去贺寿了。
宴席上,她遇见了阿芷姐姐。
庄芷兰如今已有五个月的身孕,气质更加温柔起来,裴琼征得她的同意后,好奇摸了摸她鼓起的腹部。
这时,恰好庄芷兰腹中的孩儿在动,她肚子的左边凸出一个小脚丫。裴琼的手心被软软地踢了一脚,一颗心顿时化了。
好可爱的宝宝。
宴席进行到一半的时候,赵启恒也来了,他在前厅待了片刻,便带裴琼回了东宫。
坐在回程的马车上,裴琼忍不住提起阿芷姐姐肚子里的那个孩子。
她边说边笑,被阿恒哥哥抱到腿上也没在意,反而环上他的脖子继续说。
谁知不一会儿,她的裙子就被赵启恒解掉了。
“阿恒哥哥,你做什么!”
赵启恒一脸无辜:“糖糖难道不是这个意思么?”
马车颠簸,车外又有人,裴琼浑身泛着羞红的粉色,死死咬着牙不肯出声。
赵启恒低低笑了一声,含住她的唇,把她所有的呻、吟都吞进去,没漏出一丁点。
若是往日,裴琼早就要反抗了,今日她却意外地没有闹小脾气。
她特别想要一个软软的小宝宝陪自己玩。
之后数日,裴琼把挠人的小爪子收起,任赵启恒在床上怎么折腾都乖顺地不行。
赵启恒本就是虎狼之年,被她的乖巧惹得欲、火高涨,索求地越发厉害起来,甚至时常有白日宣淫之事。
好景不长,这日早间,赵启恒正上早朝,裴琼在寝殿内发了好大的脾气。
赵启恒浑然不知,他下朝后,从御花园的小路回东宫,在半路遇到了他的小娇娇。
夏天日头太晒,赵启恒快步上前,把她圈在怀里,问她热不热。
裴琼一直站在树荫下的秋千边上,根本没有热着,她拂开阿恒哥哥的手,朝他笑地格外甜蜜。
“紫云。”
紫云把一碗乌黑的药端上来。
裴琼笑道:“阿恒哥哥,你今天忘了喝药了。”